来,也不甜言蜜语了,也不调情点火了,就那样毫不停顿地撞击,他的精力惊人,中间除了换姿势停顿了一瞬,竟然连续不断地冲撞了一个多时辰,连中场休息都不用。
开始是他在上面,后来他下了床,在曲非烟以为他要走了时,猛一下把曲非烟拉到床沿,把她两腿架到肩膀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啊……唔……”曲非烟既满足又难受,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如歌似泣。
后背式,侧卧式……一个个花样下来,曲非烟手足酸软,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不要了,不要了,相爷……受不了了……快拿出来……”曲非烟低声哭泣,拼命挣扎着想推开朗润卿。
她被弄得晕过去三次,至于高-潮了几次,则数也数不清,也不知道朗润卿怎么弄的哪里来的天赋,他每撞得几百下,曲非烟便抽搐着攀上顶峰一次……
“受不了了?”朗润卿没有像以往一样停下来安抚她亲吻她,他疯了一样,只是无比亢奋地狠命地用力地冲撞着。
再弄下去,她就要被朗润卿弄死了。曲非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口里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呻吟……
朗润卿恨恨地看着身下不断娇喘着的人儿,她的身体光洁水润,洁白的腹部下方覆着的那片柔软的嫩毛被她涌动的水流滋润了,泛着晶莹的光泽, 粉红的花芯在一开一合中不停地涌出大量水流。
他的眼光来到山峰处停住了,那里的变化最大,他记起宫中第一次欢好时,根本没有山峰,还只是尚未发育的小土坡,只有圆圆的形状。后来云湖中,那里已经浑圆可人,一只手刚好握住,现在却很大了,此时脱兔一般跳动着,顶端的两朵粉红的花蕊在身体的刺激下挺立着,诱惑着他,他直想狠狠地咬下,再吞进腹中。
朗润卿一手握着曲非烟的腰部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攀上山峰揉捏挤压,坚-硬不停冲-刺,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下的这个人儿,无论哪一处都足以令他疯狂。
她是他的,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相爷,我不要了……要死了……你出来……”曲非烟激烈地扭动着,闪避着,大眼睛泛着泪花,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泣。
“要死了么?我陪你死。”朗润卿喃喃道,喉结上下滑动,喉间传来低哑的吼声,身下的冲撞更迅猛了。
他重复着最古老的动作,抽离,再深深地埋入,每一次撞击,都给曲非烟带来一波电流,源源不绝的快-感从他的击入点传导到四肢中,骨血里,脑海中……曲非烟全身颤栗着,感官随着每一下撞击升空,随着他的退出降落,再上升,盘旋,最后,累积的层层迭迭的快-感终于使她无法再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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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雾锁云缭绕 ...
曲非烟昏沉沉间,被朗润卿抱进浴桶中,却是朗润卿出去烧了热水提来给她洗浴。他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轻轻地推拿按压,运功给她导息调理,消除她的疲乏。
“唔……”曲非烟舒适地吁了一口气,脑子有一丝丝清醒,她想,还是跟朗润卿好好谈谈,身体的快乐不代表情感的归依,他如果对她有心,就要留给她时间,给她好好理清思绪,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只有身体的交流的。
不过当她强撑着半睁开眼看向朗润卿时,到唇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朗润卿正深深的看着她,眼里那份凄凉,失落,惶恐,还有满足,重重地击向她心窝,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朗润卿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把她抱到床上。曲非烟刚想说你别在这里睡回去吧,他已经开口了:“我回去睡,你不用担心。不过,小非子,就算我们现在好不给陆风知道,可你是我的人了,你还想着要嫁给陆风吗?”
还想着嫁给陆风吗?曲非烟迷惘了。
曲非烟天亮起床后,又忐忑不安了,昨晚朗润卿跑厨下烧水提水什么的,不知有没有瞒过陆家的护院,陆风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气?她烦恼地想,还不如回前世,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挣扎沉沦。
昨晚她明明沉迷陶醉,却一再抗拒,朗润卿也明白她是怕陆风知道,心头恼恨不已,可最后到底悄悄屈服了,他到厨房烧水很隐蔽,陆家的护院并没有发现,冬天厨房中一直有下人添柴火烧地暖,朗润卿拂了一些忘魂隐到下人脸上,直到他烧了水离开下人才清醒过来,因而陆风并不知道他俩人又暗渡陈仓。
曲非烟昨晚说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朗润卿没有认同,陆风却很重视,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曲非烟看问题总是凭直觉,却往往都是正确的,这一点陆风前世与她同居了两年,深有体会,既然曲非烟怀疑敏妃,他今天一早便出门了,悄悄地安排了人寻访晴妃进宫那一年宫中侍候的宫人,那一年敏妃在哪一宫当宫女,宫中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这一天,曲非烟也同时安排陆氏旗下各行从业人员,悄悄地散布陆风要尚兰陵公主的消息出去。皇家公主竟然要许配一个商人,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