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小非子。”朗润卿把她压倒床上,舌头伸了进去,狠狠地翻搅,吮吸,凶猛得似是要吃了她。
好像不是梦,曲非烟心头略安,挣扎着推开朗润卿,恼火地说:“疼你就说疼,干嘛要吓我?”
“肉疼,可心甜着。”朗润卿低声笑着,后来越笑越大声,凤眸在烛影里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曲非烟气恼地瞪他,却又迷失在那勾魂夺魄的万种风情中。
“这样的疼,疼一辈子我也愿意。”朗润卿叹息般低喃。
“你……”曲非烟又好气又好笑,掀起朗润卿袖子一看,那手臂的肉都快给她咬下来了。
“你先上药吧,这么深的伤,小心感染了。”
“没事。”朗润卿笑着躺下,把曲非烟揽进怀中,柔声问道:“刚才做什么梦了?吓成那个样。”
“梦见……”
虽然是梦,可这会再讲一次,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相爷,我心口好疼,你给我揉揉。”
“好!”
那纤长美丽的手指在曲非烟的心口揉压,没多久就改变了按压的地方,却又怕她发火,又挪了回去。
“小非子,这一个多月没在一起,我想死你了。”
他灼热的气息暖暖地吹在曲非烟的脖子上,曲非烟身体一颤,脑子里混乱不堪,她似乎…似乎也想他了……
朗润卿灵巧的手指这时从她心窝挪开,来到山顶技巧地一掐。
曲非烟周身一麻,一声呻吟冲出:“相爷……”
“想我吗?”他啃咬吮-吻着她的脖子,曲非烟情动,下面濡湿了。朗润卿还在喃喃细语:“小非子,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低语昵喃在她耳边回响,他周身散发出灼人的热力,混着他粗嘎的喘息,曲非烟有些眩晕,蓦然觉得体内的渴求又升高几分。
也许他深情的诉说打动她,也许今晚的噩梦让她惊惶,曲非烟一反往常的推拒,她揽着他脖子,无声地回应。
朗润卿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疯了一样,将曲非烟的脖子紧紧勾住,像猎豹一样撕咬纠缠她……他胡乱地扯开两人的衣物,手指粗暴而狂乱地大力地揉搓着她的胸前红蕊,毫无往日的技巧。
“轻点,疼……” 曲非烟推开他,低低地呻吟。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朗润卿灼热的嘴唇堵住,他伸出舌尖急躁地探入,勾挑,摩擦,纠缠,他像初尝爱-欲的毛头小子,疯狂粗鲁,无所顾及。
他急切地摸索着她的全身,伴随着一声比一声急剧的喘息,他在她身上弹响激-情的篇章……
曲非烟一阵阵眩晕,周身发抖,从小脚趾到大脑酥软发麻……
“小非子,给我好吗?”他张口咬住她的红蕊,动作更加急切而粗暴,舌头带着勾引的味道在上面打磨旋转。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到门口时似是不经意地停住,却又突如其来地往里一插,指端准确地刺向她的极乐点。曲非烟只觉得一道电流击中四肢,全身毛孔瞬间快乐地张开,血液在奔流,大脑麻痹了……
“相爷……”她低声呻吟,她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迎合。
朗润卿没给她时间思考,他的手指动起来了,下面的快-感一阵一阵烧向全身,随着他的手指灵巧地加快,曲非烟的感官攀上云端……她的大脑烧成了浆糊,她呻吟着,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快要窒息,因为那漫天席地的快-感……
“小非子,你摸,它好硬了,它想要你了,它受不了了……你要它吗?你给它好吗?小非子……”朗润卿一声一声急促地渴切地哀求,凤眼里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炽热欲-望。曲非烟残余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击垮,欲-望使她抛弃矜持,她挺起下半身……
“小非子……”朗润卿嘶哑地低叫,他激动地,颤动着,抖抖索索想冲进去,扑空了,一次,两次……进去了……
“啊……”曲非烟身体如遭雷击,剧烈地痉挛抽搐,那一下下有力的撞击,点燃她体内的烈焰,腾空而起的烈火将她身心俱焚,一刹那间将她推上极乐的云巅。
“好舒服……好紧……”朗润卿惬意地低哼,更快地更有力地进出。
“相爷…相爷……”曲非烟弓起身,紧紧搂住朗润卿的脖子,嘶声叫喊着。
“小非子,喜欢吗?快活吗?”他奋力冲撞,嘴巴也没停,没完没了地点火,发问,期待得到嘉奖表扬。
曲非烟已经被酥酥麻麻的快意刺激得说不出话来,激流从那神奇的地方奔向她所有的感觉神经,世界在这一瞬崩溃了,毁灭了。她呻吟着,喘息着,两腿勾住朗润卿腰部,扭动着,迎合着,满怀喜悦地承接他每一个重重的撞击,她湿润温热的地方一次次包容他怒张的挺拔的利刃……
她汗湿的身子与他同样湿漉漉的身体密密交叠,他们彼此交付,彼此拥有……朗润卿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简直是在不要命地冲撞,曲非烟被他一下一下撞向床头……被他一下下顶上快乐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