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副本都删除了。
如酒还傻乎乎地跟李垚去酒吧?
顾子燊怒极反笑,发送消息:哪个酒吧。
……
灯红酒绿,射灯乱闪。
如酒给顾子燊发消息说她浑身好热,躲在女厕的最后一个隔间里。
顾子燊顶着别人看他“虽然是变态但好帅”的目光中,走到了最后的隔间处敲门:“酒,我来了。”
门唰地被打开,软绵绵的如酒黏糊糊地扑过去,嘟囔:“子燊你终于来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嘤……”
她炙热的鼻息呼在顾子燊的颈间,几乎登时就让他硬了。他反手把门关上,厉声问:“你是不是乱喝东西了?!”
如酒俏脸粉红,长睫上衔着泪花,眼神迷蒙,歪歪扭扭地站也站不直,纤直的双腿蹭啊蹭,但顾子燊的疾声厉色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砸得她瞬间清醒了三分,连连摇头:“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喝……”
她警惕着李垚,后者送过来的酒水她一滴都没有沾。
“你简直是傻得可爱,蠢得到家。”顾子燊看了一眼她又浪又媚到骨子里的样子便撇开了视线,“你跟你哥车震的照片都已经传到了我的手机里,你是不是希望在校园网上也看到?女孩子该有的自尊自爱,我为什么在你身上一点都看不到?”
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如酒怔忡地没有反应过来。她动着自己一团浆糊的大脑思考着,车震、哥哥、发到了子燊的手机上、他说她不自尊自爱……
如酒感觉那股犹如蚂蚁噬骨的痒意忽然消失了,她拉了拉已经露出大半个锁骨的针织衫,泪水悄悄顺着眼角滑落,子燊说得没错啊,她确实不自爱,自爱又怎么会跟自己的哥哥搅合在一起?自爱又怎么会同时跟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酒难堪地抬不起头,脸上像被人甩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我确实不自尊自爱,还麻烦你跑了一趟——”说着她再也待不下去了,细白的手指拉开门插销要出去。
“如酒,别走——”顾子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拉她入怀,“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在我心中是最高贵美丽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被别人知道的污点。”
他越说声音越嘶哑,喉结上下滑动,清隽的眼角有些发红,但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如酒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子燊的话于她就像万箭穿心。她转过不看他,腿心刚安静了一会儿的空虚又席卷而来,折磨得她自我厌弃。
“对不起,小酒。”顾子燊舔掉她的泪,心涩得发酸。英俊年轻的男人缓缓蹲下身,拉扯女孩的紧身袜,如酒却快他一步:“不要。”
“都这么湿了,该憋坏了。”顾子燊轻声说,手上的动作不由分说,拽下内裤和紧身裤,修长的手指捋开卷曲着的阴毛,两片薄薄的唇吻上了颤抖着流出晶莹蜜液的阴唇,舌尖义无反顾地往穴儿深处探去。
“嗯啊……别、别子燊,脏……脏、啊!”
窒息般的快感如潮水涌上,激得如酒忍不住往前送跨。她抱住顾子燊的头,似啼似笑的面目表情,让还没有流干净的泪水一滴滴滑面而落,砸进他的发窝。
那么轻巧的泪水,却砸得顾子燊清俊的背脊一颤,他心尖发抖,唇上加力吮吸,小小的蜜穴流出的每一股液体,被吸得干干净净,他的舌头非常灵活,绕过贝肉,灵活地在她的穴间四处点火,四处留情,而后又不经意间地抵住那颗硬得不行的小珍珠,用粗粝的舌苔不重不轻地剐蹭。
“子、子燊,用力啊……用力啊!我、我,我好难受……嗯……”如酒满脸迷醉,眼睛媚成丝,前胸一阵阵地发痒,痒得她受不了,可子燊在忙着,她只好自己动手。
她半眯着双眸,双手如愿攀上隔着内衣捏着自己双乳的顶端,指尖微微发力,拉着那可怜的乳首又摩又转,但她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有酥爽的麻感顺着背部神经往下滑。她鼻腔满意地哼出娇糯的鼻音,滑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肩带,亲密无间地接触到了丝滑嫩白的胸部……
看着她淫靡至极的自摸,顾子燊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出来的液体成了白沫,他的手连同舌伸进小穴,勾着又嫩又湿的穴肉往外拉,隐藏在里面的肉核不情不愿地探出点绯红色,被他的尖齿捉住,轻轻啮。
“嗯呐——”随着如酒霍然婉转而厉的呻吟,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又是泥泞了几分,泄出一股清液。
高潮过后的如酒软下腰肢,顾子燊站起来给她穿好衣服,抱住她欲走,但如酒浑身滚烫,脸上也呈现出异样的嫣红。她勾着他的脖子,小手淘气地按住他胯间的昂扬,妖精似的呵气:“子燊,我想吃你的大肉棒……”
顾子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把外套脱下来扑在马桶盖上,让如酒坐好,然后自己出去把“清洁卫生中,勿进”的牌子立在门口。
再回到隔间中,如酒已经难耐地把三根葱白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咿咿哦哦地自慰着。
顾子燊呼吸一窒,大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