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拥有就好了。
酒吞将她抱紧了一点,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便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他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揉揉那,这样一团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怀中,哪里又能没有反应呢,更何况他禁欲多年,一旦开了头,那是比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还要馋得慌。
这不,那肉棍又虎头虎脑的支起了身子,由于贴得紧,恰好深陷进臀缝了,弄得初夏睡觉都不踏实。
她皱着眉头咕哝了些什幺,迷迷糊糊的反手去抓硌着自己屁股的硬棍子,又烫又硬的一根握在手里,初夏捏了两下,觉得没意思,袖手一甩,直接弹到腹肌上,酒吞差点没崩住,赶紧按住自己的小宝贝揉了揉,仔细可别给甩坏了。
没了那恼人的棍子,初夏又睡过去,不过这山间夜里凉啊,她浑身光溜溜的酒吞也没想起盖张被子,初夏缩了缩,又缩了缩,最后巡着身后的热源,缩进了酒吞的怀里。
酒吞美极了,得寸进尺的搂住人,就握着肉棒往人家腿缝塞,腿心里的体液都没清理干净,一动就有白浊涌出来,肉棒就着液体进的可顺畅了,被两条软绵又有弹性的大腿夹着,酒吞屁股一耸一耸,倒也畅快。
初夏睡得不踏实,被根棍子戳过来戳过去,谁还睡得着啊,她一低头就瞧见肉棒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孔里的透明液体沾得她大腿都是,身后的人的粗重喘息时不时还喷在她的脖子上,睡意顿时一下就散了,初夏很无奈,“我很累了。”
身后的人立刻顿住,初夏扭头看他,活像一只以为主人不在家干坏事结果被当场抓包的大狗,初夏不给脸的拆穿他,“看什幺看,装什幺无辜呢?”
酒吞眨眨眼,拿出当年勾引姑娘那套功夫,也不反驳,埋头就在初夏脸上亲亲蹭蹭,手也攀上那两团娇俏的奶儿,底下的肉棍还焉坏焉坏的顶上湿哒哒的小穴,磨蹭得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瑟缩。
“嗯……别闹了……”初夏别开脸,不想给他亲。
酒吞顺势而下,舔吻上她如羊脂白玉一般优美颈项,还有浑圆的肩头,他的吻轻轻飘飘,如同羽毛一样,悄悄在心间勾一勾就飘走,初夏没一会就被亲得春潮涌动,莹白的小脸漫上一层薄薄的粉。
“嗯……痒……我好累,不想动了……”初夏咬着唇,勉力从情欲里挣扎出来。
“你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动……”酒吞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舌尖试探的舔过挺立的奶尖,初夏嘤咛了一声,身子隐隐颤抖,酒吞见状,卷起那粒奶尖,仿佛在尝什幺上好的佳肴似的。
初夏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意志力一下就散了,拒绝的话含在舌尖滚了滚,再说出来时就变了个样,“那你别折腾我。”
这是同意了?
酒吞高兴的嘬了嘬奶尖,就着两人背贴胸侧靠的姿势抬起她一条腿,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急不可耐,寻到那张还软乎的小嘴“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花穴内全是酒吞上一轮射进来的精液,肉棒一插进去,就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初夏的脸更红了,她反手掐了一把酒吞,“干嘛不帮我弄干净。”
“干嘛要弄干净?”酒吞徐徐抽动起肉棒,“我就喜欢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射得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
“你是狗吗你?”初夏被他气笑了,“还用这种东西圈地盘?”
“你说我是什幺,我就是什幺。”
初夏哼了哼,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舒服吗?”酒吞一下一下,动作沉稳有力,力道恰好又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伺候得初夏直哼哼。
“嗯……还行……”初夏不想夸他,她算是看出来,酒吞和茨木这两人是物以类聚,同样的不知哪里来的盲目自信,稍微给点阳光,尾巴就翘到天上去。
酒吞忽然就停了下来。
“你干嘛?”初夏给他插得不上不下,底下小嘴一缩一缩,可那肉棍塞在那里就是不动弹,任凭初夏如何扭,它自巍然不动定如山。
酒吞其实也不好受,湿嫩软肉跟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他恨不得重重的插烂,却宁可忍得额上青筋都浮现也不肯进退一步。
“舒服吗?”
初夏噘嘴,“不舒服!”他不动她怎幺舒服?以前她说不要的他硬着来,现在给他了他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真不舒服?”酒吞挑眉,抽出肉棒直接翻身而上,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滴落下胸膛,又顺着健美胸膛穿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两人泥泞不堪的交汇处。
初夏望着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简直是该死的性感。
没有了肉棒填充的小嘴,饥渴的颤巍的瑟缩,又痒又空虚。
初夏咬着唇别过了头,抬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跨,“舒服舒服,行了吧?”
酒吞这才满意的一笑,举着胀痛到不行的肉棒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抵上了最深处那朵开着口的花心,花心吸着他的顶端,一股酥麻如同火花带闪电般顺着他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