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懂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起初夏离开了。
酒吞眼睁睁看着茨木的身影在视线里化作一个黑点,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忽然想到什么,“喂,她还没穿衣服……”
茨木知道初夏没穿衣服,因为她肉体的芬芳和事后的淫靡混杂着血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跟猫抓似的,挠得他心头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这女人连皮带骨一起吞吃进腹中,不过,他定力实在太好了,茨木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可惜。
一把将初夏丢进池里,茨木看着水里沉浮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她还算有那么点味道。
雪白胴体上的血迹像是盛开在纯白雪山的朵朵红梅,艳丽又旖旎,经过情欲的滋润,她的下身还嫩生生的绽放着,茨木只看了一眼就赶快撇开了眼,刚才就看了那么一眼他觉得有道雷电劈中了自己的脊背,又酥又麻,隐约还有点痛。
嗯?有点痛?茨木低头,他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隆起了一个小包。
茨木低声咒骂了一句,两三下脱光了自己,也扑通一下跳进了池子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声嘀咕:“我可不想动你的,谁叫你这么脏,不洗干净一会就把那些东西给引过来了。”
初夏还是那样安静的飘在水面上,什么也听不见,茨木说了两句就沉默下来,将初夏抱在胸前,大手撩起一捧水淋了上去。
怀里的人很安静,看起来就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子,软乎乎的一团,再也不会一看到就露出防备的眼神,茨木竟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他掐了掐初夏的脸,啧,手感不错,鲜、嫩、滑。
被洗去鲜血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香,茨木洗着洗着,就变了那么点味道,经不住诱惑攀上那两只雪乳儿,轻轻拢了拢,新奇的触感引诱着他不自觉的探索下去。握着两只奶儿揉弄成各种形状,再微微松手看它们一下弹回去,晃动出醉人的乳波,乳尖也被他好奇的扯出来,弹回去,扯出来,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怪不得挚友为个女人就神魂颠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茨木边亵玩着初夏的身体边想,“这女人的确和男人不一样。”
茨木目光划向她闭合的双腿,扯开了一只腿,露出底下娇艳欲滴的花蕊,“有点意思。”说着,就想去摸,可他只有一只手,还握着腿,他想了想,干脆将女人靠上池壁,将她的两条腿打开,摆弄成M字型。
蜜色的大手刚想摸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刮出了一道痕,茨木挠挠头,咕哝了一句真麻烦,还是收敛妖力,将利爪缩成了扑通人手的大小,兴致勃勃的摸了上去。
花蕊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的收缩,被手指一摸上,收缩更加剧烈,嫣红的小嘴里时不时吐出被稀释了的浅白色水液,茨木呼吸忽然就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无比沸腾,精力旺盛的想立刻就找人打一架,身体也更加痛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东西此时头角狰狞,嘴吐涎水,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按了按,那东西不仅没被他按下去,反而摇头晃脑挺得更直了,茨木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初夏那不断流水的小嘴,一时有些难办。
“你也想进去?”
肉棒弹跳了一下,似在颔首。
“不好吧,毕竟是挚友的女人。”茨木摇摇头,却忍不住寻到那穴口摸了进去,一摸进去就被媚肉纷纷裹住,吮吸,手指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过,她既然不是红叶,挚友应该也不会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应该,不要紧吧?”茨木举棋不定,天秤在挚友和自己的欲望间来回起伏,终于,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决心,“反正她伤这么重,也是需要疗伤的,我就帮她一回吧。”
茨木垂下眼,别别扭扭的靠过去,拨了拨初夏的腿心软肉,“我是为了你好,你再不疗伤就撑不下去了。”说完,好像安了自己的心,肉棒抵在湿软的穴口,缓慢的顶了进去。
茨木的肉棒龟头比棒身要大了一圈,淫穴艰难的吞吐着终于含进了大半个龟头,前头进去了,后天就顺利了,等完全插进去之后,茨木已是满头大汗,呼吸粗重。
茨木恍惚觉得自己的肉棒置身于温暖的泉水里,又好似有无数张的小嘴在舔舐,吸吮,他尾椎骨都麻了半条,他手臂肌肉绷起了青筋才勉强忍着没爆发出来,即使之前没试过,但潜意识里也知道若是这样就释放了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又过了几息,茨木才浅浅抽动,媚肉吸附在棒身上,随着它的抽动四面八方的拉扯,摩擦,茨木忍不住呻吟出来,想找点什么发泄,免得支撑不住,他一睁眼就对上两只奶子,慌不迭的埋首进去,嘴里含着一只,手里揉着一只,又香又软,仿佛置身云端,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不过,茨木没忘记自己疗伤的借口,他一边插干一边凝起妖力输送进初夏的身体,缓和着酒吞带来的损伤。初夏身体内部早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被撑开的缝隙,若是任它继续扩散下去,后果怕是和那些被震碎的瓶罐没什么区别,茨木的妖力进到体内后就像补衣裳一样,一点一点的填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