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邪恶了,你个死人,快放开我啦,要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不提风丛樑还好,风林菀话音刚落,朱逸群就收起了眼底那吊儿郎当的笑意,风林菀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不怕死的继续嚷嚷着。
“知道怕了吧,还不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告你强呀奸。”
“这不叫强呀奸。”
“你以为你家有权有势就可以强呀奸法律吗?这可是以违法必究为核心的大中华帝国,岂容你等小人亵渎的。”
“这叫什么呢?套用一句网上比较流行的话,轮流发生性呀关系?”
“轮泥煤的轮......”
“不对,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谁要敢碰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让他付出他难以想象的代价,即使是风丛樑也不例外,知道了吗?”
风林菀因为他威胁的语气而特别不爽,谁说她属于谁了?她就属于她自己,天王老子来了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丁点儿改变,别说是朱逸群了,就连风丛樑,就连她最爱的苏杭来了也不会改变!
对了,苏杭!
“苏河,苏河你认识吧?我和他认识的哦。”
那晚见过他之后,风林菀就打听过了,苏家是军人世家,苏老爷子还是军区司令,而苏河回国之后也作为特殊人才被引进,而作为高端特殊人才,他还同时担任了Q大的特聘教师。
苏家在花海市还没有谁有能耐惹得起的。
“怎么,还念着那小子?看来风丛樑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
风林菀要防备着眼前这条色狼,还要琢磨这他那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哥做过什么?”
“这个呀......”朱逸群抬起左手轻轻触摸着她嫩滑的侧脸,脸上有着迷醉和爱恋的表情,这一刻,真的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深情的男人,而非外界那个议论纷纷的花花大少。
“你自己去问他呀,只要你敢,宝贝儿。”
“我我我......我是不敢,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不要离我那样近呀,流氓,你手往哪儿摸呀?”
朱逸群的右手沿着腰际往下滑,像一种软体动物在身上蠕动一样,带着十足的威胁性,令人不寒而栗。
手指一寸寸的沿着短裙在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上逡巡,时不时的随性捏一捏,或是直接一划而过,引起身体深处那样异样的骚呀动。
风林菀由于隔他很近,为了阻止他的靠近而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反而形成一个包围圈,让自己深困其中,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对于他的动作完全不能做出反应。
“宝贝儿,他也这样摸过你是吧?”
风林菀不知道他说的他是指谁,苏河还是风丛樑。和苏河有些什么纠葛她没有打听到,因为好似所有的人都对两人的关系三缄其口,可是越神秘,这件事就越像罂粟一样,始终旋转在风林菀脑海里。
“朱逸群,你别乱摸啦,再这样劳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是吗?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身体可是很欢迎我光临呢。”
“没有,没有,你胡说......”
“那,这是什么?”
朱逸群将自己的左手的手指放在风林菀面前,食指上亮晶晶的东西,明显是情动的证据。他绝对是故意的,刚刚明明是他手指在身体里作怪,现在竟然这样□裸的血口喷人,那带着晶亮的液体,就像嘲讽一样,风林菀被刺激得当场腿就软了下去,沿着墙壁慢慢额滑到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朱逸群低头看着失神的女人,那梨花带雨中带着明显的茫然和不知所措,这样的画面,刺激着每一个正常男人,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一番。
风林菀感觉到有东西打在自己脸上,本能的一把抓过去,立马听到朱逸群的呼痛声,回神一看,他已是满头大汗的撑在墙壁上,而风林菀就这样坐在他脚边,手里还抓着某物。
这应该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吧,想到刚刚是这物打在自己脸上,风林菀就忍不住想作呕。这和当初被风丛樑逼着给他做那事儿不一样,反正对于朱逸群,她就是觉得恶心。
“朱逸群,让我出去,要不然我让你断子绝孙。”风林菀手里抓着朱逸群的命根子,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大有不从就一把把它捏碎的样子。
朱逸群头抵在墙壁上,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享受,皱着眉,嘴里却发出享受的呻呀吟。
“宝贝儿,那可是关于你终身性福的家伙,你舍得?”
“你以为我不敢吗?”
风林菀说着又加大了力道,她还是不敢怎么用力,怕真的让朱家断子绝孙了。可是,可是,难道不疼吗?为什么这玩意儿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有越长越大的趋势,风林菀竟然觉得一只手也不能把它握住。
“宝贝儿,你,动一动,它想要你。”
朱逸群不疼是骗人的,可是被她温热的小手握住,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