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婿,也是因为对他有非分之想,才会被向大小姐约见的。
风林菀最喜欢八卦了,一半是身为女人的天性,一半是习惯性的为了积累写作素材,创作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
虽然现在她没在写了,但是她已经计划好了,大学开始,她就要重拾键盘,重操旧业,要把扑倒苏河作为终极目标的伟大事业详细记录下来,以后传给他们的子子孙孙。名儿都想好了,就叫,风林菀此刻都仿佛看见了她和苏河手牵手着手在某某河畔执手相看笑脸了。
不愧是向水妮呀,即使被困住了,也输人不输阵,气势一点儿也不比魏生津差,半仰着脖子,露出欣长好看的脖颈,解到一半的小外套挂在臂弯里,再加上他们此时的姿势,让风林菀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曾经描写过的一个姿势,大巴式。
说的是男方企直,女方坐在矮柜上面,双手扶住柜边,双脚则被男方半抬起,挂在两只臂弯里,或是直接搭在男方双肩上。此时男方就可以以快、狠、准的战略方式开展工作了。
但是以向水妮那女人的傲娇程度,魏生津童鞋能得逞吗?风林菀真的是拭目以待呀,她个人呢,还是比较看好魏生津童鞋实力的,主要是上次的声响就足以证明他的能耐了。
这是向大小姐开口了,“承认自己是双性恋也没什么可耻的,可耻的是敢做不敢当,还有,虽然我对同志没有偏见,但是恶心。”
这这这,明显是火上浇油呀妞儿,你这不是欠虐的节奏嘛。
果然,那恶心二字深深的刺痛了魏生津童鞋那幼小的心灵,双眼喷火的看着向水妮,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再解释第三次,我没有。”(问:为嘛魏生津童鞋背对着风大小姐,她也能看出他喷火的双眼?答:因为她是女主,因为作者毫无节操。)
“怎么?要当场抓呀奸你才会承认吗?”
“我以为你昨天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这么狠?不接电话就算了,那个苏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好闺蜜看上的男人你也要抢来上上吗?”
苏河?风林菀的小心肝呀,她都还没炫耀一番呢,他们怎么就知道自己和他要约会了?
不对,神马叫好闺蜜看上的男人也要抢来上上?刚刚是出去见苏河了?那昨晚呢?明明告诉她今天有训练要晚上才有空的。
“是又怎样,再怎么样人家也比你强,哪像你,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一个。”
风林菀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和苏河扯上关系了,但是又不由自主的被他们的对话吸引,都是职业留下的毛病呀。
“向水妮,你别逼我!”
“呵,你也配?不过是大家玩玩儿而已,怎么,你不会真入戏了吧?”那戏谑的小眼神,高抬的下巴,微微牵动的嘴角那讽刺的笑意,都是刺激魏生津的导火索。
“玩玩儿而已是吧?那我这小破孩儿就陪你玩个够。”
只听魏生津如鬼魅般阴恶的声音传来,低沉而充满戏谑,一点都不符合他年龄该有的气势。向水妮双手被她一只大手抓握在墙上,右手“刺啦”一声,向水妮里衣应声而破,露出了形状好看饱满的半圆,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更引人犯罪。
魏生津一低头咬在一边半圆上,风林菀脸上立马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皱成一团,却紧要着下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呼喊。
双唇在胸前肆掠了一遍,慢慢沿着欣长的脖颈来到她嘴角,一点一点的轻咬,带着丝丝的诱惑和满足,“信不信,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嗯?”
这样残暴的话语,被一个没满十六岁的小破孩儿说出来,而且还是用“哎哟,不错哟”的那种吊吊的语气,让人觉得这人要嘛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要嘛就是如暗夜修罗般的强大狠戾。
“呵,真当这是小孩儿过家家?玩儿也是需要资本的,你有吗?”
“资本?你以为有钱就算有资本吗?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向水妮嘴唇被他撬开,俩人嘴角都带了血渍,看来是下了狠心咬下去的结果。双手被破碎的里衣捆住挂在他脖颈上,裙子早就在他残暴的大手下被撕毁,可爱的小内裤被魏生津一个大力扯破,无情的塞在她张嘴欲大喊的嘴边里。
而她坐在矮柜上,双腿被他挂在臂弯处,因为他手撑在墙壁上,让她的双腿几乎被对着,形成一个字母的形状,而魏生津就这样站在她双腿之间,带着复仇般的狠绝一插到底。
整个房间只听见向水妮的闷哼声和“啪啪”的水渍声和矮柜被动撞击墙壁的“砰砰砰”声。
不一会儿,他们就已经转移了阵地,向水妮被束缚着双手仰躺在床上,双腿被魏生津高高的抬起扛在肩膀上,而他站在床边,双眼喷火般紧紧盯视着被堵住嘴巴而只能一个劲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的向水妮。
风林菀本来就藏在床对面,此时他们侧对着她,就连两人相连的性呀器都一览无余。此时风林菀都好奇自己怎么还有闲心研究魏生津童鞋的尺寸。
那一大朵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