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风林菀就尖叫着晕了过去,风丛樑淡定的上前,好似前一刻嘴里说着下流话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依然的高贵冷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受了刺激,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嘴唇也被牙齿咬成了苍白,那一道道的牙印,直接刺激着风丛樑的心脏,闷闷的疼。
有些人就如蚀骨的毒药,在不经意间就领你沉醉其中,醒来时那异样的感觉只以为是酒精作祟,可是真要到了那毒侵入骨髓,和身体合二为一之后才真正明白,越来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在,终于要结束了,不是吗?
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仓库里的其他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径直走到白亿阳身边,躬身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他面前,“少爷,已经准备好了。”
“嗯。”白亿阳点了点头,拨开面前的塑料袋,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拧开盖子倒了两粒服下,并没有喝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也不觉得苦,眉头都未见皱一下。
后面进来的黑衣男子就这样负手立在他身后,应该就是当初和他一起逃出去的人,叫赵勇,是白亿阳的左膀右臂,为人机智狠戾,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难怪那天在那样的铜墙铁壁下,白亿阳都能逃脱,赵勇绝对功不可没。
风丛樑知道,这个地方,进来很容易,出去可就难了,仓库四周都布满了地雷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才没有带其他人过来,伤及无辜总归是不好的。既然有人搭桥,看了看怀里的女人,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呢,还剩下不少麻烦。
钱廉被风丛樑嘴角的笑意骇住,知道他这是要提前实施计划了,可是这个地方,真的行得通吗?钱廉不禁多看了眼他怀里的风林菀,不知道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幸让风丛樑如此待她。
蔡从并不知晓风丛樑的具体计划,但是大概听他提过,因为是钱廉负责的,所以她也不便插手,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距离计划的实施,起码还有好几年,这样草率的提前实施,可能真的会功亏一篑,而看风丛樑的样子,是打算冒这个险了。
钱廉闭了闭眼,无奈的对着蔡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结果,但是显然风丛樑并不打算听任何人的劝阻。
“艹。”蔡从不甘心的骂了一句,从善如流的摸出手机拨打电话,而白亿阳也并没有阻止,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挣扎,他都确保他们逃不出这里。
就像站在岸边看着美丽的鱼儿在干涸的河里挣扎的那种快感一样,现在挣扎得越凶,等一下呼吸困难想要求生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因为仓库里唯一的一根凳子被白亿阳坐着,而风丛樑即使抱着风林菀站在他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狼狈,还是那副白亿阳讨厌死了的西装笔挺高贵得不容亵渎的样子。
“不急,我还有客人,风总要不先休息一下。”
对着身后点了点头,赵勇应声从仓库的一道小门里搬出了几把椅子,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层,风丛樑也不客气,直接这样坐下了。
“赵勇,怎么这么没礼貌呢,这么脏的椅子会玷污了风总的,下次不能这么马虎了。”说话间眼神还若有似无的向他怀里的风丛樑飘去,那里面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赵勇没有开一句腔,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也不管白亿阳能不能看见。
钱廉和蔡从也不客气,直接一脚勾过椅子坐在了风丛樑身边,他们的唯一使命,就是确保他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他们从来不在乎。
风丛樑开口,惯有的冷情语气,还有旁人不可比拟的贵气在里面,“白亿阳,你该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呵,适可而止?好像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不过风总的建议似乎总是一层不变呀。”
此时蔡从的声音传来,“西部警署吗,我家小姐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不要告诉你们我今天没更另一文,勤快的索,这是第二更你们信不信?
看我多乖,就想着快点让你们看到结局!
☆、丹穴凤游09
蔡从报了警,却没有告诉警察他们的具体方位,只说出了风家的背景,要求警局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人。
白亿阳并不在乎蔡从那通电话是打给谁的,吃过药之后的身子好像精神了许多,“应该顺便给军部打一个,他们可比警方更想抓我,效果可能也更好。”
蔡从并不理会他,嗤了一声挂掉电话,坐回椅子上,对着钱廉点了点头。
“说吧,把我引来的目的。”以白亿阳的谨慎程度,能让别人在短时间之内给找到了,那一定是他故意留下线索的。
“叙旧呀,这不是好久不见了,想你们得紧,正好把大家都约来聚聚。”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报仇你似乎找错了人。”
“我一直都钦佩风总的勇气,现在亦是如此。”
仓库四周都是炸药,白亿阳随时有可能把这里一举摧毁,风丛樑现在做的一切都只为拖延时间,让一切来得及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