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然的出现,然后是发了疯一般的做呀爱。
刚醒来的时候她还很虚弱,每天都要卧床休息,而他却丢下繁忙的工作,亲力亲为的照顾了她一个月,直到她慢慢康复,可以下地活动了,他才连夜坐飞机回去处理公事去了。
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是过年,风格被管家带着去给老师拜年了,那个补习班的老师,叫白亿阳,在附近一带很有人缘,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可是他却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偶尔会有一个叫赵勇的警察来找他喝酒,过年的时候许多家长都带着孩子去给他拜年,顺便让同学之间展示一下一年以来的成果。
她以为这次他应该过来才回来的,可是这才九月,没想到他却突然出现了!
感受到她怯怯的回应,风丛樑欣喜若狂,他已经不记得两人上一次亲热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自从她受伤之后,两人清醒的时候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更不要说这些东西了。
对的,林菀就是四年前在大火中丧生的风林菀,是风丛樑将计就计提前了本该在四年之后施行的计划提前实行了,他想得到她,光明正大的得到她,所以才想到让她重生,以另外一个身份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没想到她会受伤,没想到她会失忆,这些都是他没有预计到的,差点让他失去了她,好在上天的眷顾,尽管如此,还是让她活了下来。或许失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何必清清楚楚的去记忆前世那一段伤痛。
那天白亿阳埋了炸弹是事实,发生爆炸也是事实,可是在爆炸发生的那一秒,几人已经离开了仓库,只是她和白亿阳还是被波及到了,为了救他,白亿阳的腿受伤了,而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事后的时候风丛樑问过白亿阳,“你明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为什么还是要救她?”
“因为他们有着同一张脸孔,我别无选择。”
小小的舌头一寸寸的和他的嬉戏着,轻扫过每一颗贝齿,再学着他的样子,在嘴角轻轻的啃噬,然后和他伸出的舌头纠缠着,相互吮吸。
“肉肉,我抱你去洗脸好不好,嗯?”
“可是......”
她迟疑的话音还未落,一个愤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风格已经背好书包了,站在门口,鲜红的双眼紧盯着两人,“爹地,你又欺负肉肉。”
“什么欺负,不想要弟弟妹妹了?”
风格歪着头皱着眉想了会儿,眼睛里的鲜红也慢慢的恢复得和平常一样,家里就他最小了,老是被老师被妈咪被管家爷爷被美女医生欺负,如果有个比他还小的人的话,那他就不是最小的了,他就可以欺负他了。
看儿子还一副想不清楚的表情,风林菀无耻的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没有欺负妈咪呀,不信你问妈咪是不是喜欢这样?”
本来如鸵鸟一般埋在她胸口的女人听见他这么不要脸的在儿子面前说着这样的话,脸颊更是变得爆红,报复的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跳下地来,三两步跑进了浴室,啪的一下把门给反锁了。
风丛樑摸了摸被咬痛的手臂,坐过去站在儿子面前,才未满八岁的风格已经快到他胸口了,摸了摸他依旧柔软的头发,柔声开口,“走吧,我送你上学去。”
两人手牵着手下楼去,因为是周末,风格直接去补习班。已经做到了车上,他才酷酷的看着风丛樑,“那样亲亲真的就会有弟弟妹妹吗?”
风丛樑一边挂档把车退出院子,一边紧盯着转弯处是否有车辆冲出来,“当然不是,如果你想要弟弟妹妹的话,从今以后就不要老缠着妈咪,这样弟弟妹妹就很快来了。”
“好吧。”听着儿子那勉为其难的语气,风丛樑好心情的大笑了出来,他很少这样大笑,可是这两年却经常爆发出这样的笑声,也只有在他们面前,他才会露出这样放松的笑容。
白亿阳的补习班在街角,来上课的人很多,风格在这里学习完全是为了锻炼他控制自己变异的能力,这两年来也收获颇丰。
他不知道白亿阳和他的关系,只知道老师对他恨严厉,有时候又会很慈祥,摸着他的头想望着另外一个人一样露出欣慰的笑容,倒是只要他迟到了,还是一样会揍他的。
风丛樑送他上楼,让助理老师带着他去换衣服,自己则折身进了馆长办公室。
白亿阳正在弯腰泡茶,听见有人开门,头也没回的来了句,“出去,你烦不烦啊?”
风林菀摸了摸鼻头,径自在一边坐下,转身的白亿阳看见他并没有吃惊,而是顺手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原来是你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晚。”风丛樑结果茶杯,轻饮了一口,他其实不喜欢喝茶的,但是白亿阳对茶很有研究,泡出来的茶特别香,可是他也没有多尝,而是打趣的问他,“这是骂谁呢,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呀。”
两人除了仓库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过去的事情,偶尔碰到寒暄两句,因为风格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也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维持着,应该也算是一个知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