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唱起来。
虞音彼时姿势很是不堪,被陆行杨压在房间的墙壁上,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弯曲的毛发间,男人粗长的肉棒正在脆弱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浊白的精液正从被干得穴肉外翻的小穴上滴下来,淫靡异常。
陆行杨拿过虞音的手机,“接电话。”
虞音眼睛都瞪圆了,一句“你疯了吧。”还没说出口,陆行杨已经长指微动,摁了通话键,手机就贴在虞音的耳边,他说的话不容得人拒绝,“接。”
出了厕所的冯铢,搂着丘甜杏可谓是面带春风,两人挑了个不打眼的地方搂抱,坐了一会儿,他认识的人就过来说闲话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说话断断续续,“陆行杨,刚刚……搂着一个女生,看侧脸好像是你的女朋友,就坐在靠近厕所那。”
冯铢听完面色大变,又问那人,真的是虞音吗?
对方挠挠头,灯光暗没看清,又像又不像的。
于是就有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冯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虞音,你到宿舍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呃……”虞音被陆行杨几乎凶猛的抽插干得失神,沉浸在癫狂的情欲里,“在、在玩手机。”
又被陆行杨架起她的另一条腿,虞音整个人腾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小穴里胀硬的肉棒,当下肉棒插得更深,直捅到柔嫩的花心里去,她无声的张着嘴,没想到男人的鸡巴这么长,顶的这么深。
陆行杨结实的胸膛前,虞音雪白的娇乳乱晃,她被操得全身颤动,啊了一声,连嘴都来不及捂。
冯铢听着电话那头的虞音喘着气,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刚刚那一句放荡的叫声,他不得不怀疑,赶忙问,“你究竟在干嘛?你怎么了!”
鸡巴干着虞音小穴的陆行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存心看着她被干得神志不清,还不得不应付着冯铢。
虞音微蹙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模样,小穴正贪吃着陆行杨粗长的鸡巴,却连忙捂上自己的嘴,还是有吚吚呜呜的细碎呻吟逸出。
陆行杨不愿见她为难,扯过虞音的手机,想要挑衅一番冯铢,虞音却眼疾手快,掐灭电话,手机掉在厚实的地毯上,连声都没响。
“你干嘛!”虞音很是不满。
陆行杨撩过虞音披散的长发,长指划过她的双唇,指腹挑逗着圆润的红唇,看起不仅适合接吻,更适合口交,他不以为意,“想跟他直说,我正在干他的女朋友。她的骚穴真紧,我都要被她夹射了。”
虞音觉得他神秘莫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她又被他干得浑身酥麻,小穴抽搐不止,无助又迷乱的全身痉挛,泄了出来。
冯铢听见嘟嘟嘟的挂断声,疑心还未浮起,丘甜杏已经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话筒递到面前。
冯铢转念一想,陆行杨像座冰山似的,面冷话少,倒是经常有个女生来实验室找陆行杨的,冲着他一脸甜笑,估摸着两人关系匪浅。
这么一想,冯铢心稍稍放下,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上台去了。
听见了周围人的起哄声,丘甜杏一如既往的打太极,“我和冯铢可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哦。”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虞音醒过来的时候,稍稍一动自己的腿,被干得酥软的小穴还合不上,堵在里面男人浓精还在淌出来,昨夜男人器大活好还体贴,让她爽翻了的体验犹在脑海。
还没顾得上有多余的情绪,虞音爬起来穿衣服,梳理凌乱的长发,床上的男人已经动了一下,翻身搂住了身侧的枕头。
眼瞧着男人转醒,虞音关上房门,准备潇洒离开,发觉下身是不合时宜的凉,她的内裤落在房里了,只能这么真空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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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啊,阿爸对你很失望。”虞音到了宿舍还未来得及坐下,易蓉蓉已经插着腰,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了?”虞音的小屁股还未贴上板凳,就已经哎哟一声,扶着腰站了起来,“疼死了。”
“我昨晚发短信给你,让你回来给我带份炒米粉的。”易蓉蓉等了大半个晚上,都没见虞音有回复,“你昨晚回家了?”虞音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就住在南市。
虞音语焉不详的点头,又问,“蓉蓉,你的药箱呢?我找点药膏。”
易蓉蓉找药箱的功夫,虞音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易蓉蓉昨晚给她发了短信,让带宵夜。
最重要的是,冯铢也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怎么好端端的挂断电话?亲亲晚安。
虞音看了一眼,现在最见不得‘亲亲晚安’的字眼,毫不犹豫长按删除后,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昨晚被手机砸脸了,这才断了。
那边也没回复了。
虞音上了一整个白天的课,到了晚上,换洗的睡衣挂在门后。
淋浴间的门被关上,右手拿着化妆的小镜子,果不其然磨破皮了,小穴红的触目惊心,忍着疼痛抹上一些药膏,虞音还未来得及悼念自己逝去的处女膜嘤嘤嘤,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