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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的?”陆行杨的双手往虞音的身子探,男人的手掌罩住了女人的阴户,长指逗弄过依旧湿漉的花唇,他薄唇微掀,“逼得你小穴就一直流水!逼得你被我干得一直叫?逼得你爽得高潮还喷水好几次?”
都怪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被陆行杨一碰就软得不像样子,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正当虞音暗自沮丧的时候,陆行杨转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
陆行杨抬起虞音的下巴,让她望向他,他在逼她承认,“虞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女朋友!你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面对突如其来的拷问,虞音睁着眼看了陆行杨好一会儿,愣了愣,袒露心意,“应该是喜欢的……”
陆行杨一瞬间心满意足,还未来得及狂喜的时候,就听见虞音的声音,“可是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陆行杨紧张地握紧了虞音的肩膀。
“你说呢?”虞音打了个哈欠,又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睡了,不要吵我。”
徒剩下陆行杨在一片漆黑里,睁着眼睛,他忍不住去啄吻虞音的脸颊,轻声说,“晚安。”
第二天白天,外面依旧在下雨。
陆行杨要去上课,虞音请了假,不想回学校了,打算回家。
陆行杨看着虞音扶着鞋柜弯腰换上雨鞋,曲线毕露,不禁用胯顶了她一下。
虞音又气又羞,瞪了陆行杨一眼,“同学,我不喜欢你。请放尊重一点。”
等电梯的时候,陆行杨把地下停车卡拿给虞音,不忘问了一句,“是冯铢说我有女朋友的?”
虞音点头,又加上一句,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溜溜语气,“我自己也看见了。你俩一起过马路。”
陆行杨素来和祝欣欣真的没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解释道,“她妈是我妈的师妹,两家走得比较近。现在我妈一个人在矿区搞研究,她父母也在同个矿区,对我妈很照顾。”
虞音美眸里藏不住的困惑,莫不是管档案的师妹说错了,陆行杨的爸妈只有一个在矿区啊。
虞音开了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初时起步歪歪扭扭的,被陆行杨摁住方向盘,“我送你回家?”
虞音嘴上说着没事,还是被陆行杨摁住了手,叫下了车。
“你还上课呢!”虞音看着后座的几本书,是他的。
“不差这一会。雨天路滑,我不放心。”
虞音听着他的不放心,面上带着笑意。
玻璃上贴着零碎的雨珠,她哈了一口气,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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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杨在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也算见识过女人愤怒到了极点的行径,诸如撒泼打滚,连连叫骂。
而她的母亲,恰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一个。
他高三的某个周末,南市也在下雨,黑云压城,阴雨连绵。
管逸云站在阳台上,眼底暗淡似死灰,刚刚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出机械的女声,陆振南乘客,目的地为海南的飞机会按时起飞,请提前到机场候机。
隔了一会儿,家门就被轻敲几声后打开了,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跟管逸云毕恭毕敬地打招呼,一时面面相觑,最后支支吾吾地开口,“师母……老师走的时候,让我们来把他在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搬走。”
管逸云此时强装出来的和颜悦色倒是无懈可击,给他们斟水,假装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老师去哪了?”
“师母,海……海南。”
这话倒让诸位学生心里暗惊,师母这么和蔼可亲,老师你出轨干嘛,虽说是年轻小模特,老男人都喜欢年轻女孩子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干出这种晚节不保的事情,也连带苦了我们这帮研究生。
听了这话的管逸云随手把玻璃杯里的水泼了,玻璃杯重重搁在茶几上,冷笑,“亏你们还知道!”
还有一句,“跟着这种品行不端的人能做出什么好学问”堵在喉咙口,管逸云没说。
她自己倒心烦起来,现在不比她以前读书尊师重道,重视老师品格的时候了,她挥挥手,“搬吧。顺便把他书房里柜子顶的茶叶罐带走。”
几个研究生嗯嗯点头,只是一趟。
一个大男人就在家里的痕迹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管逸云坐了一会儿,倒了一杯热茶,一口没喝。
原是热气生烟,现在也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温度了。
陆行杨此时正在学校,正在写试卷的时候,手机屏幕腾的一条消息。
是他妈的。
行文克制。
只说,吾儿行杨,独立自主是人生最重要的一课。自主即自主的生活,自由自在去过自己的人生;而独立即人格独立,不须强留任何的人事物。与儿共勉。钱在卡里,自行取用。
发出这条消息的管逸云已经收拾好行李坐上出租车了。
陆行杨看完短信有些想笑,笑他爸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