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受。”
“行杨,你说的是假话。”
“那这么说吧,不好受但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你满意了吗?”
“……”
六月的南非已然是冬季,虞音去了厕所换上冬衣,出来就看见陆行杨对着玻璃外讲电话。
饶他依然穿着短袖,气场还是让人感觉到欺霜赛雪,实在冻人。
“哥哥去换衣服吧。”虞音有点不好意思,她还霸占着他的外套呢。
两人换过衣服出了机场,直奔海边的酒店。
酒店是道臣订的,说是酒店的私人沙滩就是这次婚礼的场地。
房间里的床还用玫瑰花铺了一个爱心状,洒满花瓣,虞音有点脸红,“诶,是不是我和你的第一次旅行?”
“嗯。”陆行杨拧开瓶盖后,把水递给虞音,“下次挑个你喜欢的地方吧。”
虞音往床上躺,舒服得直叹气,“诶。哥哥,我刚刚换了丝袜哦。”
陆行杨的手隔着毛衣捏了捏她的胸,“丝袜欠哥哥来撕是不是?”
两人的身躯又纠缠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陆振南也生龙活虎起来,坐上了飞机,捏着管逸云的请柬。
不是存心恶心他吗?他还真不相信管逸云有这能耐。
~
耶嘿!
53 婚礼(下)
落地玻璃窗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里滚起簇簇的浪花。
无人的厅里,奢华的家具旁随意地放着行李,房间里不时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虞音在家里的时候,看着某宝界面说撕不破,特意挑了一双丝袜试试,果真撕不破。
心想丝袜这种东西就是要买男票能撕破的,可是来南非来不及重买,也就带上了。
结果,虞音知道了,什么某宝都是骗人哒!
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面前,未等她反应过来,撕拉一声,她的小内内已经露了出来。
“很好看。”陆行杨抵着虞音进了床上,双手一使劲,丝袜便被撕开了,他笑,“好像在拆礼物。”
虞音被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饶是已经和陆行杨睡了好多次,可是次次都会觉得很紧张,就像第一次一样心跳加速。
“诶……呜呜……哥哥慢点。”虞音的双腿架在陆行杨的两腿间,身后贴着他的胸膛,往下看,脆弱的娇穴正在咬着男人迸发的肉棒,抽插之间汁水淋漓,润滑得不可思议。
“哥哥……呜呜……”虞音被陆行杨抬起又放下,湿滑的阴道内壁被龟头摩擦得快慰,她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语无伦次地喊叫,“啊……哥哥……你慢点……哥哥!受不了了呜呜……里面好痒……”
陆行杨双手把虞音的腿架得更开,小穴被压迫所以绞得鸡巴更紧,爽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抬起虞音然后又重重地放下,顶得她的花穴更深,只听见她惊呼一声,随后又流着眼泪呜呜嘤嘤的。
陆行杨动了几下,来了更大的兴致,让虞音的双腿圈着他的腰,把她压在墙上,动得卖力,笑的邪气,“告诉哥哥,厉不厉害?嗯?干的你的小骚穴爽不爽?”
“呜呜……慢点!慢点!”虞音眼神涣散,只知道抓着陆行杨的手臂,蠕动着自己的小穴夹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好让他快点出来,“哥哥好厉害……好爽……呜呜……快点射出来……射吧……小妹妹想吃你的精液……”
陆行杨最喜欢听虞音软软地撒娇说一些骚话,越发地怜爱她,然后欺负她更凶!
摸着穿黑丝的大腿,嘴上吮咬着她一边的奶头,手上抓着一个奶子,然后紧紧地抵着她,挺胯插的更凶,虞音呜呜地叫唤,无助地抓紧他的手臂。
男人背部迸张的肌肉线条时而放松时而绷紧,虞音被干得张着嘴呻吟,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滑出的眼泪被陆行杨薄唇亲走,沦陷在他制造的意乱情迷之中,无处可逃。
陆行杨射了两次才偃旗息鼓,虞音敞开的大腿还在抽插,白浊的液体在小穴处堵着,缓缓流出来,全身薄汗地躺在他身边休息。
“哥哥射那么多,堵得好难受。”虞音娇声地埋怨他,又把小脚蹬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擦小穴。
陆行杨笑得春风得意,拿着温毛巾给她擦,长指伸进去抠出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液体,“射一点就流出来了。小骚穴怎么这么窄?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虞音听他说自己的小穴又提到生孩子,羞怯地红了脸,突然身下又是一通温热,连忙抬起小屁股,“哥哥……又流出来,快擦!”
待得陆行杨给她清理完又冲了个凉,见虞音还在床上躺着,抱着她让她起来洗澡。
虞音半睡半醒间怔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和他撒娇,“哥哥,下楼给我买瓶卸妆水,我忘带了。要小瓶的,我不想行李太重。”
陆行杨答应下来,确认她可以自己洗澡后,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出门了。
冷风萧瑟,陆行杨去完便利店,提着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