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弄来的一把刷子,转动着捅进了沈夫人的阴道,让沈夫人发出了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原来是鬃毛刷再次捅进了她饱经蹂躏的子宫口。
娇嫩的子宫壁传来的重重刺激,阴核的瘙痒让沈夫人达到了高潮,她收紧小腹,开始抽搐起来,一股股粘稠透明的精液不停涌出……很多人将射出来的精液喷到她身上。她的奶头,小逼都被精液糊满了,空气中充满了淫糜的腥味。
到最后官兵和小厮们更是一起,一个接一个把肮脏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小穴和屁眼中……一泡接一泡的浓精射在她子宫里,让她的小腹如同身怀三月的孕妇般鼓起,两只原本圆润洁白的奶子上则布满淤青和指痕,无力合拢的双腿间流出的精水浸湿了底下铺着的衣衫和地面……
破庙逢奸
娇娇从黑暗中悠悠醒来,尚有点茫然,继而想起之前沈府发生的事,不禁心中大恸。
沈清正坐在一边烤火,见状赶紧过来安慰她。
原来娇娇早在沈母受辱的时候,因承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沈清待他们那群官兵完事后,没有找到娇娇和沈清,悻悻的离开沈府后,才费劲千辛万苦,将娇娇从沈府中偷偷弄出来,来到了现在所在的破庙中,时间已是晚上。
在逃跑的路途中,沈清要顾着昏迷的娇娇,没注意香儿不知何时已与他们走散了。
娇娇心头更是难受,只因当下两人处境艰难,官兵不知何时会追上来,两人又对沈府遭难的原因没有任何头绪,自身难保,也只得将香儿的事情放到一边。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抓紧时间修养精力,待到明天才有力气去打探消息和躲避官兵。
庙宇破旧,温暖的火苗也无法驱散阴翳。娇娇双手抱膝,泪珠儿悄悄从面颊滚落下来。沈清拥住她安慰,她投身他怀中,终于大哭了一场。
沈清抚着她线条优美的臂膀,满腔怜惜,但心中因为白天的经历却又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来。
他母亲早早去世,娇娇娘亲又温柔可亲,心中便隐隐当她做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见到自己视若母亲的女子,被人那样百般凌辱。
纵然愤懑难堪,但他当时在假山中阳具却忍不住肿胀了起来,更兼和娇娇紧紧贴在一起,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和隐隐萦绕的女儿香让他更加欲念高涨,幸好她昏了过去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娇娇又在他怀中,他明知不该,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渐渐涌起的欲望。
正在难堪之际,却听到破庙外有人说话,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走了进来。
他们见到庙中是一对小男女也吃了一惊。但看到娇娇这样美貌,两人又孤男寡女,紧紧拥在一起,便都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起来。
“小娘子,和情哥哥在这儿幽会呀!”,其中一个乞丐调笑道。
娇娇大羞,害怕地躲到沈清怀中。沈清赶紧澄清道两人是兄妹,怒视着这群乞丐。
那乞丐还待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乞丐一扯袖子,使了个眼色,“别说,这两人还说不定真是兄妹,刚刚在城里不是看到街上有告示,有官老爷在悬赏一对兄妹吗,说不定就是这两人哩!”,
右边的乞丐也煞有介事地附和道:“没错,长得跟画像上面的简直一模一样,要不咱们赶紧告诉官老爷领赏去吧?”
其实他们白天虽看到街上贴了告示,但三人根本不识字,画上的人也画得相差甚远,只听人说在悬赏两个年轻的男女,所以此刻完全是信口雌黄,不过是想要占占娇娇便宜,却又碍着沈清年轻高大,三人料想硬来也讨不着便宜,只得迂回曲折行事。
但娇娇和沈清却信以为真,只得假装承认他们是偷偷背叛家门相约私奔的一对青梅竹马,不料这却正中乞丐们的下怀。
“若是朝廷钦犯,那小老儿们只好得罪啦,不过若是一对可怜的有情人,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可是你们要怎么证明呢?”
“就是,不如你们二人亲个嘴,让我们看看嘿嘿嘿嘿。”
被迫亲嘴 (乞丐围观,微H)
娇娇惊呼一声:“不,我们怎能……怎能……亲嘴……此事万万不可。”
“原来小娘子看着不大却也知道亲嘴这回事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跑出来的,俺听说大户人家最是肮脏,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什么腌臜事儿都有呢,扒灰的扒灰,偷人的偷人,听说还有兄妹,父女两个在一起操逼呢。”
“是啊,说不定这一对小男女早就不知道操过多少回了,哪里甘心只亲嘴,要不然你们也脱光衣服操个让我们看看。”
乞丐们纷纷说道,满脸下流和兴奋,咧开一口豁牙发出嘿嘿的笑声。
两人深知今天不能善了,乞丐们三人对他们两人,娇娇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两人毫无胜算,而且乞丐们万一真向官兵告发,他们无路可逃。
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同样看到了苦涩和无奈,看来目前别无他法,只能照着乞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