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娇娇幼细淫荡的叫声中,她被绑在了栓羊的木桩上,双腿大张,牝户高挺。
“不坏哪能满足你这个骚娘们,还是畜生最配你哈哈哈。”山匪们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娇娇,在她毫无遮掩的小穴上抹上盐巴,娇娇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呻吟着,被这头公羊再次舔得花颜失色,浪态百出。
公羊慢条斯理,好像对面前的美人儿不屑一顾,舔到后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得娇娇想高潮又高潮不起来,情急之下使劲把自己的骚屄往山羊嘴上凑,又逗得一群山匪哈哈大笑。
最后,山匪们将山羊勃起的羊屌插入娇娇因为极度渴望和亢奋而肿胀湿润的小穴时,她几乎立刻就颤栗着达到了高潮。
山匪们还给娇娇准备了毕生难忘的礼物,在她的细腰和丰臀上,用特殊药水纹上了一条淫蛇,只有在身体强烈兴奋刺激的情况下才会显现出来。当她发情时,殷红色淫蛇沿着两个可爱性感的腰窝蜿蜒盘旋而下,在白皙幼嫩肌肤的映衬下分外美丽,也分外淫荡,蛇尾消失在股间,像是真有条蛇插入了她的小骚逼一样,给人无限遐想。
作为纪念,她的奶子和小核上还被穿上了几个闪闪发光的银环,被人扯动时既痛苦又刺激,让她瞬间就能达到高潮,更是她身子淫贱的象征。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日,男人们玩得越来越过分,就在娇娇险些被公狗强奸了的时候,警戒的探子突然来报说山下有官兵来袭,全山寨的人都出动了,娇娇就在这时候趁乱救出了被一直关押的沈清,两人从后山一路躲躲藏藏,寨子里的人要么迎敌去了,要么急着逃命,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两个,这才让他们顺利逃出了白草岗。
后来他们才知道,山寨在这次官兵剿匪中几乎全军覆没,以后再也没有白草岗了。
送子娘娘1 (误入山村)
沈清与娇娇在山寨饱经折磨,身心憔悴不堪。既要躲开官兵,又要防备追上来的山匪,只能尽挑着小路走,偏偏又遇大雨,慌不择路之下脚底一滑,两人先后滚落下了山坡,晕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雨早已停歇,沈清自意识深处慢慢转醒,放眼望去,四周尽是陌生的景色。他此时应是躺在一处河谷里,不远处流水潺潺,躺着的草叶上还挂着雨后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举目四顾,都未发现娇娇的身影,大声呼叫了两声,只有清脆的鸟鸣声回应他。
突然,河谷前方的竹丛掩映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惊喜地望去,愣了一下,难掩失望。来人也是个女子,却不是娇娇。
女子梳着妇人发式,面容只是清秀,两弯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似蕴含着淡淡哀愁,只眼尾微微上挑平添几分说不出的意味,眼波盈盈,像会说话一样看到人心里去。
女子见到沈清也没有像寻常妇人那样扭捏躲避,只红着脸问他是否是娇娇的夫君。
原来这女子就居住在离这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庄,刚才恰巧来到河边洗东西,救了漂浮在河岸边的娇娇,尔后又应娇娇所求,来寻找据说跟她一起跌落下山坡的夫君。
女子自称梅娘子,沈清再三道谢之后,便跟着她朝村子的方向走去。刚刚摔下来时不小心扭到了脚,沈清走着走着趔趄了下,走在前面的梅娘子一脸紧张地回来搀扶沈清,沈清连声不用不用,但耐不住梅娘子坚持。
“沈公子的气质一看便是读书人,奴家虽只是乡野村妇,平生最钦佩的却是读书人,腿伤着可怎生是好?我与公子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公子担心的话待到村口,我离公子远远儿的就好了。”梅娘子低声说道,粉颈低垂,神情中露出了几分不被人信任的委屈,沈清哪还好意思推辞。
梅娘子搀扶着沈清的一边胳膊,走动时女人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难免和他挨到了一起,一侧浑圆有时候甚至不自知地蹭到了他的胳膊。
从她身上飘过来的隐隐约约的体香似梅花的香味,让人有点口干舌燥,真是人如其名,沈清心中暗想。
又看她低眉顺目,像是小女人搀扶着自己的夫君,柔顺中又有几分天然的媚态,让沈清很是受用,鸡巴都有点硬起来了,仿佛回到了以前在沈府时,被丫鬟们伺候的温香软玉的日子。
梅娘子所在的村子宁静祥和,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只是好像少了些许稚儿的打闹。
沈清与娇娇重逢自是欢喜不必多说,两人休养了一天,第二天梅娘子和她夫君梅大郎特意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来招待他们,二人盛情难却,喝着乡下自制的米酒,虽远远比不上昔日沈府中的珍馐佳肴,但与前些日疲于逃亡,餐风露宿的日子相比已是难得的享受了。
放松之下不免多饮了几杯,几人都喝得微醺了才罢席。娇娇和沈清走进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歇息,双颊绯红的娇娇不胜酒力,一进房便跌跌撞撞地靠坐在了床上。
酒意点燃了她空旷了几天的身子,由于调教,她的身体早已少不了男人的疼爱,从山寨逃出来以后,沈清忙着赶路,很少碰她,小穴中的瘙痒只能靠自慰饮鸩止渴,早已空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