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往停在路边的越野车走去,她攀着他肩膀甜笑,手里的糖果掉了也毫不在意。
两个人一进房间便拥吻在一起,唇舌相依,顺着墙翻滚至浴室,花洒释放出温热的水流,紧紧相偎的两人浑身湿透。
身上的衣物胡乱的丢在洗浴台上,单手解放皮带上的搭扣,平角内裤鼓鼓囊囊,裤腿根都挨不上。
让心爱的女孩半跪在身前,抓着她的手搭在上面,眼神深邃,意图明显。
沈心柠害羞的双颊樱粉,全身裸露的肌肤在浴灯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细指轻巧的剥离看起来让他很难受的内裤,一条滚烫的粗长之物弹跳而出打在她脸上,双手捧着它上下滑动,光滑的龟头激动的吐出一股透明的水珠。
抿唇舔了舔唇瓣,手指擦过泛着腥麝气的湿液,放入嘴中尝了尝,黏黏的没有味道。
轻轻柔柔的吻贴上柱身,由上至下边吻边舔,经过敏感的龟头微微用力吮吸,越发纯熟的口技让男人的呼吸紊乱。
洗浴台上的手机孤零零响起,良久不见死心男人才伸手接过,耳瓣传来远在国外父母的声音,他推了推女孩的头颅,示意她等一下。
专心听父母关爱的叮嘱,光裸的两个人,一个站着听电话,一个半跪在男人身前,女孩仰头瞧着这画面,一个坏心的主意在脑海里行成。
张唇吞纳那粗长巨物,嘴唇收缩,舌尖包着他光滑的龟头,头颅上下浮动,卖力的取悦男人,眼睛向上瞧着男人。
“嗯……”话语间透出的喘息引起了父母的注意,他随意的敷衍了电话前的父母便挂了电话。
手指挠了挠她的细腮,惩罚似的捧起她的头颅,主动的去冲撞她的娇唇,又怕她难受每次进入她唇都缓下力气,梓桉。还有半截在外面,握着女孩的手撸动着。
这下换来女孩的闷哼声,两片唇被摩擦得通红微肿,犹如盛开的玫瑰,滴滴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吼……”不知道冲撞多久,他抵着女孩的唇释放身体里的岩浆。
“咳咳。”喉头滚动吞下那腥涩的岩浆,湿润的眼神睇了男人一眼,伸手擦了擦唇瓣鼻翼,男人抽出时滴了一些在她脸上。
男人心疼的拉她起来,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半跪而通红一片,唇瓣也被摩肿,他爱怜的推她在花洒下,手掌沾上沐浴露擦至她身上为她服务。
浪语(h) < 柠.迟 ( 明月 )浪语(h)
她觉得男人不是在服务,不然不会搓着搓着摸上她的胸,按上她的花心,一根炽热的铁棍贴着她的翘臀,用力顶着她。
“讨厌……”推搡着男人,想逃离他的手指,明明在车上做了一次,用嘴给他咬出来一次,这么快又顶起,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壮。
“宝贝这么骚,当然要满足你。”他咬着她耳朵,手指灵活的在她蜜穴里收缩着。
“不给。”湿滑的身子犹如脱水的鱼,稍微用力便拖离了男人的桎梏,跑出浴室留下一地潮湿的脚印。
关尉迟也不生气,继续冲去满身泡沫,关掉花洒,慢条斯理的尾随她而去,释放过两次他并不着急。
滑溜的女孩浴巾包裹,防备的瞧着他,那男人挺拔的身姿不带一丝赘肉,哪怕全身赤裸,漫步而来也优雅高贵,那剑拔的凶器凶狠狠的直指着她。
“乖宝贝,过来。”十天半月不沾他,一次两次怎么满足,欲望如猛兽般汹涌,只想抓她过来于身下好好逞凶一番。
“迟哥哥,过两天好不好。”本就心悦于他,她怎么忍心让他难受,只是现在她不方便。
关尉迟仿佛看不见她眼底的焦急,一抱上就不愿放手,扑倒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拨开她的细腿环在腰上,手握着肉物“呲溜”一声便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耸臀一下一下的入她,一会优雅缓慢,一会又如疾风骤雨。
“哎,哎……”她湿润着眼神,手指揪着枕头无助的承受男人的肆掠,“明……明天要考试……呜……”
一句话被男人入得七零八落,她紧紧环着男人的劲腰,感受那种力量,只愿男人快点结束。
“乖,来这一次。”他擦去她的泪水,身下的动作不停,细嫩的媚肉被他拉扯而出又被大力挤进去,狭细的肉穴被他的肉棒填驻,一颗嫩芽嫩生生的凸起。
哪怕再想要她也不能耽误她的学习,欲望太久没有得到纾解,他忘记女孩明天要考试,身下的女孩半大不小,不够成熟,而他正处于欲望强烈的年纪,某些方面跟不上他的需求,因为心系于她,所以他愿意迁就她。
舒适的水床之上,两具躯体纠结在一起,男人抱着哭至无声的女孩仰躺在床上,两团绵乳被他揉至变形,白腻修长的腿被曲起分开,劲腰使劲向上耸动,水潮泛滥之地因为他不知节制的摩擦变成无数细细碎碎的泡沫。
“嗯……不要……嗯嗯……”
躺在男人身上的沈心柠哭至颤抖,这么久男人都不射,反而越发胀大,娇穴都被磨得发麻,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