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坏蛋!呜──”
“别哭!别哭!”寒战抱紧怀中的泪人儿,心下痛又悔,後悔不该做的太过,让怀中人儿伤心哭泣。
“是我错,是我不对,雪儿乖,不哭,不哭。”寒战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战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声。
“不哭,不哭。”寒战只能一个劲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满脸的泪。心下暗恨自己不该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为了与她斗气,反而更变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这才让她伤心难过了,他真真是该死。
过久的情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会儿,即沈沈睡去。看著寒雪带泪的睡颜,寒战心疼的不得了。轻轻拭去寒雪眼色的泪珠,俯身轻舔著被她咬出血的红唇,叹了口气。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不再与她斗气,凡事依著她,宠著她就好。
轻轻将寒雪放於床榻上,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了过来。手伸入盆中将冷水用内力趋热後,才将布巾浸湿,掀开丝被,为寒雪慢慢擦拭。当擦到她的下体时,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轻按著,一会儿後,才将流尽的白液擦拭干净。
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丝被把寒雪裹好,他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穿戴好衣服,门外已传来三声敲门声,及王正义低沈的声音:“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外头候著,我们马上出发。”用传音入秘将声音传到王正义耳里後,寒战又从一边的衣柜中收拾了两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後将寒雪连人带被的抱起,确定她整个人都在被中,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寒战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楼,寒雪要的大队人马已安静的停在那儿了。寒战直接将寒雪抱进马车,轻轻放在里面的卧榻上,反身将车门一关,对著窗边的王正义道:“正义,你前头开路,走得慢些,让小姐安睡。”
王正义也不敢多话,低头行个礼就跑前头带路去了。
寒战放下车窗的窗帘,走回卧榻旁,抱起寒雪,连人带被的拥入怀里。帮寒雪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好让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脸,想起她闭眼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抚了抚她的眼角。长叹口气,只愿她醒来,别再哭泣,不再怨他气他,让他做什麽他都愿意了。
四千多字呀,这回应该够对得起各位粉了,
两天一更哈。慢慢品味吧。
话说战恋雪从开头到现在就是全章的肉宴呀,下章清水点,荤素平稳一下。
战恋雪(限)15。寒雪的恶整
寒雪在马车的微晃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寒战宽阔的胸膛。眨了眨眼,顺著视线看到的是寒战拿著书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紧紧揽在她的腰间。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齿的使力,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气。
“雪儿?”腰间的麻痛告诉他,怀中的小人儿对他之前的行为有多生气,在心中叹口气,寒战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双手抱紧了寒雪。“我错了,对不起雪儿,不生气好不好?”
“你做梦!”寒雪冷哼一声,虽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晕倒时,又给他咬醒,那种滋味真真是无法用词汇形容,而最让她生气的是,这男人这麽做纯粹只是要惩罚她,这就是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寒战无奈的叹口气:“那雪儿要怎麽才肯原谅我?”他自己做错事,只能任打任骂,不敢有丝毫怨言。
要怎麽样?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脑中想著怎麽惩治这男人才能消气。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骂他?不好,她长这麽大没骂过人,况且,单只是骂他几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这麽轻易放过他呢。耳边传来隐隐的喧闹声,寒雪想起他们是在入京的路上,顿时计上心来,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几声。
寒雪奸诈的恐怖笑声,让寒战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鸡皮疙瘩颗颗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头顶苦笑,知道这丫头这次不会那麽容易放过自己了。
“到哪儿?”寒雪微扬起声问道。
守在车边的王正义忙回禀道:“回小姐,已见到城门了,好像是礼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儿候著了。”现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从寒家庄出来的寒姓之人,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们都直接以名字称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後,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王大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