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雪儿之计行事,境天,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给了不停给他便眼色的两兄弟一个梢安勿燥的眼神後,才向寒雪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庆国?”
“就这两天吧,路途遥远,路上我还得布置一下。国书与随行人员还有劳皇帝哥哥尽快办好。”见事已谈好,寒雪跳下椅子,冲皇甫昊天行了个礼,便打算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战要翻脸了,皇甫境天与皇甫凤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只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会尽心为他,为这天下,尽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点了点头,回身自身後的墙上按了几下,便自墙角跳出一个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里锦盒递给寒雪,“这绵盒里的是庆与龙跃的暗桩名册及令牌,你此行可随意调用。”
“皇上!”皇甫凤天闻言惊的跳了起来,见众人落在他身上的视频,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沈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是否再与各大臣议议?”
“哼哼,”寒战冷冷的哼笑两声,冲寒雪道:“本就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是不听,现在看明白了吗,不如与我离了这里,天南地北任你我遨游。”
“寒战!”寒雪责怪的看了寒战一眼,无奈的看著他带著怒气的眼,伸手握住他紧握著的拳头,给予无声的安慰。
“无需再议,此事就这麽定了,朕相信雪儿与寒战的能力,定能办好此事。”皇甫昊天以不容异议的语气说道,霸气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著皇甫凤天,浑身发出无声的威势,逼得皇甫凤天不敢与之对视的,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沈默後洒然一笑,冲著寒雪道:“雪儿,即要出使庆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还是先去准备行装吧,你的富贵楼,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动的轻唤起一声。
“去吧。”皇甫境天柔声说著,边不著痕迹的憋了寒战一眼,他从来就不担心寒雪有异心,寒雪的心思简单明了,一看就明。他看不透的是这位昔日的尉迟大将军独子,现在的尉迟侯爷,尉迟一家因父皇的私心只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面表现的不恋权位只恋寒雪?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寒雪感激的对他甜甜一笑,抱著皇甫昊天给她的锦盒,冲著三人轻盈一福:“雪儿先行告退了,也预祝两位哥哥北冰与金沙之行能一帆风顺,雪儿稍後修书一封,境天哥哥我雪儿带给北冰王吧,想来应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温文淡笑著昂首。
皇甫昊天亦点点送二人离去,皇甫境天对寒战转身就走的无礼行为都没有说话,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待二人离去,皇甫凤天便再耐不住,对著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能就将暗桩都交给寒雪呢,这要是万一……”
“凤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唤了声,阻止他再说下去,将手中的玉扇一合,放在一边的桌几上,皇甫境天严肃的道:“将人交给雪儿,我倒不担心,我不放心的是寒战,皇上真的这般肯定寒战无害吗?”
皇甫昊天肯定的对皇甫境天点点头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战的武功已练到何种程度?”
看著皇甫境天沈思的脸及皇甫凤天疑问的眼,皇甫昊天沈声宣布答案:“若是他现在想血洗我碧落皇宫,这宫中所有的侍卫、暗卫再加上三万的御林军,也阻止不了他。”
皇甫凤天吓的坐倒在椅上,惊疑不已的看著皇甫昊天,一时六神无主的喃喃道:“若是寒战已有这般高深难测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势力,启不是如虎添翼?”
“三弟还没有听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轻松与释然。“三弟可增想过,既然寒战已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神功在身,他要杀你我兄弟已是易如翻掌,为什麽至今没有动手?”
“二哥是说?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背手看著两个弟弟道:“或许他当初接近寒雪确实是存心想复仇的,可时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著两个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满是无奈的道:“是朕与父皇都愧对尉迟家,所以朕想为他正名,将寒雪赐婚予他,此次就让寒战以尉迟侯之名,与寒雪一起出使庆国,为庆王祝寿。”
“皇上精明,雪儿虽为公主,却毕竟是义姓,并非出自皇家,有了这尉迟侯做陪衫,即不会让庆王觉得失了身份,又不会引人注目让人觉得唐突,此法甚好。”皇甫境天就事论事道。
“皇上,二哥,你们都不觉得寒雪的势力太大了吗?”皇甫凤天有些著急的道,怎麽他们就没注意到这事有多严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该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儿的性子,你也该是明白的,无需担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凤天道。
看著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甫凤天急得直挠头,“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