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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事你抽空了解一下吧。乐文。”
刘老点了点头,他现在的精力全都放在了蔡建轩这个团伙的身上,光头男的事情他并不在意,于是马上换了个话题,问道:“阿琛,你先前说的那对案缸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楚琛点了点头,随即就把那对案缸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
刘老连忙把东西拿到手中仔细观察,看了不到二十分钟,他才长叹了口气,感慨道:“蔡建轩这伙人确实厉害啊!”
楚琛点头道:“是啊,这些人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研究出这样的作伪方法,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你想错了,这样的技术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研究出来的,不然咱们古玩界早就已经乱套了。”
刘老说道:“根据以前抓到的蔡建轩的手下交待,早在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研究包浆的作伪方法了,现在这个应该就是研究出来的成果。再说了,贾宇强买这对案缸是什么时候?如果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研究出成果,那可不光光是厉害,而是仙法了。”
楚琛听了刘老这番话,不由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在这件事情上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光想着这是蔡建轩为了应对自己等人而研究的方法,忘记在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实施。
刘老呵呵一笑,随即表情变得严肃,语气之中也带着一丝急迫:“我以前还以为没有把改进型的包浆液配方传到蔡建轩手上,暂时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他们居然早就想到了未雨绸缪,这对咱们来说时不可待啊!”
刘琴舒听了这话,连忙说道:“爸。这事您也别急。咱们按部就班,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然反而容易自乱阵脚。”
刘老笑了笑:“没办法,年纪大了,总觉得时间越来越少,有些等不及。”
“呸呸!”刘琴舒嗔怪道:“爸,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楚琛也说道:“师傅。您这些年大风大雨都过来了,还怕搞不定蔡建轩啊!”
“行了行了!生老病死也是自然顾虑,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刘老挥了挥手,接着说道:“可惜阿琛你没有把那只小杯买下来。不然到可以化验一下相关的物质,说不定能够凭此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楚琛有些惭愧的说道:“师傅,真是抱歉,这事我当时真没想到。”
“没关系。”刘老摆了摆手:“其实这种可能性其实不大,我也是想尽可能的找到线索,而且大不了我一会找人去买下来不就行了。对了,另外两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您老看看就知道了。”说着。楚琛打开了盒子放到了刘老面前。
“咦。”刘老首先看到的是那方印章。他把印章拿到手中,就轻咦了一声。随后仔细看观察了一下,笑道:“没想到这居然是一方许容雕刻的素章,而且作用的田黄还是上好的白田,实在难得啊!”
“白田?真的假的啊?”刘琴舒闻言立马就一脸好奇的凑了过去。
寿山田黄石现在可是名声显赫、众所周知的“宝贝”了,正所谓“黄金易得,田黄难求”。然而,它的姐妹品种,田白(或叫白田),即出产于寿山田坑中白颜色的石材,至今还不大为人所知。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白田的产量确实太少了,据说仅占田黄的百分之一,一般的人很少能一睹其“尊容”。但究竟何为白田?它的真实面貌究竟是怎样的呢?却连一些专门介绍印石收藏的著作,提到白田也是见仁见智、各执一词。
至于白田的定义,某些书中将其说成是“白如凝脂”、“似玉非玉”,而且其中必有“红筋如血丝”一说。而有的专家著书却又认为,如此之说“其实是一种误导”,白田“也不是纯白,多少得带有一些淡黄或微青……”
刘老闻言笑道:“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白田,阿琛能将它买下来?再说了,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那方白田印章吧,你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楚琛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傅,您老的白田印章到哪去了啊?”
刘老笑着回道:“送人了,我有位好友一直想要一方白田印章,却一直找不到,我就把自己的印章送给他了。”
楚琛恍然,这才明白怎么师傅这么多藏品,怎么连一方白田都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
刘老接着问道:“阿琛,你以前应该也没看过白田吧,你是怎么判断它是真品的?”
“其实,我主要靠的还是猜测。我记得有本书里说过,上品的白芙蓉(白寿山)和质优的水坑白冻可以勉强和白田相比。”
楚琛笑着解释道:“但白芙蓉仅在颜色、湿润度和‘白田’接近,却缺乏上品白田的细腻、凝润等完整的‘六德’。而水坑冻石则又过于通灵而欠缺白田的湿润、柔滑。正好,我之前看过贾宇强那方用白芙蓉仿制的白田,两者一对比,很自然的就能看出优劣之分。我就觉得这方印章很可能就是大家说的白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