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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唐代的拓本最为清晰,却没有流传下来,而且原石阅世已久,残缺过半,造成了后世的拓本字数不一,到了现在,石鼓上的文字,只能识别出两百字,所以石鼓文的各种拓本才异常珍贵。
当然,珍贵不珍贵,也得看是什么拓本才行,如果是现有的拓本,或者字迹看不怎么清楚,那价值肯定不会高。相反,如果不但清晰,而且还是以往的版本中没有出现的字,那价值就不可估量了。
对于眼前这三册拓本,大家对还是挺有信心的,不然,又何必这么隐秘的保存下来?
不过,刚看了折本的题跋,赵学义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朱大富笑着拍了拍赵学义的肩膀:“行啊,居然是顾炎武收藏的折本,老赵你还真是时来运转了。”
说起顾炎武,可能有些人并不知道他是谁,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想必大家应该都耳熟能详,而这句话就是明末清初时期,著名思想家顾炎武的社会主张,语自他的:“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顾炎武不但是明末清初时期的思想家,还是经学家、史地学家和音韵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而且这三位1±大儒都终生拒绝仕清,都表示“耿耿此心,终始不变”。
顾炎武学识渊博,在经学、史学、音韵、小学、金石考古、方志舆地以及诗文诸学上,都有较深造诣。建树了承前启后之功,成为开启一代学术先路的杰出大师。
顾炎武为石鼓文的研究也做出了贡献。这些研究内容。都记录在他的之中。由此来看,顾炎武收藏有石鼓文的拓本也是有据可查的。至于说为什么被藏在青花酒缸中,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对大家来说,东西为什么被放在酒缸里都是次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研究清楚这三本折本的价值。
接下来,大家仔细把东西鉴定之后,朱大富就说道:“以我的经验判断,这上面的题跋、落款、印章应该是真迹。”
其他人对这个结果都表示肯定,对此,赵学义的脸上好像乐开了花一样。高兴的都有些找不到北了,因为就算拓片就算没有新字,光凭顾炎武的名气,这三本折本的价值也低不了。
吴叔笑着打趣道:“好了,别笑了,像个傻子一样!”
“这不是高兴嘛。”
赵学义哈哈一笑,脸上的肥肉都笑得抖动起来,随即,他连忙问道:“你们之中谁对石鼓文有研究?这里面有没有新的字啊?”
除了楚琛之外。其他人都表示不知道,于是大家都看向了楚琛。
楚琛虽然对石鼓文并没多少研究,不过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现有的石鼓文都被他记在脑子里了。于是笑着说道:“赵叔,要恭喜您,这三册折本上都有没有发现的石鼓文。我刚才数了一下一共七个。”
“真是?!”赵学义惊喜万分。
吴叔笑骂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小琛这么说还能有假?我告诉你,今天你可得请客。”
赵学义开怀大笑:“没问题!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朱大富嘿嘿一笑:“既然你这么说。一会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有什么……”赵学义挥了挥手,突然想起来这可是一盆菜都能价值好几千的八珍玉食。连忙朝着大家拱手讨饶道:“各位,别忘了咱们在哪里,希望大家能够悠着点,别钱还没到手呢,就被花出去了。”
朱大富哈哈一笑道:“看你这抠样,放心,我们吃不穷你的……”
由于有了这个意外的发现,原本由于店铺被砸而凝重的气氛,也都一散而空了,甚至饭局到了最后,赵学义醉醺醺的说,还要感谢林老三的帮忙,不然这三本折本能不能到他的手上,还真不好说。
当然,这种话也是说说而已,就算赵学义想要放过林老三,楚琛也不会答应,而且事情到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面子之争,而是到了深层次的较量了。
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到了楚永宁最关键的时候,几天之内他的位置就会有变动。这种情况下,很难说林老三的所作所为,没有深层次的原因。
当然,这一点,楚琛原先并没有想到,还是先前打电话的时候,赵齐瑞告诉他的。同样的,这种情况,也不是对此不擅长的他能够处理的了的,现在他也只能和赵学义等人一样,干等着事情的结果。
…………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除了还要上班的楚永宁,楚琛带着其他人一起来到现在已经变更为他的名下的四合院。
一路上,大家都颇为兴奋,纷纷猜测井下到底有没有宝藏,如果是宝藏的话,那到底是藏的什么东西。
“我觉得珠宝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如果是金银器,那不是早就被主人用掉了,还能留到现在啊。”楚雨兰推测道。
赵芸琳有别的想法:“这到不一定,也许里面的东西就是金银呢,毕竟以当时人的观念,珠宝变现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