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出去……别在里面了!啊哈……”沉墨急得不行,惊叫着要推开沉砚,刚一动,便挺着腰又抽搐了两下。
“嗯…啊!”沉墨仰着头,紧紧抓住沉砚的衣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实在是……太长了……
沉砚浑身都硬,冠头更是硬的像钢一样,它只是整根嵌在里面,什么都不必做,只是撞开她的宫口,就已cao得她高潮连连。
小穴像是被撑爆一般,被他填得饱满肿胀,每根褶皱都被他均匀的撑开。
沉墨有些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凌乱,止不住的倒吸气。爽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沉墨侧身,抓住床单借力想逃。
小穴却紧紧绞住沉砚的性器,将那粗圆的巨物狠狠咬住。
她一撤,原本卡在她宫口的性器,艰涩的往外退了退。她原以为这样会好些,结果却像被灌满的瓶子的塞子,被猛然拔开一般,爆发出一股致命的快意。
“噗呲、噗呲。”溅出的汁液喷在沉砚饱满圆润的睾丸上。
“啊…呜……”沉墨抓着床单,又一次哭了。她浑身都在发颤,脸埋在被褥里细碎的啜泣着。
太多次了,她去了太多了次,真的,要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是要晕了。
“圣上……妾不行了……”她哭着和沉砚讲。沉墨腰肢僵成一个弧度,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要一动,她就会又一次高潮。
都不用沉砚做什么,她自己就已崩溃得不像样。
“多做几次,你会适应的。”男人没有放过她,缓慢而沉重贯入,他给了她喘息的时刻。
“呜……啊!退、快退一点,别全部进来啊……哈啊…”沉墨大口呼吸着,酸胀感从穴口直抵小腹,甬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
不行了……她腰肢都在颤,她揪着被单,挣扎着想逃,又被沉砚扣着肩膀按了回去。
“……啊!”被贯入的一瞬,沉墨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被沉砚按着肩膀,原本自己只是在他身下,一逃一抓,反而变成了背后势,沉砚扣着她的腰往下压,酸麻饱胀的感觉顶得更深,性器再次抵着宫口嵌入。
“啊——”沉墨又醒了过来。
“太…深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喘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男人挺腰匀速的动起来,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
巨物在她体内沉重得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圣、圣上……妾、真的不行了,圣上……呜…圣上!”沉墨近乎是哭喊着求饶,她紧紧拧着床单,连脚背都绷直,到最后近乎有些恼怒。
很快,连这一丝恼怒都被撞得烟消云散,她低伏着腰,拧着床单继续哭。
“哈…啊……哥、我……呜……”
沉墨的确是要不行了,她又一次失神了,连意志都仿佛被沉砚cao得摧毁了一般,竟连“哥”都叫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忽然,男人冷着声问她。
“圣……上。”无论什么,他问她就答,她叫了什么么,她不知道,她不记得了,只要能让沉砚停下,就是叫他爹她也愿意。
“唔……”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身,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沉墨体内抽离。带起的酥麻让她尤哭转为呻吟,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慢慢弓起腰肢。
沉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沉墨呼吸终于宁静,泄力般软在被褥里,大腿根一阵颤抖,噗呲噗呲的往外喷出汁液。
……终于结束了,沉砚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
她失神着,脑袋被cao得紧紧抵住床头,她看不到沉砚的神色,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
沉砚声音骤冷:“你叫错了。”他扶着沉墨的腰,再一次狠贯进去——
“啊哈————!!”
沉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他扣着沉墨的腰,背肌臀肌一并发力,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按着她狠狠地cao。
床剧烈的摇晃,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随时都会落下,被沉砚拾来一扔,滚到毯上。
“呜啊……啊啊……”沉墨捂着嘴,放声哭叫着,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阴囊撞在她穴口,啪啪作响。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宫口被沉砚反复撞开,每一次cao到底,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定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沉墨被cao得只剩下哭腔,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
哥…哥……她试图去握他的手。
“谁是你哥!”沉砚阴沉的望着她,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它吐息着,音色冰冷,“你不是说,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