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柠,很拗口对不对,这是有缘由的。”
“哦?”这是愿闻其详了。
宁清柠来了兴致,好不容易才等他愿意再度开口说话。
“我妈妈怀我的时候喜欢吃青柠,我家里人又有些迷信,请人给我算命时道我五行缺水,就将这水加之‘青柠’给我取名啦。”
“宁夫人喜欢吃青柠,你爱樱桃,那以后你的孩子倒不怕五行缺木。”
宁清柠眨眨眼,笑了起来,“这是你讲得笑话吗?”
“你笑了那就是了。”他也同她一道笑起来,毫无动容的,漫不经心的笑。
从刚见他到现在,他给宁清柠的感觉就是这样,淡。气度不凡但可以对名利看淡,笑容温文尔雅情绪却寡淡,又或者可以称“禁欲”,不仅是名欲物欲,也是情欲。
两人说了些话,宁清柠没那么拘谨,视线忍不住要多瞄几眼男人好看的眉眼,又为掩饰轻声问:“待会我父母会不会找不到我啊?”
卓三少摩挲手中白瓷杯壁,语气淡淡道,“可能,那他们就知道我是故意要把你藏起来。”
这话——宁清柠抬眼瞧他。
“吓到了?”
宁清柠摇头,有点犹豫,“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她只是,不合时宜得心跳快了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怪怪的。
“三叔会派人来找你,找不到自然就来我这要人。”说着,还颇觉有意思得勾勾唇,这在宁清柠看来,就有了痴迷的理由。
她已成年,又因为家中生意往来,见过不少成人世界的世面,家人再怎么刻意避开,也免不了她比之同龄人早熟,对于这样一位特别异性,除了上瘾她找不到词汇形容。
知晓自己心思是那天回家之后的事。
房间空调开得低,她晚睡时抱来一床被子,盖得严实。密不透风的被子下,手乖乖放在小腹处,那儿肌肤滑腻如凝脂。
迷糊间,梦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慢慢靠了上来,从她的手背一点一点下挪,经过小腹,滑进衣裤内。
她挣扎着想脱离那只手,可一动作,不属于自己的手就触到了她的隐秘之地,登时,她头皮一阵发麻,下体有轻微的酥痛感。
这是完全不曾经历的感觉,让她剧烈不安,甚至畏惧。
那只手还在她的内裤下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
她心跳得飞快,难捱的异样从肚子某处一直延伸到那一处,终于她受不了得一把捉住那只手。
然后在她的梦中,她察觉到身后有人,紧贴着她的身体,被抓住的那只手伸到她的眼前,上面是暧昧的水光。
耳旁他的声音三分调笑,“吓到了?”
她觉得熟悉,正欲回想,又听他谆谆善诱道,“让我继续,我就给你吃樱桃。”
说着不等她有所反应,手又向下伸。
她惊醒。视线一片漆黑,鬼使神差得,她的手来到下体,隔着一层内裤,似有湿意。再紧张得拨开那层隔阂,碰到自己柔软之处,早已湿润而黏腻。
而梦中上帝视角,她清楚感知,身后那人是白日里她曾见过的。
入府 <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入府
天是亮的,云薄,阳光毫无遮挡大肆张扬,越亮越燥,燥得树杈间的夏蝉长鸣不歇。
听了会儿虫声,才吸着猩红西瓜汁转回卧室。
卧室立地吊床晃荡,女孩几口洗完西瓜汁,生怕滴落米黄坐垫,染上小块红晕,引得母亲大呼小叫。
不料,母亲的声音如有所感,隔着门传来,
“清柠,过来一下。”
她合上刚翻开的书,随手扔在吊床中,赤脚踩着地板去客厅。
宁夫人一眼落在女儿脚上,轻斥道,“又不穿鞋,凉了身子以后有你受的!”
宁清柠嘻嘻笑,“我急着来见你嘛。”
“贪凉还拿我当挡箭牌。”宁夫人无奈,拍着沙发让她坐自己身侧,“上次在卓家,和卓三少有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她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得此一问。
拧着秀气眉头,看着母亲苦苦思索,半晌,不语。
宁夫人好笑,轻揩去宁清柠额头几根碎发,颇为满意自家小孩这姣好样貌。眉眼灵动带俏,小尖鼻傲气又清秀,天生红唇,精细得如同雪间红梅。白得晃眼,红得打眼。
宁夫人道,“那日从卓家离开,不多时卓府四爷就来了电话,说三少爷对你另眼相看,想邀你去卓府做客。”
宁清柠一脸怔愣,微张唇,不知该怎么接。
幸好,宁夫人兀自说着,“我还以为你冒犯了人家矜贵三少,但转眼一想,虽然你在家顽皮懒散,但对外还是很懂事,也就信了那句‘另眼相看’。”
宁清柠暗自吐舌,不知这话算夸算贬,又听母亲说,“你要是不愿去,我就替你拒绝了,你要闲来无事,去认识些新朋友也无碍。”
她是真的细细斟酌了一番,出于搞好两家关系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