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想要被撩拨cao弄……
她迷茫地半睁着眼,湿漉漉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搔在人心上,全身白亮的肌肤瘫软地颤抖着,她闭了闭眼,终于软着嗓子哼了出来:“求你……插进去,cao我……你是夜阑,我是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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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H]
她被欲火烧得昏沉,呢喃着求欢,下身自然地缩紧了,肉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张嘴吮吸着硕大阳具的火热,已再盛不下更多液体,偏偏还要无知无觉地扭着腰,将圆润如白桃的屁股拱起来,追逐着更深的插入。
裴琅只觉脑海里一炸,被这现了淫荡模样的年轻太后弄得眼睛都红了,犹如尾椎上叫人点了把火,蓦地攥住了她细细的腰肢,在那小屁股上狠狠掴了一掌。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香腻的软肉一波波颤动着,她轻声呻吟,越发激得里头咬得紧,淫液被进出的紫红男根带出,丝丝缕缕地粘在软软的耻毛上,漓漓落进臀缝,随着他下身拍打,带出一根根极细的银丝。
佳期眼前一片片白光发散,全身一阵一阵一浪一浪不停痉挛,没了一点力气,只能抓紧了他的手臂,如无根草般攀附着,急促地低低娇喘呻吟,“我……不行了……腰要断掉了……唔……”
就着插入的体位,裴琅抓着她软绵的臀肉起身下地,站在榻边,将她细长的两条玉腿折起搭在肩上,继而紧紧将人抱紧在了怀中,扣在床柱上。
佳期难受地轻哼,他咬着她已因呼吸困难合不拢的檀口,在那小舌上勾出晶亮的津液,满意地嘶声道:“你耐操得很,轻易不肯断……试试?”
这姿势下,佳期整个人几乎被叠起来,胸前双乳被小小的膝盖压得变形,成了两只鼓囊囊的软包子,腰背几乎折到极限,本是十分难受,哭着扭腰挣扎,“不要……”
偏偏他的拇指拨开了下身肉唇包裹的小核,技巧地揉捏搓弄,一根长指慢慢滑了进去,被火烫的软肉磨吮蠕动着,他的声音居高临下,“不要?”
佳期正待说话,小核被他重重一按,她蓦地尖叫出声,“啊——嗯!”
下身里头猛烈地抽缩,欲望的淫水汹涌而出,浇透他的手掌。佳期出了一身的汗,眼见得自己面前的小腿都泛起了粉红,体内的麻痒渴望终于压垮神智,她哭着求了起来,“要,要!我要……”
裴琅将她死死夹在自己的身躯和床柱之间,耸动精瘦的腰,疾速抽插了起来,“浪货,明明想挨这个,偏要作死……隔了这么些日子,也不怕我……”
佳期已哭肿了眼睛,脸颊也红彤彤的,由着他将自己弯折,像个娃娃一样被他耸腰撞击,话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我……嗯……慢些……太深了……”
她两腿间的花心因这姿势格外突出紧绷,也被插得格外深,进出时甚至看得见性器上带出紧裹的淡粉软肉,上头淋漓抹着淡白清透交错的淫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又有一小股沿着床柱向下流。
成宜宫的太后前些日子缠绵病榻,闭门谢客好一阵。裴琅在旁人身上都找不到这般滋味,这次实打实地饿狠了,得了今宵良夜,自是不肯轻易放过,次次顶在最里头那一处,逼得她下头那处不能自控地绞动收缩,吮得如冰火交战。
他是行伍中锤炼惯了的,可佳期这些年身子骨不结实,不过多时,便连哭声都停了,深黑如墨玉的瞳孔微微散开,四肢软软攀着,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也停了,只无意识地任他cao弄。
裴琅的大手扣着她细极了的小腰,只觉她全身不断抖着,在绵延不绝的高潮里瘫软下去,花瓣似的嘴唇也微张着,不知想要说什么,凑近了,却是在叫他的字:“夜阑。”
裴琅顿了一下,突地发了狠,“闭嘴。”猛地送了一记,“谁准你这样叫本王?”
她的声音低得不可闻,似乎透着委屈,“方才叫了……你没有生气的……”
他一手掰过她的脸,冷冷笑了一下,“方才本王高兴,眼下不高兴了。看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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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三更但是我还是认为自己很勤奋!
磨剑[H]
佳期不想看他,偏过头去,被他大力扳回来,逼她看着他的脸,嘴唇紧紧抿着,腰身一下下疾速抽动,次次捅到最深处。
佳期咬住了余下的呻吟声,被迫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裴琅五官偏硬,眉长眼深,一双眼瞳格外漆黑,从前看是俊秀轻佻,如今尽数成了飘摇的凶狠,兼之在朝堂上滚久了,又添了股笑吟吟的冷,叫人看了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佳期终于渐渐有些清醒,明白过来——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
他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富贵闲人,偏偏被她算计,她拿了耆夜王的婚书,转身借着那样的尊贵身份进出宫廷,到平帝面前去摇尾乞怜,亲手往“耆夜王”三个字上泼了一桶污水。他是何等傲气的人,她那时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