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眼泪。
他揽住她的后颈,强自忍住低吼,“……乖,松开。给我看看。”
佳期翘着白嫩赤裸的屁股,茫然抬头望了他一眼,像是明白,也像是不懂,脸上泛着潮红,真的将那东西吐了出来,自己分开两腿,袒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那两片厚厚的肉唇翕动着吐出水液,已在臀缝下积了一摊。
她仰头看着他,眼睛通红地掉出一颗眼泪,娇娇怯怯地颤着嗓音,“……夜阑,我难受……”
裴琅一阵血气上涌,握住了她玲珑的膝弯,窄腰一挺,径直cao进了肉穴中心,直顶入最深之处。
佳期一瞬间呼吸猛地急促,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抓挠他的后腰,“疼、疼……夜阑,我疼……嗯……”
她下身那里的花穴早湿得一塌糊涂,性器抵入毫无阻碍,反倒润滑至极。两人下体啪啪地相贴相撞,肉体和热液拍击声沉闷而带着香艳。他次次全根没入,酣畅淋漓,她雪白的腿被拉到大开,粉嫩充血的中心却只看得见柔密的耻毛并两只春囊,越发衬得娇小易折。
“啊……快……再快些……嗯……疼……唔……”佳期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了,偏偏下身那处快意无比,不禁违心地催促,款摆腰肢,送上去缠磨,抓了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求,“唔……给我……嗯……啊……”
她后背抵着楼梯,裴琅舔弄着她颈侧那道伤痕,“竟留疤了……还疼不疼?”
佳期昏昏沉沉地扭腰求欢,“快一点……嗯……”
他笑道:“说了是还你的,不如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嗯……不要……你臭……唔……啊……咬你做什么,我不要……”
下头润滑的软肉一层层裹上来,吸吮精关。裴琅捏着她的腰送进去,“……下辈子才好认……”
他蓦地撞进那一点去,佳期眼睛一酸,立时哭着泄了身,里头又烫又痒,她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压得我疼……”
台阶到底硬,她雪白瘦削的后背上已经现出了数道红痕。裴琅捏着腿根把她抱起来上楼去,随着动作,下身不断向上顶弄,她泄过一次,早没了力气,软软趴在他身上,雪臀却被顶得一下下撅起,每每下坠,又将滚烫的性器满满含进去。
她无力挣脱,却又发狂地想要,当真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嘤咛着骂:“都怪你……”
她的小口含在颈上,伴随着身下的律动挛缩一并刺激上来。裴琅一个哆嗦,险些交待,又被她的小腿缠着,脚下一个趔趄,硬生生被塔顶最后一级台阶绊倒,连忙环了佳期的后背一转,险之又险地没让她砸到地上,反倒是自己结结实实地后背朝下当了肉垫子,“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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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佳期又轻又软,下身那里毕竟要命,裴琅被压得闷哼了一声,索性半躺着抬手去捏她的两乳,咬牙骂道:“小祸害。”
佳期两眼迷蒙含着泪,被那一下顶得痉挛不已,说不出话,只能掐着他的腰发抖,花穴里不断浇出蜜液,噗滋滋地淋在阶上。她伏在他胸前半晌,终是动了起来,腰身笨拙地摆动,主动去套弄那根热烫的性器,来缓解身体里缠绵的麻痒。
“嗯……嗯……啊……你、你别动……”佳期指甲嵌在裴琅腰中硬实的肉里,早已不觉得累,全身上下都化成了水做的小蛇,淫浪地扭动,胸前两乳颤巍巍,被他的大手揉捏着,越发挑拨起欲望。裴琅突然似要松手,她忍不住拱起腰,将硬硬的蓓蕾送进他手中去,“你、你别走!别放开……嗯……啊——”
裴琅看她将圆圆白白的小乳拱到眼前,软肉乱颤着,销魂至极。他一手捏了她的细腰,另一手去掰开她发颤的两腿,试图让那不断吮吸的小穴停下痉挛,“放松些,别夹。嘶……”
她此刻敏感极了,腿根被他一碰,里头立时又是一阵紧缩,佳期蓦地变调,“别动我……!”半是狂乱地乱抠他的手臂,“你别动,你别动……!我自己动……嗯……我会动……”
她小脸上又是红晕又是眼泪,可爱非常。裴琅喘着粗气,低沉地笑起来,“……行,你会,你自己动。今天倒要看看佳期有多大的本事……”
“嗯……你别顶……别动……”佳期眼前一片白光乱闪,隐约看得见外面雪花片片飘落。
那年也是这样一场雪,天黑透了,她推开窗,万象静谧无声。她在窗前雪中站了许久,想起白天的时候,有一个本该早已开拔前线的人穿着黑色的盔甲,在墙头笑着叫她:“笨蛋。”
铁马冰河没有入她的梦。“夜阑”两个字成了她的禁忌,可摄政王一直在这里。
他可以甩下她,任由她做太妃,像那些疯疯癫癫的女人一样老死深宫,她会比这七年难过百倍千倍,可他为什么没有走?
佳期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身下火灼热烫的快感卷席而来。腰上的手松开了,她意乱情迷地摆动腰肢,“嗯……别走……我不行……唔……啊……”
粗大的性器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