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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寻常女奴一盏茶就该见血了,冯婉容已经挺了一株香时间,虽然身子扭成麻花,还未见下身出血。到底是天赋异禀。
只见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不受束缚地上下抛落。沉甸甸的奶子每回都是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府中众妇见多了被铁马刑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铁马上能将奶子玩得飞起来的。
偏偏她身子又是单薄至极,腰身更是不盈一握,更是衬得那对奶子庞然大物,叫人一看就手痒。
冯婉容见到魏争进来了,眯着眼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哽咽求饶道:“奴要玩坏了,救救奴吧,奴再也……再也不敢了……”
他残狞的声音在石室中响起:“加刑。”
一旁倒酒的明流,手指轻颤,竟将酒汁都溢出了,还好爷并未在意。
明流也曾受过铁马刑,如同这样被cao动,不一会儿就下身见血了,一株香功夫放下来,却要躺三天才能下床。但她从不曾受过加刑。听说那是要弄死人才会上的。
只见一个老麽麽得令后,在马背一旁转动了一处机关,在石屋内发出可怕的铁轮转动之声……
众人看不见,冯婉容却感受到,那马屌周身有铁钉子从暗槽中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布满了。她从穴口,到花径,到花房,到宫颈,全部都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的钉子……
铁马的摇动速度同样加快了,那些钉子开始在她体内撕开一切柔嫩的包裹……
“啊啊啊,痛,痛,呜呜呜,痛,痛……”她喊痛喊得停不下来。身体抽搐痉挛,奶子上下摇晃荡开无数乳波。下身很快就见了血,并沿着她两条修长的腿蜿蜒而下,从脚趾滴落到地上。不久,脚下凝聚了两大摊血泊。
冯婉容这才知道,魏争是亲眼来看她死的……
原本下身痛得撕心裂肺,此刻心中的痛楚竟填满了所有感知,倒是下身麻木了。她费力地侧过脸,却只能从恍惚的余光里看到他……
若是死了,也想告诉他……
“奴喜欢爷,奴喜欢……喜欢你……”
魏争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酒杯就这么碎在他手中。划破了皮,渗出了血珠子。明流赶紧拿出帕子想为他擦拭。魏争却毫不在意,站起身,往冯婉容走了两步。见她连叫也不叫了,眼皮慢慢落下……
“放她下来。”他话落。机关和踏板都停了下来。几个麽麽又将她抬了下来,坐在了地上。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下身正和那片血泊相连,血色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晕开,好似一朵将要枯尽的牡丹花。
冯婉容凭着最后的意志,拖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艰难地向他的方向匍匐。
她的手就快够到他长袍下摆了……
“爷,我的爷,抱抱我好不好……”她觉得身子好冷,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魏争却见到了她两瓣紫红色的臀肉,臀上竟是没有一块好皮,可想而知昨晚的男人是怎么折磨她的。
他突然想笑自己,方才竟然心软了。这淫奴就该活活被cao死才对!
“你不配!”在她手快摸到他衣袍时,他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了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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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发糖。
女主好日子就快来了。真的。
喝奶(H、很甜)
冯婉容被送回厢房时,人是昏迷的。
女药师为她上药后离开。紫奴也被放回了厢房。她终于见到了她家小姐,此刻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不想到二人是这般重逢的,当下垂泪。
她小心地照顾冯婉容,喂药、喝水。而冯婉容一直昏睡着,不曾醒来。
到了后半夜,紫奴已经睡着了,却被门破之声惊醒,又见几个仆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紫奴眼见她们连人带被将冯婉容举起来带走,她追问道:“麽麽要带她去哪里?”
仆妇一脚踢开她,转眼就带冯婉容离开了。
冯婉容幽幽转醒时,觉得奶头痒痒的,双乳饱涨。
原来她刚被喂了活乳丸,此刻魏争伏在她身上,一手亵玩左乳,一手捏了右乳吮吸。乳腺已经通了,奶汁滚滚射入他口子,他一滴不落地吞下腹。
白日见到这对上下乱跳的大奶,他就被勾得心痒难耐。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此贱奴的身子太过诱人甜美,纵是心中千般恨,他百般忍耐却不得疏解。甚至,越是更深露重,越是饥渴难耐。唯有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亵弄,他方能舒畅。
冯婉容觉得这回产乳,和上回感觉不太一样。她清楚记得上一回,魏争简直要捏爆了她的奶子,逼出她的奶汁。这一回他喊着她的右乳,舌尖在里头打转,牙齿轻轻研磨奶头,含着乳肉一唆一唆的,她觉得舒服极了……她感到小腹升起了热流,溢出热浪在花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