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一点劲儿没有呢,一听五个男人cao你,一下子有力气舔鸡巴了?嗯……差点给我吸射了……”
谢析略显沙哑的嗓音,和那肉棒骤然上升的温度,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灼人的情欲。赵杏儿吐出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润不堪的肉棒,一根粘稠的银线从那龟头边缘落下来,另一端竟然是连在她的嘴角上。赵杏儿用手快速撸动着那粗硬的一根,舌尖轻轻在那马眼周遭逗弄着,另一只手捏了那两颗卵蛋在手里,轻轻把玩。由于方渐不断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赵杏儿身体也跟着颤抖着,舔弄时不断被那肉棒戳到脸上去,细嫩的脸蛋摩擦着那龟头,要命的细滑触感让谢析只恨不能按住她、狠狠在她脸上蹭弄一番,再洒她满脸的精液才好。
“杏儿饿了,想吃王爷的精液…………”软糯的声音,波光粼粼的眼神,稚嫩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湿印的脸庞,此刻正春意荡漾地抬头看着谢析,妩媚惑人地撒娇,“王爷,把精液射给杏儿吃吧…………”
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求欢,让谢析一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烧光了理智。他一把捏住赵杏儿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喊我的名字。赵杏儿,我叫什么?”
“谢、谢析……”
“很好。”
谢析眼眸中一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赵杏儿的樱桃小口,狠狠地,把那根粗硬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
“杏儿……谢析哥哥,现在要cao我们杏儿妹妹的小嘴了……”喉咙口的软肉搔得那龟头下的小沟一阵酥痒,谢析舒服地仰起了头,叹息着低低呻吟,“哥哥在喂杏儿的小嘴吃鸡巴……杏儿的小骚嘴,先吃鸡巴再喝精液……骚得不得了……”
“唔唔…………不行…………嗯嗯…………”
呻吟声全被那肉棒子堵进喉咙里,偏生小穴里那根还越cao越来劲,一波波泛起的销魂酥麻让赵杏儿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生生承受着,泪水不断地被刺激得落下来,越发增添几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小穴里紧紧绞着不断抽搐,双腿下意识地缠到了方渐腰上,迎合着他的冲击,不断夹着他cao得再深一点。那透明清亮的淫水,硬是被那阳具连番戳刺搅动成细白的泡沫,黏在两人的耻毛上,再随着方渐cao干的动作被甩开,马车里的软垫硬是被这喷涌的淫水湿了个近乎全透。“叽叽咕咕”的淫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从那车厢里传出去。幸亏已经近了郊区,路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过路的人但凡仔细听一听,便能听到那满室的淫靡春情遮掩不住地从帘子里飘出来。
只是苦了那车夫,竟是被那少女的娇啼刺激得帐篷高高顶起一路,只得一边赶着车,一边伸手进去裤裆里,一边想象着这租车的女孩浑身赤裸的样子,一边撸动着。
“啊啊…………不行了…………舒服死杏儿了…………啊啊!!!”
随着一声哭喊似的尖利呻吟,赵杏儿被方渐cao得狠狠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被彻彻底底送上高潮。方渐被她痉挛着紧紧缩起的小穴绞得后脑直麻,狠狠cao了数十下,把那小腹射了个肚儿滚圆。谢析也跟着狠狠一个挺送,灌了赵杏儿满嘴满喉咙的白精。赵杏儿这一上一下两张淫荡小嘴,总算是给喂饱了,满足地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红肿起来的肉穴紧缩着,竟然是把那精液严严实实包裹在内,一滴都没有泄出来。
再回陈府(微H)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从湖州回了桐湖。也就两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赵杏儿折腾得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车子都开进桐湖县城了,那食髓知味的九王爷还硬在她嘴里射了一回,这才肯放过她。
陈汝耕并不知九王爷来访,只当是送儿子去读书的儿媳妇终于回来了,忧心那独生子在先生门下可过得适应,早早离了官府,带着夫人等在门口。
却只见,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在门前停下来,后一辆上下来些随从丫鬟样的人物,立在前一辆马车两旁,车上下来个玉带蟒袍的年轻男子来,手里搀扶的,正是远去多日的赵杏儿。
方渐也跟着从那车里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赵杏儿上前,被陈府的丫鬟接替下来。
陈汝耕愣住了,捋着胡子的手僵在脸上。
“还不快见过九王爷!”
那谢析的随身小厮,不满这陈知县一家屹立原地、无动于衷的模样,代自家王爷出生斥责。陈汝耕这才恍然大悟,带着自家夫人便要下跪见礼——却被谢析一把拦住。
“陈大人不必多礼。”谢析扶起陈汝耕,身后的丫鬟也忙把陈夫人也扶起来。谢析笑笑,对陈汝耕道,“方公子和赵大夫都提起过你许多次,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今这一心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见了,今日得见陈大人,当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哪里的话!”
陈汝耕被谢析这么一夸,是又惊又喜,若不是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在,怕是要当场老泪纵横了——九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爷这样看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