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团,散发着淡淡的淫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穴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淫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穴热精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淫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幼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淫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cao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淫毒入体的淫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棒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淫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淫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唇主动寻了他的嘴唇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唇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棒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奶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唇。
夜色浓,美人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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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的罩衣浸污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发烫热起来。唇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乳,被章南烛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来,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乳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乳之上,微微颤抖着,骚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淫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肉穴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淫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穴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淫水的乌木势,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