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陈默溪两手掰开她两条腿,贪婪地整张脸埋进去舔吃。粗糙的舌面刮得穴口阵阵酥麻,没两下小穴里便湿润润淌起了淫水。
赵杏儿更是浪叫得起劲,娇媚刻骨的声音毫不顾忌地呻吟:“啊!!好舒服…………石头弟弟好会舔啊,小骚穴舔得骚水儿都淌出来了…………”一边索性自己扯开了衣领,露出两颗白生生圆滚滚的大奶子,用手揉搓着去掐自己的乳头。
朱启庸路过时,看到的便正是这幅场景。
美人衣衫半褪,两条嫩生生的莹白长腿完全赤裸着向两旁张开,当中趴着个男人正舔得起劲,“吸溜吸溜”舔吃淫水的声音不绝于耳。散落的领口当中,两颗奶子一览无余,一颗圆滚滚地随着赵杏儿的喘息而微微晃动,一颗则被她抓在手里,揉得乳头都从指缝中凸起出来,嫩肉更是被揉搓得变了形状,沿着手指缝隙溢出。
只是看了一眼,下身的肉棒便像是被勾引得苏醒过来,瞬间硬得从裤裆中间顶出个巨大的帐篷。
他不是没幻想过赵杏儿躶体的样子。天知道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军营夜晚,他一边想象着赵杏儿脱干净了衣服,被自己按在身下cao得哭喊不止。然而,任何想象都比不上眼前这幅活春宫来得真实。真正亲眼见到赵杏儿赤裸的身子,他才发现,原来人竟然可以美得成百上千倍地超越想象。
“杏儿姐,我的好杏儿,为夫可是想死你的骚屄了……”陈默溪一边舔着,还一边不忘趁机说着骚话,痴迷地用牙齿轻轻咬着贝肉当中微微凸起的阴核,每一下都引起赵杏儿一阵兴奋的尖叫,“杏儿姐可想为夫的大鸡巴?骚屄几日没被日了,怕是这身欠cao的贱骨头都要骚化了吧?”
“好、好痒啊嗯…………cao我啊,快插烂我的骚屄…………啊!!”
赵杏儿的呻吟里带了点可爱的鼻音儿,撒娇一样说着妓女般淫荡的话,听起来格外魅惑人。显然陈默溪也是很受用,当即便起了身,抹干净嘴角的淫水,解了裤子掏出鸡巴,冲着那已经被舔得骚水儿横流的小嫩屄便塞进去,挺着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
外面是恼人的连日暴雨,屋里的人可是久旱逢甘霖。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兴奋到无以复加,干得是淫水四溅、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两颗奶子跟着撞击的节奏上下摇晃不止。娇媚的呻吟毫不掩饰,一声声让人酥到了骨子里。水雾弥漫的黑眸,红艳艳的娇唇,被汗水沾湿的绯红香腮,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刺激着朱启庸的神经。
他绝望地发现,硬到肿痛难忍的肉棒,马眼儿里已经开始溢出点点滴滴的清液,染得龟头前端接触到那块布料,已经微微地洇湿了。
隔墙有耳(H)
隔墙有耳(H)
明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朱启庸却像是被妖术定住了神,站在原地定定地根本走不开,望着陈默溪书房里正激烈交合的一对男女,探手进去了裤裆里,握住自己勃起的肉棒轻轻套弄着。
陈默溪不止干着赵杏儿小穴,还低下头捧住她娇软的奶子,张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头含进口里去,大力唆吸着。极近的距离让朱启庸甚至能亲眼看到,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赵杏儿仰着头娇媚地呻吟一声,两条嫩白的大长腿猛地绞紧,小穴与肉棒交合的地方骤然渗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浇在了书桌下的地板上。
“杏儿姐的奶子真好吃……唔……”陈默溪含着她的乳珠,大口大口地把乳肉往口中吞着,话说得含混不清。软腻的嫩肉绵滑得像是一团云雾,含在口中能够清楚地品尝到肌肤之内沁出来的女儿香。他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把脸埋在赵杏儿胸口,品尝得“啧啧”有声。待到吐出时,一颗乳头已经被吸吮得红紫发亮,葡萄一样肿起着,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甚至牵出了一道淫靡的口水丝线。
赵杏儿面颊潮红,胸前被吮得酥麻发热。她仰躺在书桌上,喘息着用腿去缠陈默溪的腰,口中不住媚叫着:“快、快点儿…………揉我的阴蒂,日我的屄…………好石头,杏儿姐的骚屄要痒死了…………日死杏儿姐这张欠cao的屄吧…………”
“怎么越日还越痒起来了?为夫一个人的鸡巴不够杏儿姐吃么?”陈默溪加快了动作,一边抽送着大力干她,一边拧着赵杏儿的阴蒂,揉弄着伺候,“可惜了,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根鸡巴干你……”
听到这句话,朱启庸套弄肉棒的动作猛地一滞。什么意思?平日里难道这陈大人还找了别的男人一同干自家夫人?
“啊!!嗯…………快、啊…………”狂风骤雨一般的cao干显然让赵杏儿很受用,她被撞得花枝乱颤,奶子颤颤巍巍地摇着,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身后,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破碎,“一根、一根鸡巴就要日死你杏儿姐了…………啊嗯…………石头的鸡巴好大好热啊,骚屄要被日穿了…………”
陈默溪一挑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到赵杏儿的丰臀上,激起一阵摇晃的肉波:“这么快就日穿了?晚上章大夫回来日你时嫌你屄松了怎么办?”
“那、那我就夹紧点儿…………”
娇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