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着装。刚刚系好盔甲,一匹玄黑白流星的骏马便疾驰而来,带着一阵扬尘停在了二人面前。马背上,朱启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两人,下马冲谢钧行了个礼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回程了!”
明明是君臣,却共同拜倒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由地有些微妙。谢钧微微颔首,翻身上马伸手给赵杏儿,却见她理都不理自己,跑去朱启庸身边抱住他猫儿一样蹭着,娇滴滴道:“朱将军,你带着我走嘛,我想朱将军的大鸡巴了……路上朱将军用大鸡巴好生插一插我的小骚屄可好?”
朱启庸万万没想到赵杏儿会当着谢钧的面来这一出,瞬间满脸涨红僵在了原地,看看谢钧又看看赵杏儿,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皇上、皇上他还看着呢……”
“皇上啊,他可喜欢看我被别人的鸡巴cao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赵杏儿笑嘻嘻看了眼谢钧,对方则是面色不甚正常地轻轻点了点头——朱启庸本以为他是被赵杏儿这番胡闹气了个够呛,刚想劝慰,却一眼扫到谢钧战袍之下隐约被顶出来的鼓鼓囊囊一包,惊得他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早猜到当今圣上跟赵杏儿关系不寻常,却没想到谢钧有这种诡异癖好?
还是说……谢钧真对她情深至此,爱屋及乌地任由她胡闹?
朱启庸摇摇头,索性不再去猜测。与赵杏儿分别这么久,揪心了足足一个多月,他早就思念她思念得快要疯魔。如今终于能触碰到她柔软曼妙的身子,吻到她娇嫩欲滴的唇,就算是要被治个欺君罔上之罪,他也不想忍了。
朱启庸于是猛地抱起赵杏儿,让她面朝自己一同骑在了马上,一勒缰绳,也不管谢钧如何,便自顾自地驾着马向军营而去。
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足以让他一手扯住缰绳,一手揽着赵杏儿去吻她。裤带被随意地扯开,粗黑发紫的肉棒在她的手下迅速勃起膨胀,直挺挺顶在她的腿心。赵杏儿的裤子上带着一大片湿痕,黏腻腻的,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味,想也知道是如何留下的。朱启庸搂着她,单手一拽,裤裆中缝顿时就被拽得脱了线,裂开成了一条“开裆裤”,露出里面尚且流淌着精液的小淫穴。
“方才皇上日得你不够爽么?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朱启庸听到身后马蹄声不紧不慢地跟着,感受到属于谢钧的两道视线死死贴在他后背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口中的话也荤了起来,一边说he荤话,还一边捏着她的奶子去吮吸她口中娇软湿润的丁香小舌。
“鸡巴还嫌多么?”赵杏儿用腿缠着他的腰,热情地回吻着,刻意勾引似的在他耳边说,“朱将军的肉棒这么大,这么粗,一想到这根玩意儿要插进我的小屄里来……你摸摸,这里都流水了……”
“小浪货,这哪里是水,分明是方才叫人射了满屄的精液!”
朱启庸猜着这刚刚才日过一盘的小穴大概不需要什么前戏,索性抱起她,龟头顶着穴口,一个用力便狠狠贯穿。果然如他所料,穴里被日得发软,湿滑的精液淫水灌得满穴都是,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甚至一进去便顶穿了宫口,直插入花心最深处。
虽说赵杏儿的小穴被干了许久,也被灌满了精液,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肉棒一进去,便被那湿淋淋的媚肉层层吸住,简直像是要被绞断在里面。朱启庸闷声喘息着,借着马匹颠簸起伏的势头,大手揉捏着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擎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大力抽插,肉棒在花穴里横冲直闯地捣得里面汁水四溅。
七夫侍(H)(大结局)
熟悉的形状让赵杏儿很快便适应了朱启庸的尺寸,穴肉兴奋地微微抽搐着,口中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而喘息。小穴里的软肉被肉棒顶撞得一阵阵酥麻,每撞一下,她便难耐地呻吟一声,媚肉唆吸着吮得朱启庸腰眼发麻,忍不住用了蛮劲儿在里面大开大合地cao干着。
马匹的颠簸让她有些找不到平衡,穴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更是撞得她浑身发软,强烈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开,无处释放,顶得她穴里一股股地向外喷涌淫汁。赵杏儿仰着头眯起眼睛喘息着,腿缠上朱启庸的腰,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头脑昏沉地胡乱呻吟:“轻、轻点…………朱将军的鸡巴太大了…………嗯啊…………不行了…………小屄要被干穿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媚得像是猫儿在撒娇。朱启庸非但没放轻动作,反而cao干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插得赵杏儿惊叫连连,眼泪汪汪。紧窄层叠的媚肉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咬着阴茎,每次进去都推拒着层层阻碍,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皱褶密布的软肉紧裹住肉棒,与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每一道缝隙都完美咬合,抽插之间淫水被翻搅得连绵不止,简直像是要把全身的水分都榨干出来。
花穴深处的宫颈恰到好处地套在龟头上,每次进出都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搔弄龟头下方最敏感的那道小沟。花心吸吮得马眼儿酸胀不止,像是刻意地在折磨他,想要吸出他阴囊里积攒的阳精,来喂饱这张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