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过来亲她,他们三人便都把舌头伸出来,三根舌头都绞成了一根,从三人嘴角都流下一丝丝剔透晶莹的唾液。
最后,三人都泄了好几次身,齐远便靠在床头躺倒最里面,秦柔躺在他身上,齐明又趴到秦柔身上,他们的肌肤都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变成了连体婴。
兄弟俩把玩着她的身子,缓缓道出了齐家跟那群人的纠葛。
其实也不复杂,可以说就是社会新闻上经常能见到的事情。齐远他们的父母迷上了赌博,本来就欠了很多钱,又听一位远房的亲戚说种一种本地的药材能到城里卖大钱,这对父母完全输红了眼,被蛊惑了一样还劝着村子里沾亲带故的村民们都一起入伙。
大家那一年都投入了很多钱去种那种药材,也一起集资了好多钱给那个亲戚当做他“疏通销售渠道”的费用,到最后哪知道那亲戚居然带着钱一走了之再也找不到。
村民们拿着那据说很稀有的药材到城里一问,药店都说这药材早就人工培育了好多年了,收购价都低得可怜。
于是,包括齐家在内,大概有十几户村民都被牵连到血本无归。
听完这些,秦柔也有些无奈,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当晚就跑路了,多少年就再没有音讯,那些被骗了的村民来闹过,把这个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但对着两个半大的孩子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一下子牵连到那么多村民,害得人家损失了可能好几年的血汗钱,所以这对孩子从小就是在村民的白眼和各种花样的欺负中度过的。
当晚,两兄弟在她身子上泄出来睡着后,秦柔悄悄起身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兄弟俩都晨勃了,一个劲儿得对她动手动脚,鸡巴都杵在穴口想要蹭进去,都被秦柔给拒绝了。
等没多长时间,门又被敲响。齐远想自己去开门,秦柔却先一步套上衣服跳下床。
三人把门打开,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自家门口,轿车旁边站着几个穿黑衣戴墨镜,身形高大魁梧,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人。
其中一个弯腰把后座的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梳着背头,身穿一身扣子扣到领口的笔挺的深灰色中山装,目光锐利而有神,带着一种天然的上位者的出众又威严的气质,虽然已到中年,但看得出来年轻时一定长得颇为英俊。
在齐远兄弟看来,这人长得竟然有些惊人的眼熟。
齐家两兄弟都只感觉刚刚还站在他们身边的秦柔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一把扑进那中年男人的怀里,搂住那男人的脖子跟他疯狂接吻。
那男人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就直接把秦柔抱起,两人一起又进入那黑色轿车里,车门也被一把关上。
在车内,秦柔跨坐在这大人身上,一边跟男人亲着,一边迫不及待地解他的扣子。
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上她的胸,看她性急的样子不由笑着说:“怎么这么急?那对小兄弟还没把你喂饱吗?”
“嗯……人家想你嘛。”秦柔不依不饶地撒起娇,小屁股使劲儿地在男人的那一团大包上磨蹭起来,不几下就把那宝贝给磨硬了。
“cao我,cao人家,人家想你了……”
那双大手惩罚性地捏住她胸前的尖端,辗转揉捏,“是吗?我可是看电视了,你被那么多男人cao得很爽的样子啊,那骚逼都被cao红了。”
“嗯……你坏……”想到自己那骚浪的样子被这大人给看了个遍,秦柔有点害羞,就还拿自己的嘴堵住他的,解开他的皮带,不依不饶地说着想要。
“真是个骚货。”那大人打了下她雪白的屁股,终于还是一把把这女人压到身下,全根没入。
他本来在附近的省视察,却因为这女人的一通电话就连夜赶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身边的这些下属不敢说,但他自己都有些心惊,从政这么多年,操过那么多女人,他却还是第一次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耽误了公事,更是为了这女人坐一夜的车,只是为了可以cao到她。
他又想起自己儿子在这女人走的这几天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边操动着硕大的鸡巴边感叹,他们这对父子是真的栽在这女人的骚逼里了。
他感受着身下肉穴那名器级别的紧致,俯下身边动作边问那骚货,“逼里……嗯……好紧,今天没跟那兄弟做过?”
秦柔一边放松着身体,一边又配合着他的动作咬住他,爽到呻吟中都带着哭腔,“想……啊……想您……就……就没做……”
男人满意地大动一下,奖励性地一点点亲上她光滑洁白的后背。
又是爽到抽搐的几下之后,秦柔边哭边挣扎着想翻身,“大人……嗯啊……大人……秦柔,秦柔想看着您……”
男人就把她翻了身,正面进入她,吻住那吟哦着的小嘴,又分开,带起连接着两人嘴角的一根银丝。
“满意了?”
“嗯!”秦柔在那风浪一般地颠簸中搂住他,牙齿发泄一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