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样式的门口。
“叮咚——”
女人摁响门铃,随后门内传来一阵木屐踢踏的声音。
“回来啦?”
纱舞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身上的岩青色和服如同他脸上的微笑一般让她觉得舒适。
“是的父亲,我回来了。”
二十六岁的纱舞,是服部川的儿媳。
狭窄的厨房内,因两人的相处显得有些拥挤。川帮着女孩洗着刚买回来的蔬菜,因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身体而有所尴尬。纱舞却只自顾自地哼着小调,心情显然十分地好。
“月人今晚回来吗?”川问道。
“谁知道呢?……”刚说完,纱舞似乎觉得这样回答不太好,便又补了一句:“六点大概会打电话回来吧。”
川听完“嗯”了一声,水槽里的大手熟练地摆弄着蔬果:“月人最近工作比较忙,对你有些怠慢了。”
纱舞笑了笑:“不会。”
两人洗洗涮涮,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桌子饭菜。当时针指向“6”与“7”的中间时,服部月人提着公文包推开了门。
年轻男子一回来便朝父亲说道:“爸,有些事想跟您说一下……”
“我在帮纱舞准备晚饭呢……”川看着还未洗好的碗筷,又看了纱舞一眼。
“是很重要的事情。”月人说完,便径自走到餐桌旁坐下。川见状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到儿子对面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的网宣上出了点问题。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爸你原来不是东大文学系毕业的吗?就来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吧!”服部月人说的十分恳切,期盼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可是我……”服部川有些犹豫,阴影下略有些苍老的眉目依然十分俊挺。
“父亲都上了年纪了,月人你这样不是让父亲为难吗?”纱舞在一旁边收拾碗筷边插了句嘴。
“不关你的事!”服部月人不耐烦地大声吼道。
纱舞怔了怔 ,然后便转过了身。
川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怎么可以这么跟纱舞说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应该听听纱舞的意见!”
“爸!”月人祈求地看着父亲:“只要您帮了这个忙,以后我一定会得到上司的赏识的!您不想看着我升迁吗?那也是母亲的遗愿啊!”
听到儿子说起“母亲”这两个字,服部川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愧疚。
对于亡妻,他是亏欠的。
“那好吧……”服部川叹了一口气,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得到的父亲的同意,服部月人的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他拿起一旁纱舞为他挂好的西装外套,抬步就要走。
纱舞忙唤住他:“你去哪儿?”
月人头也不回,丢下一句“回公司加班”便匆匆离去,只留下屋内的一男一女默默相对。
入夜。
纱舞洗完澡后经过服部川的房间,发现房里还亮着灯。略略思忖一番,她去烫了壶茶,敲开了服部川的门。
“这么晚了,纱舞还不睡?”服部川笑得很和蔼,眼角的皱纹掩盖不住隐隐散发的男性魅力。
“您不也没睡?”
纱舞笑着把茶壶放在男人手边。经过他的肩膀时,她故意把胸稍微凑过去了一点。
服部川本来在想用哪句古语比较好,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儿媳36E的大胸,不由得愣了愣神。
“怎么了?父亲?”纱舞笑得很无辜。
“哦……没什么。”服部川轻咳了一声,继续提笔写字。
安静古朴的和室内,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坐着。服部川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写着,暖黄色的台灯映照着他刀削般的侧脸。纱舞坐在一旁,时不时拿团扇扇去男人周围的飞蛾,湿热而漫长的夏日,她只觉得内心宁静如星。
“去睡吧。”服部川忽然道。
纱舞拿着团扇,有些不知所措。
“很晚了,去睡吧。”这一回,男人的语气柔和了些许。
纱舞点点头,端着茶壶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后,一直提笔的男子才去看女人离去的背影。望了几分钟后,他慢慢转过头,继续写。
蝉噪声渐起。
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纱舞正做着难以启齿的春梦,忽地被人从梦中摇醒。她努力地睁开眼——原来是丈夫回来了。
服部月人撑在妻子身上,领带西装有些凌乱。
“哈……”纱舞打了个哈欠,便要继续睡。
“别睡。”黑暗中,年轻的男人沉声命令。
“我困了……”纱舞喃喃道,然而男人握住她的手覆到自己的腿间。那里,有一根阳物正挺立着。
“明天吧。”
纱舞不想做,她乏得很,一丝性致也无。可男人却不管,伸手就把纱舞的裤子扯了下来。纱舞心中有些恼怒,正要抬腿去踹,然而她却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正在朝内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