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昏暗起来,气氛陡然间愈加的暧昧,空气里都似乎多了一层欲望的腥味。
视觉一旦受阻,那其他感官的灵敏度将升一个度。
甚至是快感都来临的愈加强烈。
尤其是,常江还在外面,他们却像偷情一般躲在房间里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
当羿匀重新坐到他的膝上,在静谧的房间里拉开他的腰带和裤子拉链,金属的声音显得有些尖锐,刺一般的好像拉开的是江衎的心脏。
“乖,把屁股抬起来。”羿匀异常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几乎是炸在江衎耳边。
他猛地一抖,却还是乖巧的任由羿匀脱掉他的裤子,江衎忍不住低头往下看,他的他的裤子已经被颓到膝盖,肿胀的阴茎硬硬的挺翘着,上边的青筋一条一条的,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渴求。
羿匀的右手圈上去上下的撸动着,不时地用拇指指腹去刺激阴茎顶端的小孔,已经有黏腻的前精渗出来。
江衎压着声音闷哼,控制不住的动了起来,拼命的把阴茎往羿匀手心里撞,带着哭腔小声的求:“啊...羿老师...”。
羿匀被这反应取悦到,安抚性的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睑,叹了一句:“真可爱...”
羿匀今天穿的是裙子,她微微站起来,手伸进裙摆里,准确的勾住内裤的边角,一下子就把轻透的烟绿色内裤勾了下来,此刻,除了内裤外,她浑身上下的衣服仍旧是完整的。
江衎却看得两眼发直,他控制不住的想象着,现在羿老师的裙底又是怎样的美好风光。
“羿老师...”江衎怔怔的喊她。
羿匀微微皱眉,直接把刚脱下的内裤塞到他嘴里,“我说了,小点声音啊,怎么,怕小舅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想让他看着我们做爱吗?嗯?”
江衎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可眼里还是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羿匀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根领带,直接绕上了江衎的双眼,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触感和听觉却更加清晰。
他感觉到羿老师的唇部慢慢贴到他耳边,低叹:“江衎,你不知道,每次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更想要玩坏你。”
江衎的心猛地一颤,就又听她说:“所以,不要那样看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知道吗?”
紧接着,羿匀的两只手分别扶在江衎的肩膀上,她跨在江衎上方,屁股慢慢的往下沉,直到已经湿润的穴口和江衎的阴茎顶端相触碰。
羿匀能感到到江衎的身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的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下按,试图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羿匀低声的哼着,右手指尖无意识的掐住了江衎的肉。
进入的并不顺利,羿匀的下体被他撑得一阵发麻,可却偏偏还伴随着一股子酸慰的快感,她下意识的缩紧穴口,一下一下的,仿佛是一张小嘴在不住地吮吸着江衎的阴茎。
明明是想顺着羿老师,陪着她玩儿,可现在的江衎简直是理智全失,他掐住羿匀柔软的腰,大力的把她往下按,粗长的阴茎猛地全部插进去,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羿匀缓了好一会儿,仍然是被撑得一阵酥麻,她微微皱眉,也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出去啊...太胀了...”
可江衎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乖乖听话,他被她的穴肉吸得爽翻天,掐住羿匀的腰,强迫她一下一下的上下起伏,她里面又热又紧,江衎几乎刚进去就想要射出来。
可刚动几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是常江。
久久没人开门,常江疑惑的喊“江衎?”
羿匀低声的笑了一下,把内裤从江衎口中抽出来,坏心的同他说:“小舅在叫你呢,跟他说话啊...”
江衎紧张的不行,他骨子是极为传统的人,活了三十年都没做过这样出格的事儿,可偏偏羿匀在这样的时候又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两个人的性器一来一回,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江衎简直被这种疯狂的快感逼疯了,用了十分的克制力,他压低嗓子,喊道:“...常哥...您先回去...我还在做题...”
羿匀似乎格外的喜欢他这种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样子,她把呻吟声闷在嘴里,又用手去捻江衎的敏感的乳尖,逼得他浑身都泛着隐忍的红。
门外的常江有些疑惑,却又没有太过怀疑,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偏偏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带着这种奇怪的情绪,他嗯了一声,又说:“那我先走了?”
江衎费尽全身的力气答了一个好字。
直到听见关门声,江衎才彻底的放松下来,他拉下挡在眼前的领带,入眼就是羿匀因性事而泛红的脸。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羿老师。
不是带着温柔的虚假面具,不是含有恶意的嘲弄,而是也同样沉浸在快感里的潮红的脸。
而这种快感,是他带给她的。
他的阴茎还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