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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看着发着烧的叶琴琴,个个无法,只轮流用身子暖着叶琴琴。黄狗“呜呜”地在洞口徘徊不停。成老大看着束手无策的弟兄们和发着烧的叶琴琴,第一次萌生了离开这破山洞的想法。
等到了宋黄帮她暖身的时候,叶琴琴身上的体温弄得他硬得厉害,二话不说直接就插进了后穴。虚软无力的身体依然紧绞肉棒,裹住宋黄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成老大想着,帮叶琴琴多弄出点汗来,于是也加入进来。
被两个有如坚硬的烫板夹在中间的叶琴琴一前一后吃着两根滚烫的鸡巴在身体里,他们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的撞击抽插让她冒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三个人全身皆像涮了一层透亮的脂油上去。
叶琴琴吃力地吞吐体内的肉棒,任由他们索取捣杵。无意间瞥见黄狗好奇地看着他们,叶琴琴害羞地惊叫:“别让……别让阿黄看着呀……”
宋黄不悦地在她屁眼里深顶了好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把我的名字拿去给狗用了?”
大瓜抱来黄狗,将黄狗黄黄的肚皮露出来给众人看,众人很快又看见了黄狗已经挺立的小狗屌。
大瓜打趣说:“宋黄,这可不就是你吗?看,都有屌啊!”
宋黄往大瓜那儿啐了一口,狗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突然恶意地吻住叶琴琴的耳朵,低哑地说道:“可不是,那我就是化成人形的狗精宋黄,正用化作人屌的狗屌cao着可怜的小娇娘儿!”
众人哈哈大笑,大瓜拍了拍掌,说:“哎!竟是狗精!那我们算什么?也算狗精啦?小娘子原来天天被狗屌插着呐!”
叶琴琴听后,本就因为体温高而泛红的小脸更加潮红不已,羞愧地缩紧了穴,插着花穴的成老大又拼命按压她已经鼓涨的花核,本来隐匿于肥厚阴唇里的花核被这般刺激了以后,叶琴琴哭叫着泄了身,一大波湿润的淫水喷出来,被两个男人捣成一片片白色的淫沫。成老大和宋黄纷纷就着她高潮痉挛的两个穴奋力抽插,叶琴琴嗓子快喊哑了,两人依然乐此不疲地插着,最后纷纷注入各自滚烫的浓精在两个穴里。
叶琴琴被这般狠狠地干了几回,出了一身又一身汗,第二天烧退了,众人才安下心来。
来年开春的时候,黄狗不知不觉长大了许多,它更是在大伙儿不知道的时候让另外三只野狗臣服于它的脚下。它作为三只狗的首领,除了给叶琴琴他们守洞,还带领着狗群,到处跑来跑去,强身健体。不多久,这四条狗各个健实不已,生龙活虎地在他们面前窜来窜去。
四条狗给成老大他们的打劫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们感谢当初叶琴琴的选择,也很感谢这几条狗。
这天,明子突然在几里外的深林里发现了一栋破败的老宅,他正和沈二一起抓着野兔,在他抓野兔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了藏匿于深林处的老宅。
他唤沈二一块进去,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破败的老宅依旧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过他们也不怕,大着胆子,把一个个房间都窥探了去。他们估摸着,也许是很久以前某个大官人建在此地供来游玩散心的院子,后来人死了,这处就被荒废了。
这屋子不远处也有一个小茅屋,里面住着一对老夫妻。那个老头对明子和沈二说:“这是凶宅!住不得人的!”
老头形象地描绘着凶宅主人被复仇的人砍了千刀,割了万剐的场景,又说主人的尸体被一场大雨浸泡了好几天,大雨过后,身上被砍的伤痕里爬满了白色黏滑的蛆虫,老鼠跟着凑热闹啃咬着尸体,最后那堆白骨不知所踪了。
明子和沈二回去告诉了其他人,这帮男人在刀口上舔血了这么几年,这种事情他们一点也不怕,反而兴致勃勃的。
成老大“呸”了一声,啐道:“狗屁凶宅!那地儿这么好,还有田,不住白不住!臭老头是怕我们抢了他们家的地吧!就抢他的地!”
叶琴琴有些害怕地抓了抓成老大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道:“真住那儿么……”
成老大一把搂过叶琴琴来,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青色胡茬扎得她脸微疼。他笑说:“怕什么?咱几个往那处各个角落里撒几泡阳尿,什么牛鬼蛇神,闻了老子们的阳尿,都给熏跑了!”
叶琴琴被逗笑了,一边拍着成老大的胸脯,一边嗔怪他们不正经。
成老大见叶琴琴一脸娇俏动情的模样,又连亲了好几口,不一会儿又互相吃着舌头湿吻起来,愣是按着叶琴琴又干了几回,泥泞污浊的白精射满了她全身。
老头和老太婆果不其然看到一帮人进了那宅,他们先是感叹着这些人不怕死,又心里头暗恼。
结果,他们住了个把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谓夜里发出的奇怪声音,不过是老鼠、野猫等东西,或者是夜晚风大,卷起一坨一坨的树叶来,树叶又被扔到墙上,再掉回地上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婆不甘心,继续给他们讲这破败老宅的恐怖故事。
成老大嘴里含着一根稻草,不耐烦地将稻草吐到老头脸上:“闭嘴吧你,臭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