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声尖利的狗叫声。狗叫声就像划破了周围的安静,又宛如刺耳的炮弹一样,直直射进老头的耳朵里。
在老头正准备扭过头去看狗在哪儿的时候,却直直地被一个健壮结实的狗身给撞倒在地。老头来不及逃跑,另外三只狗迅速地踩到老头脆弱的肋骨上。
锋利的狗爪在老头脆弱的胸膛上抓住一道道鲜明的血痕,在老头扭转着身体试图躲开狗爪的时候,混乱中,一只狗的爪子重重地按压到老头暴露着的乌黑鸡巴上,又有一只狗爪踩到了旁边萎靡的囊袋上,老头恐慌地尖叫着。
作为首领的大黄狗红着眼睛,张着大口,用牙齿撕咬起老头的脖子。锋利的狗牙直直插入老头的喉咙,一股流淌缓慢的老血从伤口处慢慢涌了出来。血的腥气更是加重了野狗的暴戾,它们不耐烦地咬着并不鲜嫩的老人肉。
一条狗好奇地将老人身下的球状物啃咬下来,好奇地吞咽了进去,而后难受地甩了甩狗头,爪子凸出,复仇般地在老头身上继续割出一道道痕迹来。
老人扑腾着身体,随后扑腾的动作越来越弱。
老头渐渐地没了呼吸,他睁大了双眼,盯着头顶那片一望无际的天空。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已经有几只乌鸦挂在那儿,转动着眼珠子,迫切地期待着等狗离去了自己去啄一啄那人肉。
叶琴琴瑟缩在一旁,将四条狗弄死老头的景象尽收眼底。
大黄狗察觉到老头已死,便以眼神示意其他三条狗,它们很快识相地收了手。
叶琴琴吸着鼻子,呜呜哭道:“阿黄……”
大黄狗乖顺地踱步到叶琴琴身边,叶琴琴顺了顺它光滑的黄毛,又撸了撸它的脑袋,大黄狗褪去了首领的威严气概,用头蹭着叶琴琴的胸脯。狗毛骚刮到叶琴琴敏感的小奶头,她低低嘤咛了一声。黄狗也好像听到了,更加用力蹭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
叶琴琴觉得有点痒,扭着细腰躲闪。黄狗变本加厉地伸出狗舌帮她舔去刚刚被老头抓的红痕。叶琴琴拉紧了胸口衣襟,嗔怪道:“不准舔!”
黄狗马上竖起耳朵直起身子一动也不动。
叶琴琴被黄狗的模样给逗笑了,正笑着的时候,老太婆扛着锄头,死死地凸出着眼球,往叶琴琴这儿走过来,嘴里不停骂道:“臭婊子!骚货!把我男人搞死了,看我不弄死你!”
叶琴琴抓着胸口的衣襟,站起身,忙往家里跑。老太婆不依不饶地追赶叶琴琴,叶琴琴对着黄狗叫了一声:“阿黄!”
黄狗听后,忙联合另外三条狗,朝老太婆扑过去。一条狗将狗牙嵌进老太婆的腿里,另两条狗又猛地跳起来啃咬老太婆的手臂,老太婆手一松,锄头往后倒去,她整个人朝土里倒去。
四条狗依旧用了相同的战术,黄狗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几下,戳出一个个洞来,又誓不罢休地往老太婆眼睛扎去。
在嗥哭了几下之后,老太婆也咽了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土里,一只眼睛被狗爪一分为二,血流成泪的形状,从眼睛里淌下来。
过了半晌,叶琴琴观望了好久以后,发现老太婆不动了、不叫了,便悠悠走过去。她看到老太婆的死样后,马上捂住了双眼,又拉开一条缝,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到了死得惨烈的老太婆。
叶琴琴又唤了一声“阿黄”后,四条狗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叶琴琴扭着头,不看老头老太婆的身子和眼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两个人拖到了河边,最后用脚用力一踹,两个老骨头纷纷坠入河里,顺着河流往东漂去。
梅大爷看到身上带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叶琴琴,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叶琴琴依偎在他怀里,一五一十地说了,梅大爷帮她顺着背,不停安抚她。
男人们知道老头老太婆被狗咬死了,给四条狗奖励了刚在镇里捡的几根骨头,拿去让它们啃。四条狗晃着各自的尾巴,兴奋之意显而易见。
凭着他们健壮有力的身体,再加上土地的肥沃,菜园被搞得很好。大瓜在这个时候靠着他的油嘴滑舌,与一家酒楼定了协议,将自己种的菜供应与他们,其他剩下的就拿去卖。
成老大他们正吃着酒,突然听到邻桌一个男人说道:“卓家那跛子,又要娶媳妇啦!”
成老大忙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邻桌另一个男人吃着花生,漫不经心地说道:“之前那个不是小产了,然后就死了吗?”
“好好的,又一个姑娘要被糟蹋了,啧啧啧!”
成老大扯开嘴角,“哎,啥时候成亲啊?”
邻桌的两个男人先是一愣,面带怀疑地问道:“你不知道?”
成老大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讪色,“咱哥几个,不是这儿的本地人,就来这做生意而已,听到有喜事,就想去蹭点喜气!”
两个男人卸下疑色,靠近了说道:“就大后天!兄弟,我们悄悄告诉你,也有人说,这卓家的大儿媳好像被山贼掳走了,身子不干净了,人家不要了!”
成老大一脸震惊,睁大了双眼,“真的啊?”
两个男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