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下,“这样快不快?”
“啊……不……太太快了!”
仝年年被命得直往床头抻,陈旌与她十指相扣,使力将她拉回自己身下,淫水横扫,浸湿交媾处,囊袋沉甸甸地甩上去,击打出啪啪啪的声响。
陈旌目光灼灼地盯着仝年年,下体动作生猛,眼神却柔情万分,他抚开湿在她光洁额头的发,“老婆……”
仝年年意乱情迷地望向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嘴里溢出的仍是破碎的嘤咛,“嗯……嗯?”
陈旌在心里沉了一声,他在吻住仝年年之前,说:“我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
“什么……唔……”
仝年年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就以次次深顶的节奏把她所有的意识都撞散了,她抖着屁股,不自觉地越来越高,细腰扭动,汩汩精水就见缝插针地从密不可分的交合之处挤了出来。
陈旌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被撑炸了。
他不敢松懈,越动越快。几十下冲刺之后,他僵住身子,下胯用力顶住蜜穴,臀部肌肉崩紧如弦,几簇精液射出,烫得仝年年又泄了一波小溪流。
肉棒还没完全软下,陈旌不急着抽出,而是选择将龟头深深顶在最深处,感受温存。
奶子柔软,躺下后丰满的乳肉像是发了水的白馒头,摸起来的手感极佳,随意拉扯都能尝到滋味。陈旌细细舔舐着仝年年胸前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尖挑逗红肿的奶头,跟逗弄戏耍一般,乳尖硬了,半软的肉棒也渐渐抬了头。
“老婆,你好敏感。”
花穴里又多了好多水,褶皱撑开,全是温热的花液。
“你……你才敏感呢。”
陈旌被逗笑,他笑着摸了一把两人的相连部位,满手的湿黏,“这是谁敏感?”
然而他根本就没打算等到回答。
因为他才问完话,肉棒就恢复了律动。
房间里再次响起液体与实肉碰撞出的啧啧水声,仝年年哼哼唧唧地跪在床上,臀部 翘得很高,狰狞的肉棍穿梭在前六,陈旌突然看起那翕动缩张的粉色漩涡。
他掐住肥美的臀,拇指作势按住了后庭“……不……不要碰那里!”
抗拒意味太浓,陈旌只能作罢。唉,好想都尝一尝。
陈旌去出差了。
仝年年揉开泪水,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她把纸扔进杂物桶,哀壕一声就躺回了被算算日子,陈旌已经走了半个月。也就是说,她还得再熬半个月,陈旌才会回来。
陈旌不在,都没人给她盖回踢掉的被子,不生病才怪。
怕陈旌发现自己生病,连续两天拒绝了他的视频通话后,仝年年亡羊补牢,给他发自己做出的新菜式图片。
【好看吗?】图片是前两天拍的鲜虾豆腐羹,橙红色的虾和浅黄色的汤水,再加上白白嫩嫩的方块豆腐,随便一拍都能让人看得食味大动。
仝年年想过了,她没什么兴趣爱好,唯一会做的就是美食,左右一时也找不到方向,倒不如从厨艺这一块下手。
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好看,想吃。】仝年年笑,刚要回话,一个喷嘻就打了出来一一“阿嘻!”
一个喷嚏过后是无数个喷嚏,仝年年把手机一扔,又重复起躺回被窝前的擤鼻涕动作。
等她迷迷糊糊睡着,都没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事情没做。
陈旌到家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地暖开着,却凭生凉意。
心脏跳得飞快,他稳住心神,来不及开灯就往房间走,见到床上有起伏的形状,他慌了一天的神经才得以松懈。
两天不肯视频,话说一半没了人影,打多少电话都不接……
他还以为仝年年出什么事了。
又或者是,他还以为是徐媚找上门来,而仝年年再次选择了家人,放弃了他。
还好没有。
陈旌把带着满身风尘的衣服换下,待身体回温才钻进了被窝。
……怎么有点烫?
陈旌一摸她的额头就发现了不对劲,居然有点低烧。
原来是怕他担心才不肯视频的吗?
“老婆?”陈旌轻轻地揉她耳朵,“年年,醒醒。”
仝年年迷瞪着眼张开一半,“陈旌?”
陈旌看她都懵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心疼得要命,他说:“老婆,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是做梦吧。仝年年眨眨眼,陈旌怎么会在家里?
但就算是梦,她也想撒撒娇。
因为她好想陈旌啊。
“老公……”生病的人很是难缠,仝年年扁着嘴缠住他,“我好难受……”
这么粘人,陈旌的心都化成了水,“我知道。所以我们得去医院,去医院就不难受了。”
一听医院,仝年年二话不说地开始耍赖:“不去,不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