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娇嫩的花唇已经被操到红肿,曲蔚蜷起脚趾,随着沈容与又一次深重的撞击,她尖叫着喷水了……
“啧……又喷了,被老子操的很爽吧?嗯?”沈容与得意的笑起来。
曲蔚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淫穴敏感的一缩一缩,夹得沈容与微微颤栗起来。
他扯着她一条腿,微微退出一点又从侧面撞进去,挺动着臀部狠狠挞伐进她的子宫。
曲蔚一下感觉到……他的性器变得更粗大了……原本已经适应的花穴又开始出现满胀的感觉。
“啊嗯,好胀啊……”
沈容与扯着那条腿,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曲蔚的逼穴里,原本仅仅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现在却被撑开的有鸡蛋的大小,那淫荡的嘴巴不断吞噬着男人的欲根,沈容与操的眼睛都红了,肉棒兴奋的又胀硬了几分,他挺着腰杆如打桩机一般又快又重的弄她,顺着交合缝隙流出的淫水都被拍打成靡白色的泡沫。
曲蔚有些失神,微微张着唇再一次感受到了灭顶般的高潮,她全身开始痉挛,而男人抽插的动作更猛烈更迅速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烫的穴里的嫩肉更加紧缩,曲蔚猛烈的颤抖着,沈容与牟足了力气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射意已经很强烈了,他刚想拔出来,却不想一个激灵,那炙热的种子尽数从马眼喷射而出。
“啊……!”曲蔚微微失神,起先是爽到极致,眼前阵阵白光闪过,然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了出来……
待曲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眉头一皱,盯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控诉道:“你怎么能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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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与伏在曲蔚的身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喘息粗重。
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根还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渐渐的,似乎有精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对不起。”沈容与抬起头,汗水沾湿了他的额发,散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刚刚那一瞬间射意太强烈了,他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稍稍起身,将性器撤了出来,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不晓得要怎么跟曲蔚解释,只好盯着天花板说了声,“我下次注意。”
曲蔚:“……”
简单的清理完身体,曲蔚开始赶人。
“你该走了。”
沈容与还赖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但哪怕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曲蔚那张恢复了性冷淡的脸。
他这人呢,天生反骨,就爱跟人唱反调。
“做爱很消耗体力的,我走不回去了……”沈容与耍赖,伸手去拉曲蔚纤细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又把她揽进怀里。
曲蔚自然是不肯的,在他的怀里挣了又挣,可自称走不回去的人实际上力气大的惊人。
她的挣扎于他,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
“沈容与,我求你要点脸。”
“我要你,不要脸。”他调整了下姿势,“我说折腾这么半天,你不困吗?”
自然是困的,不仅困,还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那一处,疼的几乎合不拢。
“我今天是不会走的,”沈容与弯着唇角,将曲蔚环的更紧了一点,“所以放弃无畏的抵抗吧,乖乖给我睡觉。”
漆黑的夜幕中,她耳边震动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
曲蔚发自内心的感到疲惫。
她幽幽叹息,渐渐地,终是倦极而眠。
次日早上,沈容与是被人推醒的。
他眼睛半闭半睁,阳光从白色的薄纱窗帘中透进来,有点刺眼。
他皱起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颇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
他是有点起床气的。
曲蔚瞧着沈容与这模样,简直像个赖床不肯去上学的小学生,她无奈的上前去扯他的被子,“喂,你要睡回你自己那里睡。”
他睁开眼看见曲蔚已经穿好了衣服,坐起身揉了揉乱掉的头发,有些恼火的开口:“你要去哪?”
曲蔚抬眸,淡漠回道:“托你的福,我要去买药。”
……
对,他昨天射在里面了。
沈容与顿时清醒了几分,抓起扔在枕边的T恤,胡乱套上,“我去买。”
曲蔚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笑,“这时候想要表现你身为男人的责任感了吗?”
沈容与自知理亏眯着眼睛讨好的笑:“我下次戴套。”
“没有下次。”曲蔚果断道。
沈容与掀开被子,性器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他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这样是否有伤大雅,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就没下次了?”
曲蔚别开脸懒得理他。
“我活不够好,干的你不爽?”
“还是钱太少,如果是这样,我完全可以加的。”
“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