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美艳的胴体布满层层红霞,娇躯不由自主的律动着,胸前的红白虚影不断跳动,像柔美的乳波幻影,身上香汗如雨,混杂着星星点点的暧昧白浊,撩人心魂的兰花香如影随形的缠绕着床上奋战不息的三人,房内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和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
潘振跃忘记了自己是第几次把巨物送入女孩的销魂洞里,反正爱星退出来了就换他接着cao,正面操,后背入,有时候把尿一样抱起女孩让对方插,有时候等不及了就用女孩的小嘴和胸乳帮帮忙,床弄脏了就到浴室,浴室乱了就转移到另外的房间,走路都舍不得抽出来,不管不顾的挺动下身猛力的抽送,把自己的硬铁一次次贯穿女孩的身体。
放纵、糜烂却又过瘾的一夜,童爱星和潘振跃都被狠狠榨干,躺在床上回气休息,而可怜的女孩更是虚弱得只剩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三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双人床上沉沉睡去,侯少熙和方伽显从外面回来,就看见方伽显房间里这淫乱的一幕。
侯少挑挑眉,目光促狭的望向身旁的伽显。
方伽显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的三个“标本”,被里头弥漫浓郁的淫靡气息熏得直皱眉,腿后退几步关上门,把一室淫荡隔绝。
“你帮我换别的房间吧。”
“也行……”话未说完,侯少的手机响了,他眼神示意了下伽显便走到一边的露台接电话。
方伽显自顾走到沙发边坐下,可心情并不像面上那么淡定,刚刚那一幕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求学和工作后,他接触最多的赤裸躯体是冰冷的“标本”或是被麻醉得没有生气的病人,用手术刀精准的切割和分离,再完美的缝合,就像完成一件艺术品,从无旁骛。
即使看着活生生的人,他都改变不了惯有的思维,下意识的在脑中冒出对方身体的医学名字甚至数据,在他眼里,女人的手臂和乳房没有任何分别。
刚刚和少熙在赌场里,坐在赌桌旁他却心不在焉,脑中总是浮现那个女孩赤裸的身躯,还有那对违背了黄金比例的奶白双乳。可就刚才,他看见那对夸张却形状完美的乳房被两个好友蹂躏得有些惨不忍睹。
他知道潘振跃和童爱星喜欢玩这种游戏,也晓得他们的一些“癖好”,不过他从来都不参与,他们也识趣的从来不会叫他与侯少熙,今天偶然撞见,对自己的冲击还是有点大,他竟忍不住想帮帮女孩,至少把她清理干净上点药什么的。
可同时,他无法理解两男一女的滥交到底有何乐趣,把自己身体塞入混合了其他人体液的身体里,怎么想怎么觉得难以接受。
于是后来有一天,再次面对女孩赤裸的身体时,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履行了自己医生的职责。这是后话。
不过没让他想太多,侯少熙接完电话走进来,“Y国有些事情,我要过去处理一下。”
主人要走了,客人当然不会留下来,两个纵欲过度的人被挖起来,迷迷糊糊的被扶上了游轮上的直升飞机,在朝霞中升空远去。
樊凯琦被四人弃若敝履,在床上生死不知的躺了一天一夜,最后被饿狠了的肚皮唤醒,幸好豪华套房里什么都有,凯琦虚弱得头晕眼花,几乎滚落下床,下体的撕裂痛楚提醒她经历的一切噩梦。她四脚并用的爬到冰箱前,把里面的水果零食一通乱啃,等饥饿感眩晕感稍缓就不敢再吃,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打开热水冲洗自己一身的伤痛。
都会过去的,干涩的眼眶被热水刺痛,闭上眼,樊凯琦告诉自己。
然而此时游轮早已驶出公海即将到达另一个国家的码头,她已无法回头。
18、平静的校园生活被打破,凯琦落入狼网
“凯琦,下午放学到C102开会,等会见。”
“嗯,好的学姐,待会见!”
樊凯琦边把课本放进背包边抬头向一起上专业课的学姐打招呼。她刚刚加入法援社,社里准备把新老社员分成几个组分别到居民社区的法援中心学习,下午的会议就是进行分组并安排具体社区。
其实法援社一般不招大一新生,因为他们要做的事情必须要有一定的法律基础的人才能胜任,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被招进来,凯琦心知肚明。
因为樊凯琦这个带着明星光环的名字。
可现在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就像个嘲讽,时刻提醒着她的愚蠢与天真,也警醒她要彻底和过去划清界线。
她在开学一周后才到学校报到,不过开学前她已申请了延迟报到,校方表示理解并希望她能早日到校以适应新生活。
想到自己迟到一星期的原因,樊凯琦有些失神。
她连谁强奸了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有何用,那天能登船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她这等蝼蚁能撼动的。
下体一阵反射性的酥麻刺痒,凯琦回过神,脸有点发热,她左右望了望,课室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便拿起书包加入下课的人潮里。
自那次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为何下面偶尔一阵酥麻,接着小穴就潮湿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