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不是回来了吗?让他去替补这个位置,反正你跟你那个哥……也是玩得好。"
"大伯……"祁杏贞一抽抽地哭,豆大的泪从眼窝里往下淌,她本就长得媚,再一哭,灯打在脸上一层粉光,显得她更凄楚。
"嗯……这样才像你小时候。"祁中南吻她的嘴,一点点吃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她越哭,他越要搂她紧,吻她深。
祁杏贞搂着她大伯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垂头啜泣不已。
"喜欢上他了?爱上了他?"他大掌掀开她裙子,伸到底下,捧住臀子,往自己怀里拉——一抻抻,一下下,有力,又慢吞。
"别急,慢慢想……"他在暗影中挑起嘴角,身子向上微耸,在外头看,二人正襟相对,她若年少女儿,他若年长慈父,宠爱地抱着她同她说说话罢了,可群底下,瞧得见一截皮肤,臀肌夹紧,祁杏贞的鞋脚尖正划着车底。
车子轻轻晃动,内中热息迷蒙车窗,情涨欲升,喘息低哼。
男人喉间终于压抑不住,闷声一吟。
夜幕彻底笼罩都市上空,立交桥的灯在远处游成龙型,城中心是繁华热闹的灯红酒绿。
在光亮通畅的饭店廊下,祁杏贞远远看见应酬中的母亲,她也正往这边看,二人视线相对,母亲隔着人群朝她轻轻一瞥,本就端笑的唇角里,透着半分阴柔和诡谲,祁杏贞对着母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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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故事在中第三话中将继续展开
Day 21 贼骨惑心
初夏早晨的阳光正媚,光线正照在赵家后院里,青瓦朱梁海棠树,黑洞洞的窗子,红框木门,门外有只黑猫在交步媚行,黄睛金光一闪,跳了开去。
门吱呀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了个丫鬟,扎一条大辫儿,穿橄榄绿的宽袖大褂,青碧灯笼裤,手里端着一只大铜盆朝树底下里的人招手。
树荫里走出个人来,也是同样打扮,只是个子高,人也壮实,挺大的脚。
丫鬟道:"我来月事了,不方便伺候,鹦哥儿,你去打盆水来。"
叫鹦哥儿的人应喏,接过盆,也没细想就去井边舀水。
回来路过院子,看那丫鬟立在树下,手里绞着绢子发呆,鹦哥儿走过去问:"你怎了?"
那丫鬟回过神来,斜睇鹦哥儿一眼,皇鼻一哼:"你新进府里,还没到过太太厢房里,进去伺候可仔细你的皮!"
鹦哥儿瞅着盆里的清洸金水问:"可是老爷这会子还没叫人,我要进去会不会太碍眼?"
丫鬟咬住嘴唇似乎憋回去一句话,颊面忽地红了,耷下眼皮道:"要你进去就进去,别那么多话。"
鹦哥儿还想说什么,见那丫鬟转身走了,便只得端着盆往西厢房走。
一边走一边心下琢磨,这新纳的三姨太还真是有点手段,老爷在她房里连呆了好几天也没出来,不知现在二人是睡着呢还是情浓蜜意,她若冒然进去扫了兴致可真是要死。于是她走到窗底下,没急着进去,先侧过耳朵听动静。
房内男喘女吟,娇声嬉笑,忽闻一声高喝:"人呢?!"
门外的人一慌,应道:"老爷!鹦哥儿在。"
"混账东西,还不快进来!"
鹦哥儿端着盆忙进屋,门吱呀关上,抬头一见,莺闺燕阁,精秀雅致。屋中央折了道山水云屏,朦胧幽暗,内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内,伸出一条细长玉臂:"你来。"
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叫床上的妙人。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头,只听妇人又道:"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老爷忽然发话:"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鹦哥儿惶恐抬头,一眼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子身长肉紧,女子腿白腰细,两厢而对,翘滚的两对儿圆臀在底下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头去,乌发垂肩,露出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嫩肤,细眉深目,鼻挺唇红。
但她美丽之处还杂了点放浪韵味——她浅皱眉头,水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粗臂上,双腿打开,同老爷的两条腿兜插,身子上下顿着,眼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口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下头,脸烧心跳:"老爷,我是上个月才进府,一直帮着王管家打理后花园……"
"来,来,你把盆放下。"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臀拔脊,"站到床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