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干涩得进不去……”
我轻挑唇角,抬起脚也去磨蹭他那东西,鼓鼓膨胀在裤内,是条要炸裂的硬绑肉条。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为什么他要杀死自己的儿子呢?
那夜,他带我上后山去说有重要事情跟我说,我以为他跟老婆已经谈好了离婚,结果没想到,他要我去打掉孩子。
“你太小了,你还要高考念大学,你不能生孩子!”
“就因为你离不了婚对不对?”
“一夏,你别逼我,你知道离婚成本有多大吗?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两处房子都是她的名,还有孩子,双方老人……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你人渣!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不管,我要去学校揭发你,我要到教委告你!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衣冠禽兽的渣男!”
他上来拽我,我奋力挣脱,他追上我,把我拽到他怀里。
忽然腹部一阵抽痛,冰冷的钝器撕开我皮肉,扑——扑——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决绝,我以为他会停下来,但是他没有。
我惊愕地瞪着他,听见我孩子在腹中的尖叫!
爸爸!妈妈!
……
我要杀了徐兴生。
我爬上他的床,轻轻在他耳边说:“来呀来呀……老师,cao我啊快点cao我吧!”
徐兴生,我想要你死!
他的肉柱顶在我的肉蕾上,迟迟不进,蹭压挑拨,水很多,顺着我的腿根儿往下淌,浸湿我的校服裙。
他捏着我的脸说:“没想到你这个小骚货这么多年不见,还这么淫荡!腿分开点,老师要干你。”
肉茎入头,凹壁收缩,狠吞一根,媚肉翻滚,我全身绷紧,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进出摩擦,肉身肉穴激起酥麻,我俩同时颤抖起来。
“一夏,只有你的小逼是最软滑的最多水的,这么多年,我最想的还是你……你干起来最舒服……”
我迎他时轻时重的抽捣,看他被欲望填满的脸,身体深处越麻爽,我却越徒增恨意,夹紧双腿,用力摇曳腰身,吸着他那东西向后仰去——
他必须死。
那时候,我失踪了,学校报案,却找不到我的下落,他有意暗示警方说我可能同男校学生私奔逃学了,后来他也动了点关系找了人,完美混过调查。
毕竟,我无依无靠,父母离异,各自有家,谁都当我是个离经叛道的孩子,由着自生自灭,我的命可真是不值钱。
但这么多年,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徐兴生必须死。
徐兴生的脸忽然变了形,扭曲古怪,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而下身仍然不住抽搐,舌头吐出来,再也发不出一个单词,眼白血丝,口吐白沫,连我的名字都发不出——
夏……夏……吓,吓!
我跳起来,抓住他头发,拎起他的脑袋,把他的脖子拉得老长:“我肚子痛啊,好痛啊!”
你为什么杀了你的儿子……
嘻嘻嘻!
他努力往头顶看,正垂下来一个脑袋,是一双大黑眼睛,孩子小胳膊小腿儿,挂在他脖子上叫:“爸爸,爸爸!”
啊!!!!
他死在了床上,额心发黑,七窍流血,身下遗精濡湿床单。
我杀了徐兴生,杀了一个被蛊之人!
我不知道林安婧怎么想姬常夫,可能会狠狠唾弃他在巫术界的名声,甚至会找他打官司,但我还是想再见林安婧一面,进到她的梦里,告诉她一切都会好。
夜还未尽,我趁丑时末点回到林安婧的床上,她正睡得安好,我也搂着她一起睡——好像多年前,我和我的闺蜜挤在宿舍的床上,我跟她讲一个秘密。
……
林安婧笑着在被窝里挠我的痒,摸我的胸:“怪不得,他会喜欢你,你胸大的。”
“哪有,他也喜欢过你嘛!”
“他和我只是性…”
“他和你……怎么上的床?他会让你舒服吗?"
“会……很舒服,就像这样。”她的手指摸着我的贝肉,轻一下,重一下,指尖点点润滑进去,搅起一穴春水,再忽然探进去,揉点抽拔。
“安婧!”
我抱着她的脖子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阴蒂上的快美震动在我颅内,我忽然觉得,这也许就够了,一人一鬼,永相伴。
忽然,脑门砰地一下,有个什么东西打在我额前——我浑身刺痛,跌坐回床上,我和林安婧对视,她手里正拿着一根贴了符的竹签,接着她再刺我眉心。
我无力招架,身体就像散沙一样,哗啦啦开始消失!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手无度地向外摸着,那种奇异的无力感钝重地把我肢解。
隐隐约约,我听见林安婧的声音:“你这厉鬼,害死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