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酒香绕舌充盈,情欲爱津口口纵生,两个年轻的身体越缠越烈,她把他向后拥,竟撞开了一扇门,是楼上的一间客房,里头黑着灯,没有一个人。
他在黑暗里去抚她裸露的皮肤和面庞,她也在他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无度摸索,谁也看不见谁,却因热吻而更贴近彼此——听得见她的娇喘低吟,听得见他喉中压抑的闷声,他把她推倒在床,顺她肌肤一寸寸吻下去,寻她温热潮汐地,舔吮贪恋,蜜汁涌出,顺着他舌尖而流到股底。
“给我吧……”贝小北抬起身子去抚摸他,那物肿胀若壮臂,轰轰然,他心跳加速。
“不行,小北,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
“说什么……”她把他拉到床上,他一跌,她爬到他的身上,去解他的腰带:“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小北,我不是……”她的吻压下来,人也压下来,那热物粗长坚硬,穿过她热口浅壁,入了个头,她紧紧裹夹,来回摆动腰肢,他也没什么经验,只觉格外舒爽,被她夹磨一阵,竟有射意。
“小北……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周福生。”
这一声,他整个人僵住,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似被箍进肉套,滋润、温湿、美妙,紧致,他被一种巨大快感淹没了。
“啊!”小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也跟着哼了一声,禁不住往上提臀顶凑,入得深又抽得紧,他只想疯狂地要她,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翻过身,把她压到底下,往里用力送腰挺臀,逐渐,热液浇淋在他肉物龟首上,一阵阵酥麻从头皮到脚底,他缓下劲来,连连低头吻她:“小北……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贝小北搂住他,迎着他的撞击,疼痛模糊了,取而代之是夹磨抽动的肉体快美,忽然,她忍不住抽搐,娇声吟哦:“福生!”
滴滴滴。
阿七随身带的计时器响了,每一秒都计数,滴答滴答——将近午夜两点,立刻提醒,他要走了,再不走,他走不回去了!
谁会想到,他用十年寿命换来的时间里,他竟然跟周福生扮成一个样子!
是福还是祸?
是命躲不过!
阿七披上斗篷迅速夺门而去,贝小北不知发生什么,穿上衣服追出去已不见那人踪影。
此时周家的客厅已无人逗留,有的随便找个房间睡下了,有的已经走了,她不知何去何从,正彷徨,忽见披斗篷的周福生从厨房出来,他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喝得满脸酡红,浑身酒气。
“福生!你去哪里了?”
“小北?你还没走?”
“福生,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贝小北拥住他,垫脚去吻他,周福生一怔,想推开贝小北又觉得她这副样子很可爱,酒精当头,不禁回手搂住她的腰,也有意无意地触她唇瓣,醉笑低吟:“我怎么能不理你?
贝小北搂住他的脖子羞怯一嘤:”那我们回房间吧……这里太亮了。”
周福生只觉脑中热血往上涌,脸上表情愈加暧昧,捧住贝小北,低声道:”好啊,宝贝儿,我们回房去。“
Day 29 Baseme,Besame Mucho
有人在唱歌。
一首西班牙老歌——
"Besame, Besame Mucho
(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como si fuera esta noche Ultima vez
(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
Besame Mucho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que tengo miedo a perderte perderte despues……"
(我怕今夜之后会失去你)
成泽晖打开房门,一股烟味儿扑鼻而来,定了定睛,他瞧清楚了里头坐在沙发上的人:齐肩中长发,精瘦的肩膀,闻声转过头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嘴里叼着一根白细烟卷,见他来了,忙在烟缸里捻灭了。
成泽晖刚要说话,女人抬手挥了挥眼前的雾气:"我知道,这里不让抽烟,不好意思,没忍住。"
成泽晖淡淡笑道:"没事的。我是想问您准备好了吗?"
女人站起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毛巾,下面露两条细裸腿,赤着脚:"准备好了,"指了指身后绛紫色纱帐里的床:"我现在上床?"
成泽晖伸出手臂,牵牵嘴角:"您请。"
女人转身撩帘入床,成泽晖则走到旁边的盥洗池洗手,温热水流划过他的手---指甲剪得短齐干净没有一根倒刺,手掌大而指节微凸,因长期劳作手背泛起青筋,在暗光里虬曲盘动,他仔仔细细净擦干,不疾不徐走到床边。
此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