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全是他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感受到下身的湿润,不禁并腿摩擦起来。她欣喜地发现,这般摩擦可以缓解痒意。于是死死地并拢着腿不停地摩挲。
这样灼热的体温不能变为蛇形,蛇形承受不了这个温度。阿绿只能流着大汗,一会儿咬着床褥,一会儿松口呼吸新鲜空气,一会儿用力摩擦双腿。
好不容易疏解了一会儿,又觉体力不支,眼前一片模糊,想睡,但又无法入眠。不上不下的感觉侵蚀着她,整个人难受得紧。
摩擦双腿满足不了她,同时,自己的胸口也好似发痒了起来。
阿绿想起,如果自己身上哪里痒了,挠一挠就好了。于是,阿绿褪下衣裳,伸出手先揉了揉胸乳,又往自己腿间伸去,想给那儿抓抓痒。
一碰到穴口,阿绿就摸到了泛滥的水液。她花容失色,怎么这么多水?
她低头一看,自己手掌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阿绿心跳如雷。
突然体内又涌起一阵难受的骚痒,阿绿嘤咛了一声。她将手又放过去,不停地上下轻抚着缝口。而另一只手则照顾着自己的胸脯。
果然只有这样,才好受一点。
阿绿不去管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
过了好久,任礼从皇宫内回来,奔至房门口,只闻得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任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惊讶地发现阿绿正躺在自己床榻上,光着下身,两双玉指掩没在腿间,嘴里嗯嗯啊啊地软声娇吟。
任礼瞥见地上的一滩朱红色粉末,又见阿绿淫媚的模样,心下了然。他咽了咽口津,缓步走至阿绿跟前。
阿绿听到脚步声,迷蒙着眼抬头一看,竟是他回来了。阿绿羞得“哇”一声叫出来,忙向墙壁角蜷缩过去。
任礼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嗓音暗哑低沉:“阿绿躲什么?”
阿绿蹬着被握住的脚,嘤嘤低喃:“没……”
任礼甩动衣袖,随即轻坐在床榻上,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粉末,眼眸暗沉,语气低柔:“阿绿,是你打翻了我的药么?该怎么办呢?”
阿绿惶惶,眨巴着氤氲了水气的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微凉的手执着她的脚踝,从那处传来一阵不知名的酥麻,一直涌到自己流水的那儿。
她呜呜控诉:“这……这东西……弄得我好痒……一定不是药……”
任礼眼神如墨,黑漆漆地泛着奇怪的光。他放开她的脚踝,指尖如点水一样,一寸一寸轻抚。他语气好似微喘,说道:“弄翻了我珍藏的药,阿绿就要受罚。”
阿绿一听他略带威严和肃意的话,噘嘴不悦道:“你个臭小子!现在长大了就要欺负我么!”
任礼低笑一声,粗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了一下,阿绿收腿疼呼,任礼却说:“该唤我阿礼了。”
阿绿抵着他的手,嗔怪道:“不唤!你刚刚捏疼我了……啊……”
任礼的手灵活地钻进她开阖的牝户外,惊奇地发现,那处竟已是这般湿润黏腻,并且微微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阿绿抓住他的手,“不要碰……”
任礼笑说:“阿绿的手怎么这般湿黏?”
阿绿心虚地拿开了手。任礼轻声诱哄:“为何不碰?阿绿不知道,这事就是人世间,所有爱侣、情人、夫妻最爱做的吗?”
他又说:“我不管你知道与否,反正阿绿已是我的爱人,我为你摸摸、弄弄,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粗指挑拨溪谷,燃起簇簇欲火。任礼屏气敛息,直直地欣赏着她潺潺的股间。花瓣分分合合,嫩肉瑟瑟抖动。
即便她是一只修行几百年的蛇妖,如今却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间。而后不久,她也会被自己侵占领地。任礼心想着。
阿绿尚未习惯他粗粝的指节,无力地推拒着。哪知任礼大手罩住她的手,指引着她一上一下地抚弄着。
“呀……”阿绿软软低叫。满手都是粘液,又敌不过他此时的气力,只能跟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摩擦牝户。
这般缓慢的上下摩挲无法尽兴,任礼又松开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的花穴,寻找那销魂的入口。
小口宛若门被轻掩着一样,似开未开。任礼吸了一口气,食指在外游荡了一圈,而后试探性地往里面戳了戳,这一戳直让阿绿缩紧了小口,忍不住娇啼了一下。
任礼并不理会她的娇呼,他今天就是要进去。
还好已经有汩汩滑腻水液助力,任礼慢慢地就把手指入了进去。
即使有些许疼痛,那一点点饱胀的充实感却带给阿绿不一样的满足,那是同自己用掌心贴合下身不一样的滋味。
阿绿眼波流转,在芳骨散的作用下,顺从地享受着他手指的抽插,慢慢地,那细软的腰肢跟着小幅度扭动起来。
任礼眼眸含笑,嘴角勾起,“以前我总觉得阿绿作为一个蛇妖缺了点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