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选择了抛弃那个身份,那么随之而来的清贫生活,自己也得接受,那是他的决定。
某天,阿绿对他说了句“有白发了”,被任礼压在门板上狠狠cao了几回。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老了依然能把你cao死。”
阿绿看出了他的担忧,并没说什么,只是身下用力绞紧吸吮着他的阳物,并轻拍他的肩膀,和他激烈地交换口津湿吻着。
任礼将阿绿抱在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下身耸动不停。这个不用和她对视的姿势让他松了一口气,阿绿的温柔、妩媚让他不由得鼻子一酸。这么多年了,上一次难过、失落不知道是在何时了。
任礼发狂一样地给她灌了又灌,将小穴插成深红一片,最后都合不拢来。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阿绿已经疲倦地入了睡,白嫩的身上也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印子。他帮她把穴里的精水给抠挖出来,又拿来漏斗将水注入进去,帮她洗干净下身后,搂着她准备入睡,却迟迟进不了梦乡。
任礼活到四十八岁左右。
那是一个早秋的初晨,任礼照例去田里挑野菜,前几天下了一场秋雨,泥土像被泡透了水一样发胀,这会儿虽出太阳了,土路依旧泥泞不已,不太好走。任礼一个不留意,脚下一滑,从一个坡上滚了下去,最后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
任礼的已经长了许多皱纹的脸红晕渐退,阳光从干净的树叶缝隙之间照射进来,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哽咽地翕动着双唇,艰难地说出了一句“阿绿”,但是她没有出现。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支撑不住地又倒在地上。他这番剧烈的动作让他脑门里的血液被挤压地更加厉害。
任礼想起那一年,初见她的场景,又想起同她成亲的那个夜晚。逝去的岁月像走马灯一样,把一件件难忘的事情在他脑海中一一放大。他感到疲劳极了,原本抓着旁边的一株小草的手渐渐松开,从他手里慢慢脱落开,就好像整个人世间也在渐渐离他远去一般。
天上的白云擦着树叶缓缓游动,野鸟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翱翔,它们豆大一样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同情,于是它们仰着头颅鸣叫着,以表哀悼。
任礼笑了笑,眼中雾气更甚,他好似眷恋,又好似解脱。最后,闭上了双眼,断了和人间的最后一丝联系。
阿绿等了好半天,发现任礼还没回来,她安顿好女儿,出去找他,却发现任礼躺在肮脏的泥地里睡着。
她跺了跺脚,刚想说他怎么睡在这儿,却发现他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她脑中的某一根弦断了,冲过去抱起他,才发现他全身冰冷不已,没了呼吸。
任雨烟循着爹娘的气味找到了他们,才发现落着如珠玉般眼泪的母亲和面容安详的苍白的父亲。
***
“你生前虽杀人无数,然处于乱世,推翻暴政,现祝帝以德治国,受民爱戴,因此便抵了你的血气。”
“但是你同一蛇妖纠缠不清,还娶其为妻,同她颠鸾倒凤,生下半妖,破坏了人间的自然规律,因此,下辈子是当不了人了。要么,在这儿做鬼仙,帮忙做杂物,要么就投胎去做动物或者植物。你自己选罢。”
任礼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判官,沉思了一会儿,说:“您就送我到我出生的那个地方,我就当一梨树就行。”
判官皱了皱眉,“上一次碰到要去当梨树的男人,好像是六百年前了。你想清楚了?”
任礼点了点头。
***
阿绿带任雨烟回到任礼家原来那片梨树林之后不久,就发现在梨树林东侧,突然就长了一棵小梨树,还同附近的几珠隔了几步距离。真奇怪,前几天来的时候还没的,这会儿都要深秋了,这梨树还能长得那么快吗?
“娘亲,在看什么?”
阿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任雨烟看到这珠小梨树,好奇地走过来,说:“这树忒小!”
阿绿拉过任雨烟,说:“快准备入冬了。”
第二年春,阿绿先醒过来,飞上某棵梨树打着哈欠,才发现这梨树就是之前那棵小的,如今竟已长高了不少。
阿绿摸了摸树皮,“长得很快呀,真顽强。”
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又掉下许多梨花来,其中一朵径直打在她头顶。她笑了笑,又说:“这是奖励吗?奖励我刚刚夸你?”
没有回应。
但是阿绿却心情很好,手里把玩着这朵梨花,晃着脚儿,吹着哨儿,哼着曲儿。
周围的树叶互相擦动着,窸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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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字
同学(全一章,纯肉2900字,有人兽、轮奸,单纯发泄,不喜勿入哈~)
周桐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在班里当着全班人的面,说他喜欢他表弟周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周桐看她是女的,长得也还不错,就没跟她计较那么多。这个女的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嚣张不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