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掌的牵引上下滑动着,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想要吞噬着巨大的棍子。
姐弟 1335字 (伪语言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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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 ...里面好空好痒。”她明明是在回答陈启源的话,却一直泪汪汪地看着凌远。
“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
她没有听到陈启源的话,因为此刻将手上花液吃完的凌远已经扯断自己的丝质内裤,将又粗又长的中指狠狠捣入花穴,他关节微曲飞快的出入着按摩到软肉的每个敏感点。
苏和从未享受过如此禁忌却又刺激的性爱,耳边是自己老公的粗喘,手里握着弟弟的肉棒,跟着花穴里弟弟的手指一起抽插呢。
“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
“嘶,老婆,呃呃呃,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呃啊啊... ...要射了。”没多久陈启源变设变射了出来。
这头的苏和还在被粗长的手指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点,酸软饱涨的快感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手臂因为快速地摩擦肉棒而发酸,然而凌远的肉棒除了肿胀的更厉害以外,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夹紧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苏和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地看着铃口,张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红唇。
白的牙,红的舌,饱满的唇形。若是平时,凌远一定会不顾一切,把阴茎捅进她嘴里狠狠地喂饱这个随时随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现在不同。
与激动的肉棒不同,他冷静地看着张开腿流着水的苏和说:“在你的世界里,你丈夫满足了,就应该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想要吗?告诉我,苏和你想要吗?”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小穴。
“苏和,告诉我这几年你快乐吗?”十年前的苏和是骄傲的不羁的,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丈夫放弃一切成为生育机器的女人。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轻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赌,痛恨离开她十年发生的一切。
苏和鼻子一阵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逐渐冷静下来。
“欲望不可耻。”他走到苏和面前,挺立的肉棒就竖在她唇边,一张口就能含住。
凌远像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他的语言更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诱惑着她:“苏和,你想要我吗?你要我,我可以不顾一切把你夺过来。你要吗?”
他弯腰亲吻着她纤细的眉,水润的眸,潮红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是两片嫣红的唇。
苏和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凌远耐心地一一舔干,含住她的唇馈慰道:“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她一直空虚吗?只有我能满足你,苏和苏和,要我好不好。”
他一声声的喊着,时光仿佛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着她后面跑,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曾离开她五米之外。
就连和高年级有了争吵,他都要第一个冲上前和人家打的头破血流。
当年和他打赌送他离开家,大概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心疼吧?不想他为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责备。
“我已经长大了苏和,我可以保护你了。”
这句话让苏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哽咽着说:“凌远就是个臭小孩,他只会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然后自己就跑掉了。呜呜呜,我最讨厌他了。”
“喂,当年是你让我走的”苏和无理取闹起来比三岁小孩还难缠。
“那也是你的错。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了。”
她声音渐渐矮下去,凌远眼睛瞪得老大,最后一丝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他声音都抖了起来,心跳砰砰加速。
苏和清晰地听到了凌远的心跳声,软软地骂了句:"你是聋子啊!"
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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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声音哽咽了。他用力地抱紧苏和,连胸膛的起伏都变得困难,紧的让苏和感觉每一下呼吸自己的骨头都咯咯作响。
不过,她没有挣扎,反而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凌远的头发。
他的发质极软,和他凌厉的外貌反差极大。这或许是十年间,他唯一没有变的地方。
女人感慨着,葱白纤长的玉指在男人的发间游曳,鲜红的指甲轻轻划过男人耳后的皮肤,他身体一僵,粗喘一声,低沉而又性感。
苏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着身体躺往男人怀中。
然而男人的低吟像一剂春药,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坚硬如石子的乳头隔着衣服顶着男人的乳头摩蹭着。
淫水直流的小穴抵着狰狞的胯下前后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