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被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陈启源立马扶住母亲让苏和闭嘴:“小和,你跟谁说话呢!”
那晚回家,夫妻两人未开口一句。陈启源去客房睡了,关门的时候将门砸的哐当作响。
苏和在卧室里,像被抽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床上,心里却因为顶撞陈母升腾出一股隐秘的快感。她想起了那半盒避孕套,打开陈启源的行李箱,在夹层里找到了。
她将里面的套子拿出来数了又数,少了两只。
心头腐烂阴暗的花盛开了,像嗜人的怪兽。她大声笑着,眼泪流了下来,你看吧,大家都一样。
那半盒避孕套是凌远留在床头柜里的,她故意放进去只是想让陈启源发现,然后回来质问自己。
她都想好坦白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天翻地覆。
她甚至怀疑陈启源每次的出差是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他没有来质问自己。
此时,凌远发来了一张图。
粗长的阴茎包裹在灰色的内裤下,猩红的龟头从边缘狰狞地露出了头。
——我硬了。
苏和着迷地用手抚摸着那张图,放大,眼睛盯着龟头上那一点点白色的浊液,红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她躺在床上,褪下衣服望着那张图尽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还有下腹那段泛滥的花。
“凌远~”
“凌远~”她高亢地喊着,似乎想让谁听到。
“cao我...啊...好深...”
手机又响了,她颤巍巍伸出沾满淫液的小手,将花液擦在敏感的乳尖上,哆嗦着点开。
那是男人的手,一大滩白色的精液铺满掌心,顺着指缝往下溅。
——给你吃。
她含住指尖仿佛尝到了滚烫的精液,花穴里被塞进三个手指,胡乱地蹂躏着,很快不堪再多快感的她用手指掐着阴核抽搐着泄了身。
饥渴的小穴疯狂地吮吸着里面含住的手指,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
更想要让他那满满的精液激射在自己的体内,哆嗦着到达天堂。
小狼狗
小狼狗
凌远起身,光着身子走去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许久。
精瘦的腰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低低的,巧克力色的六块腹肌整齐的排列着,隐约露出下腹粗硬的耻毛。
他将毛巾扔到一边,躺在苏和的床上,看了手机很久,女人才发来回复。
仅仅一张图。
两条洁白的大腿张的极开,纤细的手指扒开红润花瓣,旁边稀疏的耻毛上沾着晶莹的花液。明明是静止的图片,他仿佛能看到窄小的穴口疯狂蠕动收缩的画面,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将他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呼吸微乱,下腹微微抬头。
凌远点开视频通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的脸带着高潮的余韵,小嘴微张,红嫩的小舌一闪一闪。她眼神慵懒而性感,语气餍足:“好看吗?”
“好看。”他声音已经被欲望灼得嘶哑,手握住抬头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问道,“陈启源呢?”
苏和翻了个身,将手机举高,丰满的胸脯荡漾着诱人的乳波,她含着一只湿漉漉的手指,啧啧有声,口齿不清道:“他睡次卧了。”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五只收紧,眼神发红死死盯着那张该死的小嘴,唾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凌远想象着进入她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阴茎,龟头被溢出的精水打湿。
他将前精抹在肉柱上,低声哄道:“姐姐要吃弟弟的大鸡巴吗?”
“唔啊...想吃...”小穴因为男人的话,饥渴地生疼,花液不断往外淌,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
“嘴巴再张大一点,把牙齿包紧,含住前面。对,就这样...”女人将嘴巴张大,又伸进两根手指,嫩红的小舌头围着三根手指打转。
“肉棒也要舔,用你的小舌头用力吸。小嘴好紧,好热,弟弟要cao你的小嘴了。”他的手越撸越快,前精沾湿了整个阴茎,龟头因为女人娇软的哼唧涨到最大。
“嗯啊...我要射了,接好。”他把镜头挪到阴茎前,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手机屏幕上,多的不断往床单上淌。
“唔啊啊...都射给我...想吃热热的精液...下面好湿好空...”淫乱的女人舔着被男人精液打湿的屏幕,小手拢紧三根手指顺利地闯入了炽热的花穴。
滋滋的水声透过话筒传到男人耳边,他让苏和将手机放到花穴口,咬牙切齿地看着被揉肿的骚屄在女人在自慰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操,老子现在只想干你的小嫩逼。”凌远喘着粗气,下身一直昂着头发泄不出来。
苏和急促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凌远凶巴巴的眼睛,笑着问:“哎呀,那你只能靠想的了。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