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施墨儿的出路,哟,小丫头离得近来,香气更甜了,肌肤如出水芙蓉般.他一手抬起——施墨儿一惊,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妄为.才想拍去那只飞来的手,顿时腰上一紧,一股力量将她向后一搂,落在熟悉的怀里.施墨儿乖乖往里头一钻.
凌煌一手搂着施墨儿,将她带离那家伙,一手握住了想要轻薄她的手,暗中使劲.
"唉唉唉唉——"江一郎吃痛得哀嚎着.
府台大人见自己宝贝儿子吃了亏,才想要发难,抬头便瞧见了凌煌如黑豹一般暴烈的眸光,那女人般的容颜下,那双深邃的瞳孔里满是吃人的光芒,薄唇紧抿着,刹那间扬了一抹笑,那笑容如冬日飞来的风,似刀似剑.
"我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近看,是府台大人家的呢......"凌煌笑着,冷语.
"你你你......爹爹爹......."江一郎无法挣脱钳制,想转着手腕,骨痛的感觉立刻袭来,只得求助与一旁的老爹.
府台大人至少还是个能识人的,"是小儿鲁莽,鲁莽了.是误会!误会.二少奶奶!是误会!"施墨儿听到他的唤声,从凌煌怀里抬头,见府台大人真的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她看了眼凌煌,怕他暴露性子,只得同意,"是误会最好!"小家伙轻扯了他的腰带,凌煌低眸,松了手,"那便是我误会了.""哪里哪里!二少爷海涵."
"爹!"江一郎扶着吃痛的右手,不满老爹的妥协,才想反驳,就见老爹严厉的眸光扫来,只得收声.一等凌煌搂着施墨儿步出画行,他便上前,"他不过是凌家小妾的儿子!爹你如此顺从做甚!""一郎,你还是太年轻!"
江一郎微愣.
府台大人瞧了眼儿子右手手腕上的指痕,"他若真如传言,是凌府散养的落魄公子.岂会有那种眼神......只怕,凌府.......也有识错人的时候......"那日,府台大人府中收了封信和半本账册,上头贪污腐败的证据笔笔清晰.
申时起,凌府外的马车便一驾接一驾陆陆续续的到达.
凌老爷五十寿辰日,整个凌城都是灯火通明的,好似这凌府的事是头等大事.从下午开始,凌府里的下人们就忙得晕头转向,接待着各方而来的达官贵人.更甚听闻,今日的晚宴太子爷也会亲临到场,这可高兴坏了凌天,收到风的,能来的官员都来了.
"大公子!"门口的小厮上前报道.
凌天还在招呼着客人,冷眼看了眼,算是允了他开口.
"府台大人来报,身体抱恙,今日无法到场了!"
凌天转眸,虽觉得奇怪,但琐事缠身便点头应了.
凌老爷在东院后花园开了长席,又请了"藏春莞"的姑娘们歌舞助兴,这一宴从酉时起至亥时——施墨儿坐在软垫上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凌煌轻笑着低语,"累了?我们便回茉园去了."小家伙眼眸放光,"可以吗?"
凌煌原以为今日的寿辰会和画舫一样,有出戏,不过现在已经月上梢头,也不见凌天有动静,小家伙困了也好,带她回茉园,也安全些.
可才这么想着,今日的主角却登场了——
可不是凌老爷.
"太子殿下!"凌天激动地从人群中跃出.
施墨儿被那声音一击,只得顺着望去.
那男子,也是一副好看的脸,只是生来气宇非凡,生人勿进的模样.他撇了眼凌天,却未入眼.身后是李孟青大人.
只见那男子视线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夫君身上,施墨儿暗自紧张.
凌煌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太子,竟觉得面相熟悉.太子爷冲他一点头,凌煌顺着颔首.
夜幕而至——
太子爷的驾临,又来开了新的一番酒令.
酒过几旬.
凌天和凌老爷对视了眼,拍了拍手掌.
此间,花园中聚集起了一波西域来的舞女,引地在场的男人们一阵欢腾.这些西域的舞女,轻纱遮面,身材曼妙,衣衫只遮着胸脯,纱裙裹臀,赤裸双足,起舞间,身上的配饰随着扭腰叮铃作响,惹得酒醉之人更醉人了.
一波琴音流转,舞女们分散开来,在各个客人间游走,时而用丝巾撩人、时而勾起手臂共舞一场、时而翻上酒桌与客人嬉戏.
施墨儿怒目着此刻在凌煌面前的扭动着腰肢的两个女子,一个已经飞身上了酒桌,一个正想要上前来拉着凌煌的胳膊.小家伙不高兴,双手一环,死死抱着自家夫君.
凌煌失笑,才想安抚她,却感受到一股杀意,顿时抬眸,果见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