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睁着眼,一动也不动,眼底那剔透冰雪,此刻已化为清莹秋水,盈盈闪烁。
男人看得火起,低咒一声,再不客气地亲了下去。觉察她的牙关咬动,忙将舌头抵了进去,卷着那一截小舌疯狂又贪婪地卷弄。一只手亦按捺不住,顺着纤细的腰线缓缓游走而上,罩在一团丰盈之上肆意揉捏。那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的柔软,让男人的呼吸陡然急起来,舌头压着关雎的舌根,仿若要将她吞下去。直到关雎不舒服地哼了几声,男人才渐渐松口,正欲好好爱抚掌中的柔软,忽然被一只小手推开了。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挑了挑眉,以为关雎清醒了,还有些遗憾,未想她却盯着自己胸前,嘟囔了一句“馒头”,自己霸占了那片地方,轻轻抓了两下,旋即拨开衣领,将自己眼中的“美食”释放了出来。只是这“美食”自己还未来得及享用,就被某个两眼发直的饿狼按到爪下,张着血盆大口侵占了。
即便人在混沌中,从未被爱抚过的身子还是窜起一阵酥麻,陌生又不可抑制的情欲,在关雎体内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她隐隐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具体。胸前的白嫩被一番蹂躏,泛着淡淡的粉红,蕊端初绽,春色正浓。
这种无意识透露出来魅惑,最是要人命,男人觉得自己再欣赏下去就要爆体而亡了,有些急迫扯着她身上的衣衫,高大颀长的身躯旋即压上去。
黑与白,娇柔与阳刚,交织出一副浓烈的画面。
男人将关雎受伤的那只脚夹在腰侧,手指一转便探向了腿心间的花谷,粗粝的指节一入穴口,内壁的软肉立即收拢过来,将他裹得密密实实,寸步难行。男人一瞬放弃了提枪入阵的想法,耐心地扩张着这片从未被造访过的桃源。柔软的蜜肉比他手指的温度略低一些,缠在上面似水轻柔,勾得他口干舌燥,心里仿佛揣着一团火,在滋滋地冒烟。
男人贴着她粉嫩的面颊吮吻,灼热呼吸在耳边喷薄,凌乱不堪,“要命……宝贝儿快点湿,再被你勾下去我可忍不住了。”男人说话的同时,指节深入,动作加剧,将她的呻吟搅得高低起伏,零零碎碎。直到春水决堤,立即将手指撤出,趁着穴口还未来得及收缩回去,将自己的硕大送了进去。
关雎痛叫一声,混沌的神志有了一瞬清醒,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你……啊!嗯……”
关雎所有的情绪都来不及发泄,就被身下猛烈的挺进动作颠乱了呼吸,疼痛伴着不知名的悸动,冲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男人趁着她最后一丝清明,径直深入,低沉的嗓音如同蛊惑:“宝贝儿,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火热而硬挺的阳刚,随之抵在她幽深之处,仿佛打上了烙印一般,又深又重,让她心尖不由自主地发颤。
“啊……不……啊……”
关雎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却触到对方滚烫的腰肌,结实的肌肉积蓄着无穷的力量,随着起伏的动作微微鼓动。关雎像被灼伤一样,霎时退缩回去。
男人却爱上她柔嫩指尖的触碰,强硬地扣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抚摸,她若蜷指不依,便将健躯整个压在她身上,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自己伸手抵向他。
欲望的腾升,让关雎的神志重又跌回迷乱之中,只是性格使然,便连呻吟都显得自持,低喘轻吟,却诱惑更甚,一下一下撩动人心。
男人的喘息亦急促而粗重,双眸紧锁着汗湿的粉颊,着迷地欣赏着其间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止不住想发掘这清冷之下的艳色,深埋在温热甬道里驰骋的热铁,忽而对准稚嫩的子宫口猛然一挺,紧紧抵在那处研磨,如愿听到檀口溢出宛转娇吟,仿佛上瘾一般再不肯停下。
“啊!啊唔……唔……”
强烈又深猛的刺激,让关雎忍不住急喘,被男人压制住的身子不断挣扎,想要逃脱禁锢,却被他牢牢抓着腿根,扣在健硕的胯间,继续顶弄。
男人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拇指轻压着她忍不住咬紧的唇瓣,窄臀猛然耸动几下,逼得她叫出口,继而轻捏着她双颊不让她再合上口,另一手卡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带动着往自己勃发的欲望上撞。听着发颤的嗓音声声吟叫,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不已,急速地流窜到发胀的男根上,使其越发粗胀,撑得穴口粉嫩的肌肤都紧绷着。
欲望的充斥和甬道收缩的双重刺激,让男人硬得发疼,进出的动作渐渐不受控制,健腰大起大落,让粗长的肉棒进得又深又猛,每次只留圆硕的龟头在里面,趁着穴口的缩动再次深入,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娇嫩的粉穴被蹂躏地泛起一层嫣红的色泽,嫩汪汪的贝肉裹在青筋盘错的乌紫巨棒上,如同被狂风暴雨击打得发颤的花瓣。晶莹的蜜液不断从花芯中被抽带出来,沾湿了两人相贴的胯间,发出黏腻的啪呲啪呲声。这淫靡而火热的交合之声,在寂静的罅隙之中回荡,围绕着缠绵的身躯,更添激情。
关雎受伤的右脚一直被禁锢在一侧,被打开的胯间承受了男人许久的进攻,开始有些泛酸。许是看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