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低声哄诱,每一次的按压频率都让桃华爽得直哭,花穴的水不知疲倦地往外流,手指又插入的桃华快慰地喘息一声。
想要更多一点儿……
眯眼看着身上的秦尧玄,桃华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开口。
既然他不想插入,那她又能怎么办?哪个妃子不是诚惶诚恐地等待帝王临幸,费尽心思让他多看一眼,可最后还是全随秦尧玄的心思。
只得被他的手指干的高潮不断,甚至连舌头都钻进穴中狠狠舔舐了一番,桃华感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全是她泻出的淫水。
“呜呜……别用手指……别这样干我了……”
又爽又难受,分明被伺候得舒爽至极,却还觉得有一分空虚。桃华盯着秦尧玄鼓起的下腹,小声得不能再小声:“插进来嘛……”
“都被干了那么久,华儿还那么紧。”
中指在她满是春水的穴内插着,依旧被嫩手紧紧包裹,秦尧玄的吐息饱染情欲,“再丢一次,否则插进去会痛。”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桃华喊得嗓子都喑哑,秦尧玄才趁她高潮流水时,将粗大的欲根抵在穴口没入。
漫长的前戏与丰沛的春水,被插入时并没有以往撕裂的疼痛,桃华只觉得胀满和快意,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主动迎合。柔嫩的花穴像是肉嘟嘟的小嘴,一寸寸地将猩红的肉柱整个儿吞入。
“唔……好满……”
被插得太深了。桃华很少在有快意的舒爽下被全根插入,几乎是顶上宫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溢出的春水被肉柱堵在穴中,随着秦尧玄缓慢的抽插搅得体内乱七八糟。
“快点……”
“华儿手上有伤,慢点。”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渐渐抬高,但很快便抓着桃华的腰肢用力抽插,漆黑的眼中只剩升腾的情欲,控制着他的躯体不断占有贯穿着身下的人儿。
桃华被干得呜呜直叫,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肢,仿佛在讨要更多的占有。
原来和秦尧玄这事能这么舒服……
直到花穴被满满地射入精液,他喘着气替她收拢衣物,桃华才眨着眼睛战战兢兢地问:“尧玄,你不关我了?”
“怎么,还想被孤干一次?”
将她腿间的白灼与淫水抹去,秦尧玄轻笑道:“孤都收了华儿的谢恩,还关你,华儿是想孤食言?”
桃华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想撑起虚软的身子行礼道谢,不小心扯动右掌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别动。华儿若再伤着自己,孤便真将你关起来,干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俯身将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秦尧玄的右手晃了晃,微不可见地咬住牙才往外走去,“华儿可愿陪孤审讯两个犯人?”
“好呀。”
顺势脑袋靠在他怀里,桃华如释重负地轻笑一下:“陛下去哪儿,华儿就去哪儿。”
“乖。”毫不介意地在低头的侍卫面前俯身蹭她的额头,秦尧玄唇边的笑容极快淡去,又是那副冷峻如霜的凶戾模样:“华儿是想先审那刺客,还是先审陆天行?”
30.心悦?有愧。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0.心悦?有愧。
“陆天行犯了什么事吗?”桃华紧张地靠在秦尧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轻声问,生怕哪里惹秦尧玄不快落个帮囚犯求情的名头。
“重罪。”
见桃华这样怯生生的样子,分明好奇疑惑得快跳起来,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窝在胸前。秦尧玄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就想给受惊的小兽安抚顺毛一样,淡淡道:“孤已经将他压入死牢候审,想着他是华儿的侍卫才没有就地处决。”
“陛下……华儿听不懂……”
严重到即刻斩首?桃华想不通除了通敌卖国,弑君谋反,还能有什么罪名至于如此。
可陆天行是西屏王的庶子,更是傲国的刺探,十年大衍潜伏,劳苦功高可见忠心。这才刚刚从大衍回来几日?怎么可能犯下这种罪!
“随孤去看看简疏审的如何,再去审那死不张嘴的陆天行。”
马车停在官衙的牢房外,秦尧玄拿出一袭玄色薄衫,将桃华整个儿包住才抱起往外走。
“牢内阴冷。”
桃华被裹得严严实实,在怀里扑腾着,秦尧玄耐心解释道:“华儿身子弱,小心些。”
虽然应该立刻谢恩,可桃华此时手脚都被包着,像是个襁褓里的小宝宝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眨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好像一只蚕宝宝,动都动不了了啦。”
“待会渴了饿了,孤喂你。”
完全不知道秦尧玄打的什么算盘,桃华就这么被抱到地下的牢房里。
阴森的牢房里间间囚房,那些凄厉乞求的人刚开口就被牢头一鞭子抽到旁边,鞭风收回时一串血珠落在早就血迹斑驳的栏杆上。
囚犯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