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问出点什么,或者他为什么要刺杀华儿,孤便免你罪责。”
“千云人?怎会对娘娘有杀意?这不可能……”
陆天行疑惑地询问,可秦尧玄目光一冷,提醒着这是事实。
心中更觉危机重重,陆天行将在大衍多年卧底的所见所闻全部过了一遍,沉声道:“罪臣知晓一些对付千云人的手段,定会问出些线索情报来。”
“嗯。不枉你在大衍潜伏多年。孤便随你……”
话音戛然而止,最后的语调倏地飘忽,秦尧玄捂着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仔细一听,死牢中有个渐渐紊乱的心跳声。
“陛下?”
见秦尧玄冷峻的脸上染上诧异的淡淡红意,陆天行刚惊了一声,便被秦尧玄抬手示意噤声。
“没事,不过是孤得去看看华儿,怕是已经等不及将替你求情的东西交给孤了。”
秦尧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冲着震惊得不敢置信的陆天行轻声道:“你也明白的,不是么?”
“恭送圣上。”
这副模样分明是情动了。陆天行不去看秦尧玄透出雀跃与期待的满足脚步,落寞地跪在地上将秦尧玄送走。
他得再快一些,哪怕明知秦尧玄几乎不可能给桃华吃那个药,但也得今早将药方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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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样类似于自寻死路,羊入虎口的小桃华不可爱吗?
32.直面本心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2.直面本心
秦尧玄遣散了侍女侍卫,甚至连布置在院外的影卫也全部撤去。
他走进房内,因过急的脚步而衣衫凌乱,反锁上房门后看向纱帘后的内屋床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香,混着腥涩微甜的气味,还有极轻极细的吟哦声从帐内传出来。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上床榻,散乱的锦被间一具白皙的胴体泛着犹如春华的绯红,就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绷在一起,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拱着颤着,不时发出呜啊声。
“华儿,别弄了。”
颤抖着伸出左臂,将桃华深埋在自己下身的手抽出来,上头挂满了晶莹春水。可她不断摇头,媚眼如丝间反而哼得更厉害:“唔……好舒服,还不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自己都快……嗯……解决了呢!”
“这个药哪是你能自己解决的?”
秦尧玄笑得无奈,却也染着沙哑的情欲。面前的人儿趴在床榻间,身下汁水潺潺得泛滥一片,潋滟嫣红的小嘴里吐出率性的本真话语,就像她现在的可爱年岁一样纯情又惹人欺压。
竟然选择了催情最大的药,还一滴都不剩,那圆润的粉玉瓶已经是沾了几滴水液,俨然是到她体内给过些快意。
“来,将腿分开,让孤瞧瞧华儿有没有又将穴操红操肿?”
男人的双手抚上细嫩的脚腕,轻轻摩挲间每一分力道都让桃华心颤不已,她哼着趴好,身下完全袒露在秦尧玄的眼前。
娇嫩的穴口正被一根白色暖玉制成的玉势撑开,随着桃华扭捏的姿势前后微动,臀丘间的粉嫩菊孔流出几滴白花花的腻液,竟是还有一条细细的红绳缀在外头。
秦尧玄喉头微动,揪住那丁点儿红绳往外拉扯,叮咚的清脆响声间能听到桃华肠肉蠕动的水声。
“别扯……在里头……里头舒服……”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却享受地将小屁股往秦尧玄的手掌蹭,“你摸摸我,再摸摸嘛。平日里那么喜欢碰我,干嘛现在就不摸了?你这个假正经……啊!别……轻轻轻点儿呀!”
秦尧玄当真是哭笑不得地将手指滑入她的后穴中细细研磨。
这药他只是背着,从来不敢给桃华用。一是药性太烈,能持续整夜之久怕她体弱受不住,二是……这药能将本性激发出来,比自白剂还来得有效。
不同于脑袋混乱一团只剩交合的普通媚药,这药只会让人清楚地面对自己本性,而后大声说出来。
她平时那么怕他,连大声说话都会吓到她。强装笑脸的模样,若是撕开了,会不会满脑子都是逃离?
甚至是……恨自己?
秦尧玄竟是不敢去想。
可现在亲眼看桃华这副享受的讨要样子,心中竟是生出隐秘的满足与欢喜来。
“淫荡的华儿。”
他轻轻念着,在她肠道内探索的手指很快抽出,擦净后又将她花穴中的玉势整根拔出来。
咕啾一声的不舍挽留,桃华十分不情愿地哼唧着:“华儿才不淫荡!还不是你喜欢?”
“华儿说的是,孤欢喜的紧。”
顺势将小人儿整个抱起,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可桃华却咯在上头,用湿淋淋的花穴上下磨蹭,竟是蹙着脸蛋满脸痛苦地说:“你别动,你待会又要打我!我来,我自己来做!你待会干起我来又要发疯,疼死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