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桃华见了也摇头,这些东西她就算没试过,上辈子教养嬷嬷也给她见过。
一人只得将衣服慢慢地褪去,露出胸膛来,一边解说如何勾人。举手投足倒是别有一番媚人的风情。桃华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学,但一想到秦尧玄每次要么将衣服撕了,要么直接提起裙摆就进,顿时苦笑。
“有脱得快些的么?我夫君总撕我衣服,好好的衣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让夫君慢些脱,自是不同。”
那人说着还可以撩了撩胸前肌肤,姿势自是不必多说的勾人,可这身材嘛,到底还是单薄了些,勉强差强人意。
桃华啊地叹息一声。想想秦尧玄的身材,再看看面前这几个,总觉得能甩出十条街。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脱了。我夫君就是撕衣服都勾人。”
这话一出口可是叫小倌们脸上无光。他们这一招一式都是从小多年学出来的,哪会比外头男子差?
“姑娘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当众人敢怒不敢言时,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
“什么人?”
竟然强闯青楼!龟爪子们怎会没拦住?
小倌们顿时警惕,只见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浑身冷意,阴沉的脸色显然是到达怒意的极点。
目光扫过在场衣衫不整的众男子,就像刀芒一般叫人冷汗涔涔。男子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刚欲张口,却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语调吓得面色惨白。
“竟敢逛青楼?这些小倌可还得你的意?”
“尧玄!”
桃华却是雀跃地跳起来,欢呼着扑到他怀里。心中正念着他呢就出现了,当真是人生乐事。
她伸手拽秦尧玄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紧致胸膛,用脸颊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说嘛,尧玄撕衣服都比他们脱得好看。”
当众扒衣!
秦尧玄几乎气的抬手打她,治她个欺君犯上。龙体贵重,哪是能让随意外露的?
可胸前的小脑袋泛着不正常的热,抬起来还有醉酒的可爱红晕,尤其是那句话,秦尧玄打她的手到底是揽住了腰。
“滚出去。”
一声令下,小倌们夺门而出,还不忘把门紧紧合上。
“这贵人是什么来头?”只见门外的青楼老板苦着脸急忙叫他们走,示意不要多嘴,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心中一凉,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里头传来惨叫声。
“莫不成是要出人命?”
胆子大的留在这层悄悄听,可不过一会儿,这惨叫声就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心惊胆战地听着,待到结束后掐指一数,当真是两个时辰,还有得多。
事实上桃华只磨蹭了几下,被酒意麻痹的脑袋就感到了危险。
水眸里印着的脸极其骇人,就像山雨欲来的阴鸷,桃华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颤颤悠悠地伸手给秦尧玄拢前襟,“尧玄,你怎么出宫了呀?”
“继续。”
一把抓住桃华的手,秦尧玄挑着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华儿逛窑子寻不着称心如意的,特意来满足你?”
“我哪有……”
“刚不还拿孤与这些个小倌比?嗯?”低头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秦尧玄下了几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做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知道!”
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脱臼的咔哒声叫桃华疼得连叫声都没了。清脆的裂帛声起,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秦尧玄仔仔细细地检查桃华身上连一丝生人碰触的指印都无后才放心些许。
“这里是青楼,华儿知不知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秦尧玄怒气正盛,看着满屋的淫具更是焦心,将桃华拦腰抱起放到一张逍遥椅上强按着将双腿和双手分开扣住。
“我不会和别人做这事的。”
满是酒气的话语,秦尧玄伸手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臀瓣,红通通的五指印顿时肿的老高。桃华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负我……欺负我……”
“当真是孤给你宠坏了。”铁下心不去理会她的泪水,秦尧玄伸手拿起一边教导用的软鞭凭空抽了两下,“擅自逃跑出宫,逛青楼,华儿是想被沉塘还是充军妓?”
“不该是杀头吗……”
桃华缩了缩,可软质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雪丘般的酥胸顿时挨上两下,细细的红痕之中两颗粉色的樱果因疼痛颤抖着挺立,桃华不敢再哭了。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秦尧玄浑身都散发着叫她窒息的危险感,分明将她摆成了这般羞人的放荡模样,可他的身体紧绷,毫无动情的模样。
倒像是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惩罚。
“杀头?一刀痛快,也太便宜华儿了。孤特意去金丝苑,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