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了,根本没力气挣脱——李承乾的力气不知何时练得那么大,竟然有了些许不小暗劲儿内力。
上回房遗爱就发现了,但他仗着自己本事高,会的绝技武功上乘,压根没注意看在眼里,却不妨这下子着了太子的道儿。
所以,李承乾稍微用了些力气,就压制的房遗爱动弹不得,虽然太子不会点血,但房遗爱除了有些软绵绵的张牙舞爪,就似那拔了牙齿的小乖蛇,打断了四肢的老虎,虚张声势,根本吓唬不了太子本人。
眼见上身光溜溜,太子的手指滑向了下方,来到了裤腰处——
房遗爱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实在不行,就从了。
不从,也不行了。
就是……心里怎么这么酸涩,这么难受呐。
太子这是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吧。
玩玩,估计就能放开罢。
也罢!
房遗爱睫毛颤了颤,想到了自己的“委屈”和“可怜”,悲从心中来,神色自然带出来一两分。
……
可良久,也不见太子接下来的动作,反而是房遗爱有些着凉了,打了一个喷嚏。
他睁开眼,正巧和李承乾来了一个对视。
可恶的太子见他睁眼,居然随意抛下一件衣裳,覆在他身上。
“房遗爱,你真以为孤会对你如何么?”他反问,但语气和神态显然是瞧不上他“姿色”的态度。
果不其然,就听李承乾坐在另一边,自斟自饮了一杯清酒道:“孤,若是想要,宫内有的是惹人怜爱的美人儿,不缺你一个。”
……那,就赶紧放我回家吧。
房遗爱用眼神说话,瞅着太子殿下,忽略了他刚刚听完太子说完这话后的心里的那点点不舒服。
太子玩味地瞅着房遗爱忽变的表情,半晌,叫了称心进来,给他师父穿衣服。
称心当然是惊讶的,就听房遗爱自我开始给太子找理由了,“我这是受寒了,不小心晕了,把水弄衣袍上了……”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他自己都不信。
好在太子下手轻,没在他胸膛上留啥痕迹,只是衣衫不整些,房遗爱软手软脚的被称心扶着,继续强解释道:“太子殿下这是怕我着凉,帮我脱的……”
房遗爱越说越小声,在称心诡异、纠结,兼痛心、绝望的眼神下,他实在编不下去了——等回去的,回去他一定练习编故事的能力。
好在徒弟称心最后低着头不再看他,反倒是太子淡淡瞥了下身上有些微颤的称心一眼,双眸里蕴了一道暗芒,唇角微微勾起,复又很快平复。
一直欲哭无泪的房遗爱,就这么让称心帮着他换了新衣裳,他原本的衣袍还真的被“弄湿”了。
他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打量太子的神色和意图,他狼狈的离开东宫,一路急匆匆的骑马逃回家里。
然后他就真的病了。
这两日,房遗爱喝了白朝凤开的两副汤药,这才好了好的差不多。
这让卢氏更是认为,房遗爱在齐地出兵打仗累着了,身体虚着呢。
房遗爱着实享受了卢氏好一番补汤药膳,弄的他觉得脸蛋都圆了许多。
这日他吃白朝凤给他开的最后一服药,就见小七引着太子一群人来府,还带了张太医本人来探病。
房玄龄今日休沐,家里的人都恭迎太子殿下。
太子不想讲究排场,说了几次才让房玄龄答应一切从简,这才来到了房遗爱的屋外。
李承乾深切的“慰问”了房遗爱的身体,让张太医看诊,又看了一眼白朝凤的方子,张太医点了点头,说方子不错,还对白朝凤另眼相看。
这两个人不是师徒,胜似师徒。
这也是房遗爱期待的,不忍浪费白朝凤这个医学人才,可是白朝凤死活还是要跟着自己,说是大恩未报,决不轻易离开房遗爱身边。
房遗爱也不逼着他,不过他还是期望着白朝凤跟着张太医,这样也比较有前途,他再找机会给白朝凤放籍为良。
李承乾倒是特不待见白朝凤此人,根本懒得看他,更是下令清退所有人。
房遗爱开始冷脸,他是怕给太子造成什么误会,所以特别的持身端肃,一脸正气。
李承乾神情正常,面无狎狔之色,似乎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跟房遗爱谈起高阳公主的事情。
“……兕子那事,有些眉目了。”太子旧事重提,冷不丁的说道。
“有证据了?!”房遗爱微惊。
然后他见李承乾点头,有了晋阳公主之死的蹊跷证据,他顿时来了精神。
若说谁能让房遗爱现在认真听话、集中注意力,非是和高阳有关,或是能让他们顺利和离的一切大小事情。
李承乾嗤笑地看了一眼房遗爱,房遗爱忐忑,怕之前太子“记恨”自己做的时,对方吊他胃口——
好在太子好像真不是小心眼的,跟他细细说了宫内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