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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序见峄琴师来他家寻南小里未果后匆匆离开,猜测她定是出事了,他又无法术,便竭尽所能搜寻整个镇子,没找着人只好来她家楼前一直等着,未见人平安归来,他决计不可能安心回去。
天色渐晚,二人还未归来,他心中更是焦虑难安。一晃眼功夫,突见小里躺在峄琴师怀中凭空出现。
虽早知二人并非凡人,二人突然出现,一惊一吓让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怔在当场。
楼前站着许久不见的李序,南小里从大仙怀中挣扎下来,跑到他跟前,扯起笑容关心询问:
“序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里,发生什么事了?”
握住她的双手,触感冰凉,见她憔悴的容颜和絮乱的秀发却还笑脸迎人,李序心痛难忍。
“序哥哥,我没事。”
“你骗我,没事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手快触到她面颊时却被大仙一把隔开,“李徒弟,人你也见着了,天色已晚,还请尽快回府,切莫让李师傅担忧。”
道完不顾南小里意愿,强抱起她也不经过楼梯了,直接瞬移出现在二楼屋里,既然李序已知晓他二人身份,便再没必要遮着掩着。
南小里一被放下,立马跑到窗边想再跟李序说点什么,大仙一挥手将窗户关死,任她怎么推都打不开。
“大仙,序哥哥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想叫他早点回家,你把窗户打开。”
大仙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她害怕却还是大着胆子开口哀求。
“他一个男子会有什么事,过会儿自然就回去了。”
没第一时间向自己解释遇劫的前因后果,反倒一路上都在关心旁人。
担心她的安危,也恼怒她让自己身处险境,再加上方才对李序的亲近毫不避讳,大仙现在满腔的火焰熊熊燃烧。
“你过来……”
大仙让人听不出喜怒的声调更让她胆寒,吞咽一下口水,绞着指头,低垂螓首乖乖到他身前准备承担他的怒火。
被他一把搂住按坐在自己大腿上,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还故意厮磨两下以示惩戒,缓缓,一字一顿,凶狠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人当作人-参-熬-了-鸡-汤-喝-下-补-身-子。”
耳垂的刺痛让她瑟缩脖颈红了面颊,她也知道今日的事都是自己防人之心不强导致,所以也不敢冒然闪躲,任由他“残害”自己的耳垂。
“对不起,大仙,都是里儿学艺不精才着了歹人的道,还要麻烦大仙赶去救我。”
大仙改为舔弄她的耳垂,
“那种下三滥还不如的野道士也能骗到你,你何止学艺不精!”停顿一下,“那个李序何时知道你真身的?”
才想起还有这茬没跟大仙交代,南小里心如死灰,只觉眼前一片黑暗,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烛。
今日是什么“良辰吉日”,所有倒霉事都挤到一块了!
只好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交代出来,整颗心因害怕都纠结起来,偏偏大仙还阴阳怪气咬她,比痛快给她一刀还让人难受。
“你跟那个李序之间真是好精彩,有没比你看的小书还精彩,嗯?”
南小里耷拉着脑袋,不敢开口。
“说话!”
“没,没有,大仙真爱说笑,我跟序哥哥没什么的,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序哥哥了,今晚他只是担心我才跑来的。”
“本仙量你也不敢再有欺瞒,快去沐浴更衣,浑身臭烘烘。”
就,就这样?
担心大仙临时又变卦,她跳下他的大腿就往浴房跑去。
了解过事情的前因后果,大仙不得不重视起李序,既然都知道里儿并非凡人,还不死心跑来家门口等候,果真是把她放到心尖了。
他第一次因一个凡人而陷入深思。
李序来不及阻止,小里便被峄琴师带走,他看到窗后小里试图推开窗户的投影,心知定是峄琴师用法术将窗户关死不让她打开。
早猜测他二人并非叔叔侄女的关系,方才峄琴师怀抱小里的紧张模样也被他看在眼里,当时恨不得一步上前将小里夺过拥进自己怀中,死死握紧拳头才将这股冲动忍下,因为他看到小里眼中流露出对峄琴师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这是小里面对他时所不曾有的感情。
有道无法逾越的墙壁阻挡在他跟她之间,之前他退缩过,但今日得知她有危险时自己的惶恐不安,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
定定再看一眼窗户,李序转身阔步离开,身躯单薄却很挺拔,远去的身影逐渐被黑夜笼罩。
床上,大仙压住她,两人十指紧扣,他擒住自己的唇瓣不放开,啄吻不停,用舌尖一遍遍描绘自己嘴唇的形状,像要惩罚她,由原先的轻柔舔舐到后面的拉扯撕咬,她疼痛却不敢叫停,知道大仙怒火未消,只好发出似泣非泣的呜咽声来缓解疼痛,清纯又柔媚,听着像呻吟,而她